第七章 相有千般面,何以辨人心第2/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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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平惊呼一声,张昭也面色惊疑,“怎会这样?!秦大夫你??!”

  秦远山闻见味道一下子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不是我,不是我!是有人逼我的,是有人逼我的!张大人,各位,各位你们得给草民做主啊!”

  张昭一跺脚,“坏了,当初请秦远山时跟来的还有三个随从,这三人中必然还有伙同者。”面色焦急,张昭急匆匆的对李清平说,“调集衙役家丁看好秦远山,我带人去将秦远山同行者抓来!”

  看向云之,神色之中还带着感激,“还好今日有你,否则我险些酿成大错!事态紧急,等一会我处理完秦远山随从再回来赔罪!”

  云之拱拱手,“张大人尽管去便是,这里一切有我!”

  张昭点点头,转身匆匆离去了。云之则是走到李尹身边替他诊起脉来。

  手指搭在李尹的手腕上感受着脉搏,灵识也开始一点点探查着他的身体。过了一会,云之转头对上方老爷希冀的目光,肯定的点点头,“安心,还有救!”

  方老爷长出了一口气,李清平也面带惊喜,“方兄,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云之点点头,“李伯父久病不愈的根本原因还是医不对症,伯父根本就没有病,而外显的病症都是他中毒的表现。只要毒解了,剩下的慢慢调养身体自然就好了。”

  “可是,可是秦远山的那一针根本就没扎下去啊!”

  云之摇摇头,“这种毒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通过经年的积累慢慢蚕食中毒者的身体,使之仿佛是因为疾病而日渐消瘦虚弱。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伯父的身上应该会有很多积攒下来的伤口。”

  “不可能!”李清平摇摇头,“每隔些时日我都会帮父亲清洗身体,父亲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你所说的那种伤口啊。”

  云之没有点头也没有反驳,“李兄,很多人都会忽视一些细微之处,更何况替伯父梳洗时你也不会仔细观察不是?”

  伸手拨开李尹脑后的头发,“你们看这。”

  李清平凑过去,“这…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针孔?”

  “唉,”云之叹了口气,“我观此伤口,必是每三日内便添有新伤,如此才会留下这种痕迹。能悄无声息的给伯父留下这种伤口的必然是亲近之人……秦先生,你有何话说?”

  “我,我,我不知。”此时秦远山已经被府上衙役绑起,跪在地上,涕泪横流,“我本是广应药铺的郎中,前些日子有个人来药铺抓药,闲谈时他问我赚大钱的买卖做不做,我一时贪心,”

  “一时贪心你就来羽山给一城令尹下毒?”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秦远山不住的磕着头,“小人一时鬼迷了心窍,千不该万不该!”

  李清平看着秦远山的样子,不由得升起一腔怒火,走上前去提着他的衣领,“你!唉!”多年的教养让他一时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你这无耻小人,身为医者怎么能为了区区钱财…唉!我问你,你可还记得那人的模样?”

  “记得,记得!”秦远山疯狂的点着头,“那人不高,比你要矮一些,身材适中,最明显的是他右眼下面有一道疤,对了,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和广应羽山的口音都不一样!”

  李清平盯着秦远山沉默了半晌,对着衙役说,“先把这家伙押进牢里去,另外一会叫人依照他说的制一张画影图形,发下去海捕文书,具体施行,等张县丞回来再说。”

  “是!”

  衙役领命,押着秦远山下去了,屋内只留下了李清平,云之,方老爷还有卧床的李尹。

  李清平缓解了一下情绪,问向云之,“方兄,我爹所中之毒当如何去解,你列个方子我也好差人去抓药。”

  “方子一会我便写给你,只是当务之急是要找出每日给伯父下针施毒的真凶,要不然喝再多的解药也是无济于事。”

  “方兄说的有理,只是这亲近之人真是难以抉择。”李清平面露苦色,“如若说亲近之人,除了我以外便只有家母,这叫人,叫人如何去怀疑啊!”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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