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恶魔与龙（上）第2/2段
“在一家高档餐厅，为你准备了上好的白兰地和绝色美女。怎么样，开心吗，期待吗？”
“冒昧问一句，虽然没见过其他人，但是我觉得这世界上应该不会有人比你们恶魔更好看的了吧？”
“这话我爱听，你嘴真甜，应龙先生。”
玛门掩嘴笑了起来，她很开心，侧目看了他一眼，似乎很欣赏他。
“不过实话告诉你吧，比我们好看的种族已经灭绝了，他们的城市废墟现在就沉睡在海底。”
“应龙先生，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应龙摇了摇头，目光投向窗外快速后退的街道，摸着下巴轻声说：“我猜那一定跟你们有关，现在先别告诉我了，省得你们灭口。”
“你大可放心，我们是不会对契约者动手的。应龙先生，我有必要纠正一下你对恶魔的错误认知，我们可不是像你们所记录描述的那样邪恶神秘，整天就想着毁灭世界。”
玛门微笑着打开了车载电脑，选了首轻快的曲子，不紧不慢地说着，视线却停在了应龙的脸上。
“我们是第一批造物，同至高神创造的其他生灵一样，我们本身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直到拥有了自我智慧后，我们才开始寻找我们生存的意义。”
“但很可惜，我们寻觅了很久，还是一无所获，无奈地选择了在世界各处继续漂流。”
她收回视线，望向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声音忽然有些飘渺，似在回忆。
“那时的地球还不是现在这个模样，大陆连接在一起，海洋包围着大陆，气候也变化莫测，早晨下雪中午下雨都是常事。”
“说来也巧，当时的精灵也进化出了自己的智慧，开始建设自己的文明，利用至高神遗留下的记录创造出了自己的文化。但他们发现随着文明的发展，内心的空虚逐渐显现，于是他们想要找到某些生物作为容器，收容这些负面情绪。”
玛门摘下了墨镜，露出了那双橄榄色的眼睛，眼眸深处隐隐可见一个微型的法阵正在缓慢运作。
她的情绪有些低落，笑容苦涩而忧伤：“应龙先生，后面的情况你大概也猜到了吧。”
应龙当然知道她不愿提及的事情，但还是苦笑着替她说了：“你们是他们负面情绪的载体，结果这些情绪让你们找到了自己的意义，所以你们干脆用自己所承载的情绪给自己命名。”
“是的，应龙先生，你说的没错，这便是我们这些恶魔们的起源。”
玛门戴上墨镜，收起了脸上的悲伤和孤独，再次露出平日里职业的假笑，加了油门，按下通话键。
“先生小姐们，我们快到了，准备一下吧。”
玛门忽然伸出一根食指按在应龙的嘴上，笑得非常灿烂。
“应龙先生，今天的对话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是我们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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