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贡山花海、三角青铜件第1/2段
各种古图我研究不少,它们用的颜料我也略知一二,然而面前这图用的是羊皮,也不知道是啥工艺处理,竟能让它软如蚕丝,至于其上绘画用的颜料,更是古怪异常,墨不像墨,蜡不像蜡的,我研究了半天也没搞懂是啥玩意,所以只得端着图仔细瞅着它记载了啥。
图上字不多,一共就八个,每二个一组分配在图的四角,都是一些生偏字,好在我有幸读过一些孤本,倒是也能分析一二,写在左上角的二个为花海,左下角的二个则是飞铉。至于右上角和右下角,分别为沧海以及回春。
具体啥意思,我大概只能看懂花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古图记录了一座大墓,墓名为花海,而看字体的出处时间,大概是秦末。
一座秦末年间的大墓,顿时就让我心头发痒,不过痒痒劲刚起,记忆里的痛立马就将它浇灭,想起当年爷爷对我的那顿毒打,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所以吓得我赶紧把图一合,飞快摇了摇脑袋,暗暗警告自己别越界,不然也我爷爷的神通,就算我去了天王老子的墓,也免不了一顿毒打。
当初他可明文警告过我,要是我敢再摸土,他就断我一只脚,作为曾经上刀山游火海的主,我一点也不怀疑他真敢卸了我的腿,毕竟这玩意有前车之鉴,当初我大伯因为没听他话,愣是被他硬生生踢断了一条,所以现在借我三十个胆,我也不敢去瞎折腾。
收了图,我叮嘱自己就当没事发生,麻溜起身烧水洗了把脸,也不想开门了,毕竟熬了一晚上,眼皮早在眼珠子上打架,急需一个美好而舒适的梦来安抚一下。
可我这边刚躺下,老木门哪里就是一阵啪啪声,闹得我心烦意乱,压根不想去理会他。但那家伙就跟我老木门欠他十大亿一样,我要是再不理会,估计门都要被他拆了。
一脚踢开温暖的蚕丝被,我顺手捞了火炉旁的火钩,气势汹汹的冲上去,一把拉开老木门,骂道:“大清早的,催命啊?”。
对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蹭蹭往后退了几步,一脸惊恐的瞅着我,喊道:“三爷,你别打我”。
我瞅了瞅对方,发现是对面街茶楼的伙计,所以问他:“干嘛来了?清晨大早的敲我门”。
“侯爷让我来的”
对方胆怯的道。
“侯爷?猴子那厮让你来干嘛?”我眉头一皱,不满的问他。
对方赶紧摇了摇头:“不晓得,侯爷就叫我来喊你,说是救命的事”。
“他丫的不会又被仙人跳了吧?”
我闻言一惊,猴子名叫侯成功,他老爹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他成功做个人,然后至今都二十年过去了,这愿望还没实现。
作为和我一个大院长大的家伙,当初我做孩子王那会,他就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当跟班,我和他好到穿一条裤子,一起捣最坏的蛋,掀最多的瓦,还记得有次我带他去刨坟,被逮住后挨了他爹一顿毒打,后来为了报复他老爹,我和他天天偷他老爹的肾宝煮稀饭喂马棚里的马,当时搞得鸡飞狗跳,整个大院子都不安宁。
长大后,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赚大钱和脱单,为了实现它们,他愣是创下了一年被人三十次仙人跳的记录,并且最为神奇的是,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如此锲而不舍的精神,要是花在做生意上,他侯家早就富甲十方了。
最是尴尬的,还是每次都要我去擦屁股,要不是看在是过命的交情,我早削了他丫的,所以没好气的问:“人在那?”。
“就在烟雨楼”
伙计不自觉的偷笑了一声,眼神里露出一抹向往,我也懒得理会他,而是让他带路,径直朝烟雨楼走去,作为全上海最热闹的地方,烟雨楼多是风流公子的落脚之处,坊间的女人生得好,加之嘴甜卖艺不卖身,所以老嬷嬷倒是赚得盆满钵满,可比我开古玩店来钱快多了。
我刚踏那大门,站门头的女人瞅了我眼,立马就扭着腰肢过来,摇摇晃晃像条成精的蛇,一边拉扯我的衣服,一边问道:“呦呦,今个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林家三爷也来我烟雨楼听曲儿?”。
“找人”
我推了推她的手,有点腼腆的道,鼻间充斥着的香水味让我有点难受,不过也不好表现出厌烦。女人闻言用杏眼瞟了瞟我,又道:“林三爷找人,小女子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别调嘴皮子,侯成功那厮在哪儿?”
我掏出张票子拍在她手里,女人接过钱后,乐得更开心,毕竟这来钱快,唠叨几句就行,所以也不和我磨磨唧唧,而是抬手指了指二楼的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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