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她死了第2/2段
意识不妙的老曹同样冷哼一声：“怎么的，不相信？那就没办法了，这只能说你孤陋寡闻。你知道我兄弟哪个学校毕业的么，你知道他大学学的什么专业么，你知道他女朋友学的是什么专业么？”
“什么？”这个回答稍稍勾起了程鹏的兴趣。
“咳咳...”老曹正正嗓子，一本正经的说：“听好了，韩林同志可是毕业于纽约人民大学心理系的高才生。至于他女朋友，虽说和我们不是一个系的，但专业也很厉害。”
“说起来那可是纽约人民大学的王牌专业-犯罪心理学。”
老曹牛逼哄哄的说完，屋内陷入了某种奇怪的安静。
片刻，程鹏压着嗓子轻咳了两声。
他的声音好像变了，没刚才那么严肃和压抑。他在抬头说话时，韩林明显感觉他的嘴角一直在抽抽。
“你的朋友很幽默。”
拉开房间的木门，在离开前，程鹏顿了顿身子道：“你们最好赶紧离开，这里马上就会有捕快过来。”
…
瑶瑶的死，彻底破坏了韩林的好心情。
回家的路上，即便老曹想着法的劝他，让他看开些，但韩林自始至终都无神的拉着脸。
两人出了地铁站，走到半路的韩林突然停下，他掏出手机给张甜甜发了条短信。
不到一分钟。
张甜甜的电话打来，韩林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张甜甜近乎嘶吼的问：“为什么，不是已经解决了么，她为什么还要自杀。李元呢，孩子呢。”
“孩子不是李元。”韩林淡淡的回答直接噎住了抓狂的张甜甜。
沉默片刻，电话那头的张甜甜平静的问：“你在哪？”
“刚出地铁站。”
“延修路么？等我。”说完，张甜甜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的韩林，看到了老曹近乎夸张的惊讶面孔。
微斜嘴角笑笑，韩林张口就想解释。
“不！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看来我今天是来对了，你小子总算是开窍了。”
老曹在颇为舒心的说完后，还双手合十嘴里一阵念叨：“我替韩家老头子谢谢各路神仙，发誓永不近女色的韩林韩大帅哥终于肯主动跟妹子说话了。”
“有那么夸张么。”老曹的样子，让神情压抑的韩林松缓了几分。
“当然，你老爷子因为这事，没少给我打电话...”
一路絮絮叨叨，在快到延修路附近的小公园时，韩林将昨天发生的事挑着捡着告诉了老曹。
能进到“李元”意识中的事，韩林暂时不打算告诉老曹。
他只言发现喝醉的“李元”后，李元含糊不清的跟他说了很多，根据“李元”说的这些，他才勉强帮到了程鹏警官。
“大致就是这样。那个胖子，也就是曲林祥可能和“李元”家有什么过节，所以他们仗着自己家大业大欺负了李元很多年。”
老曹算是比较理智的，他在叹口气后道：“这就比较尴尬了，那个李元也是个孬种。”
“或许他有别的苦衷吧。”再回想在“李元”意识中的事，韩林试图从中重新发现些有用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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