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默认第2/2段
“我...我找...”韩林说的很紧张。
“约了几号？”大姐的眼中露出几分失望，她环抱着双臂，用后背半顶住门。
“什么？”韩林看着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四目相对片刻，大姐眉宇间露出几分愠怒，她在没好气的转身前嘟骂句：“装个蛋蛋。”
玻璃门在惯性的作用下“砰”的关上。
老曹同样没好气的瞪了眼韩林，道：“算时间，我们起码还得等半个小时。”
“等！”韩林朝足浴店斜对面的电线杆走去。
事实上老曹的估算是错误的，因为在他们刚靠在电线杆上没十分钟，那个胖子就推门出来了。
他看起来颇为得意，哼着小曲的嘴巴上，眼睛眯的只剩一条线。
韩林朝老曹使了个眼色正打算追去。
熟料从另一个方向走来的一个路人，突然侧身抓住了胖子的胳膊，在轻巧的擒拿技巧下胖子被他重新推回了足浴店。
“好像是他。”韩林有些惊讶。
刚才的一幕震到了老曹，对于常在黑白两道走动的他，敏锐的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伸手捅了捅韩林问：“现在呢，还要等么？”
“还是进去吧。”丢给老曹一个背影，韩林大跨步进了足浴店。
刚才的大姐还在，只不过现在她正紧张的坐在吧台后。
看到韩林，她张口阻拦道：“先生，今天不营业了。”
“刚才那人是我朋友。”韩林的回答，让大姐更加紧张。
“人呢？”韩林问。
大姐犹豫一下，站起来朝左边指了指：“直走右拐，332房。”
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地方么。
混合着发霉味道的特别香气，让韩林稍有几分兴奋。
没走几步，他的脸就因为发热变得通红。
在走到332房前时，他停顿几秒推开了房门。
屋里没开灯，借着走廊透进来的光，韩林看到了两个扭打在一起的身影。
不！准确的说，是一个人正在打另外一个人。
“救救我。”肥胖的身影求救般的朝韩林喊。
最后进来的老曹快速关上了门，他也没开灯。
昏暗的房间里，那个踩在肥胖身影上的人，直起身拿掉嘴里的烟，在“哧”了句后，冷声道：“我还以为你不敢进这种地方。”
“没什么不敢，况且...况且您都进来了。”
韩林在组织语言，面对早上刚碰过面的程鹏捕快，回答必须小心翼翼。
“妈的！”叼上烟的程鹏又狠狠踢了地上的肥胖身影一脚。
“你们...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我要报案，我要办案，你们等着...”
虽然看不清肥胖身影的脸，但韩林还是能从他凄厉的怪叫中，幻想到他已经扭曲的脸。
“你要试试么？”打累了的程鹏吐掉了嘴里的烟。
韩林摇摇头：“不了，你打就可以了。说起来你这样做不是...你这样做不怕么？”
“怕什么？”
再次直起腰的程鹏，在喘了口气后道：“这种人渣，律法审判不了，就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韩林没说话，算是对程鹏做法的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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