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挖矿第1/2段
<p>“最新的消息。”尤利尔说，“恶魔袭击了潮声堡。守誓者联盟的舰队今天早上经过灰蟹堡，招募佣兵和冒险者与血族开战了。”</p><p>“雄狮没到潮声堡”</p><p>“袭击是前几天的事。不过海伦阁下没受影响，她把刺客连带塔楼一起埋在了海底下。”尤利尔给乔伊看那张占据了大半个版面的照片，宏伟的石塔当中折断，上半截不翼而飞，基座也遍布裂纹。“我原以为她是天文室成员呢。”</p><p>“她当然是。只是从不去观景台值班。”</p><p>“大占星师也能做到这些事”</p><p>“她不是大占星师。她是竖琴座女巫，诺克斯最为古老的神秘之一。我是说，神秘职业。我让雄狮赶往潮声堡是因为所有人都看得见他的行动，而不是认为女巫会死在几个无名者手上。”</p><p>“在我的印象里，天文室和外交部侧重点不同。”</p><p>“大家都这么以为。”使者回答。</p><p>虽然早已见识过白之使的手段，尤利尔还是忍不住别过头。“那你好歹也给我个提醒！我又不会蠢到把这些东西说出去。这下计划得重新修正了，我们可以绕过潮声堡，直接去灯塔镇。”</p><p>“这艘船到不了灯塔镇。”铁龙港已经彻底封锁。或许这就是他没告诉学徒实话的原因。反正他们也得在潮声堡改道。</p><p>往好处想，起码他没有瞒着我红之预言的事，尤利尔心想。说来也奇怪，乔伊会将高塔集会的机密倾囊相告，却喜欢在某些过程和细节上一笔带过，甚至故意埋设陷阱。他试图让自己脱离在外，而且是用一种极为高妙的招数即在战略上挣脱现有局面约束，又把自己作为当下局势的一部分来操纵。最关键的是，他的力量会让很多人大多数人都认为他的做法是根本不必要的，他们完全是毫无察觉。</p><p>“灯塔镇的教堂一定戒备森严。”他转而提起更进一步的行程，“但我想我可以偷偷翻进去。这样一来，侦测站也就不用理会了。”</p><p>使者点头。“提前使用魔法。”他嘱咐。灵视足以确保潜入的成功率，尤利尔对它的掌控也随着神秘度的提高而大大增强了。</p><p>“海伦女士会在灯塔镇，我们要先联系她吗还有雄狮阁下。”</p><p>“去教堂找人是你的事。”白之使指出。“所以你来决定。”</p><p>“我”</p><p>“这里没有第三个人。”</p><p>可你是导师，我才是学徒。尤利尔只好相信通知女巫与否对乔伊来说并不必要。“那就暂时先保密。”他作出了决定，“灯塔镇的巫师多半会严密地监视海伦女士的动向，我们找到人后再与她联系。”</p><p>使者同意了。</p><p>“还有罗玛。她八成也在灯塔镇，不知道女巫阁下是否会先遇到她索伦在她手里，我想一旦她还没回到空境阁下身边，你找到她会比较快。”</p><p>“接下来”</p><p>怎么都变成我来安排了“尽量别去挑衅寂静学派，乔伊，这算是我的请求。”恶魔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就算使者不是那种容易上当的人，但总有些时候不是看穿圈套就能幸免的。“还有守誓者联盟的内战。血族到底为什么要与联盟开战巫师来伊士曼寻找圣典的契机相当巧合，也许他们知道什么内情。”</p><p>年轻人没有表示。“还有吗”</p><p>“就这些。”我在浪费他的时间，学徒意识到。他正需要找到对付巫师的手段。该转身离开了。“你”但尤利尔还是迟疑地开口，“你是不信任我吗”</p><p>“蠢问题。”使者似乎有点诧异。</p><p>他也觉得愚蠢。“那你为什么总是不告诉我你的打算也许我帮不上忙，但我起码可以不给你的计划添乱。”还是说我按照自我意志的行动正是他想要的</p><p>“那会影响你的判断。”x</p><p>“我不明白。”</p><p>“你需要自己考虑清楚，你的下一步要做什么。我会告诉你我要做什么，但我的目的不重要，动机也不重要。我的判断会干扰你的判断，我必须尽力不这么做。”</p><p>“为什么”如果尤利尔不了解全部的情况，那就没法作出最正确的选择。他搞不清个机会。就算使者不是那种容易上当的人，但总有些时候不是看穿圈套就能幸免的。“还有守誓者联盟的内战。血族到底为什么要与联盟开战巫师来伊士曼寻找圣典的契机相当巧合，也许他们知道什么内情。”</p><p>年轻人没有表示。“还有吗”</p><p>“就这些。”我在浪费他的时间，学徒意识到。他正需要找到对付巫师的手段。该转身离开了。“你”但尤利尔还是迟疑地开口，“你是不信任我吗”</p><p>“蠢问题。”使者似乎有点诧异。</p><p>他也觉得愚蠢。“那你为什么总是不告诉我你的打算也许我帮不上忙，但我起码可以不给你的计划添乱。”还是说我按照自我意志的行动正是他想要的</p><p>“那会影响你的判断。”x</p><p>“我不明白。”</p><p>“你需要自己考虑清楚，你的下一步要做什么。我会告诉你我要做什么，但我的目的不重要，动机也不重要。我的判断会干扰你的判断，我必须尽力不这么做。”</p><p>“为什么”如果尤利尔不了解全部的情况，那就没法作出最正确的选择。他搞不清楚导师的想法。</p><p>“因为你可以改写命运。”</p><p>这话好像言不由衷。真见鬼。“如果你告诉索伦你要到六指堡去，就用不着我改写命运了！”x</p><p>“不。我去六指堡是因为水银领主拉梅塔在那里。”</p><p>“你明白我的意思。”</p><p>“没有意义的争论。”导师评价，“人们只需要了解他们应该了解的东西，不然就会徒生烦恼。”</p><p>“你凭什么知道我该了解什么”学徒质问，“你自己没法应付全部的事：守誓者联盟、寂静学派和无星之夜！不是我想怀疑你的力量，乔伊，但事实证明就是这么回事。”你连去潮声堡的路都找不着。“你给我安排计划的权力，却不告诉我具体的内容。我以为是我原本帮不上你什么，但现在就算我帮不了你，是不是也可以了解你的想法、分享你的感受”</p><p>他会怎么看待这些问题尤利尔决心仔细观察。现在他很冷静，不像在船上。他希望乔伊会愤怒地反驳，或者干脆像在训练课上一样默不作声地给他一棍子。但白之使什么也没说，直到学徒积攒的勇气烟消云散。他拒绝我了解他，尤利尔勉强别过头。他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他是战士也是领导者。如果你向他吐露心声，他会想要给予你安慰，但决不会为此感同身受地反过来对你敞开心扉。他似乎天生就不擅分享，他是会说话的石头。</p><p>“我就是知道。”乔伊终结了话题。</p><p>他甚至没给我留下虚幻的希望。尤利尔无法再停留在这里。“抱歉。”他满心沮丧地站起来。“还有十分钟我们到码头。”</p><p>“不用抱歉。十分钟足够忏悔录熟悉它的新主人了。”</p><p>尤利尔在门槛上绊了一跤。“你说什么”x</p><p>“这就是我的打算。”年轻人面无表情地回答。“忏悔录和你的誓约之卷有相似的特性，可以对神秘度进行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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