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武陵刀兵乱,各派行岳阳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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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三十日,岳州岳阳楼。

  岳阳楼,位于洞庭湖东南岸,坐东朝西,岳阳城的西门城楼。建于公元220年前后,其时传为东吴大将鲁肃的“阅军楼”。旧称“巴陵城楼”,唐时巴陵城改岳阳城,故称岳阳楼。岳阳楼眼收洞庭湖光,遥对君山秀色,南极湖湘四水,北望浩荡长江。立于岳阳楼楼层之上,洞庭湖面与远处君山的湖光山色尽收眼底,有“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之誉。历代游人来往不绝。

  正午将近,日光时隐时现。

  城楼北侧二里处,一二十丈见方的校场上已依序围来了泰山、华山、恒山、嵩山四派的人马二三百人,人人佩刀带剑,颇为有神,四派的掌门和要人立身人众最前头。

  四派人众正等待张望时,忽听得有人说“来了来了!”。大家纷纷举头向城门口望去,见那里先后赶来了两队人马,七八十人的样子。这前一队人中,杨轻尘、周子亮几个在里面,可见是武当一派的。而领队在前的除了杨业、周泊帆二人以外,还有一个看上去比他们两个年岁要大的老者。老者是武当一派中辈分较杨业、周泊帆要高出一辈的要人。

  看着来人时,华山掌门孟先华开口道:“来的是武当和峨眉的吧!”泰山掌门薛敬随口应:“看着是了。”又微微笑道,“这武当可是门徒兴旺呀,竟然来了三代人!”孟先华随口问:“怎么说?”嵩山掌门姜含和恒山掌门郭萍道姑也留意听着。薛敬应:“那最前中间的一个是武当掌门同辰真人的师弟同光道长,他自然是最前的一代。同光旁边的杨业、周泊帆几个是现今武当的二代弟子,后边那些个年青的自然就是第三代的了。”孟先华随口应:“那倒也是。武当门丁兴旺,每一代门徒中都点几个精干的参战,才算说得过去了。”嵩山掌门姜含也微微笑道:“想来这同光道长也是个得力人物。十数年前,同辰与师兄同枢道长争夺武当掌教之位,同枢乃紫霄宫主,武当门中追随者过半数。同辰苦苦支撑之际,是同光带了左右,历尽波折,抓获了天目山毒神葛天寿的大弟子,证实同枢授意其首要追随者师弟同衡道长与葛天寿勾结,秘密研制‘入体遁形’的剧毒之物——折魂散,以备‘非常之需’。”

  泰山掌门薛敬听到此,也不由接口道:“听姜掌门这么一说,在下也想起来了。听说那折魂散不仅能夺人性命,绝无解药,而且入体即消,无影无形,事后即便解剖中毒者身体,也绝查验不出来,是个阴谋杀人的‘好东西’。只可惜及至同枢及其师弟同衡事败之时,那折魂散还未配置妥当。东窗事发后,天目山被武林正义之士联手围攻,毒神葛天寿被迫当众销毁即将制成的折魂散,数月之后,葛天寿本人也抑郁而终,真可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意难测呢!”众人感于薛敬之言,都静默起来。

  孟先华又打破沉寂,道:“武当掌门同辰真人没有前来,峨眉掌门禅真师太却同咱们一般,亲自带了徒众前来了!”薛敬随口道:“禅真号称师太,其实也不过四五十岁年纪,相貌又美。想是她蜀都豪门之妇,又热心峨眉香火门庭,必得如此罢了。”听了薛敬的话,大家的目光又聚到了在武当派稍后一点的峨眉派的人。人众当中,令狐雅若主仆四个也在里面,她们的旁边是司马艳雪、司马艳阳姐弟两个。他们几个的前面就是薛敬所说的峨眉掌门禅真师太。这禅真师太看上去四十五六岁模样,虽没有宿芳宫宫主曾定那般绝色容颜,却也自有一种别样不俗的美以及巾帼不让须眉的气魄。

  看着时,恒山掌门郭萍脱口道:“想来禅真也不亏为一教之掌门,年岁同我想当,功法却是多胜于我。想那荆门三虎也是有些名头的,竟然都毙于她的剑下。当真了不得。”郭萍说时,大有一种钦佩与折服之感。嵩山掌门姜含道:“想他什么‘荆门三虎’也是该此命数,在荆门耍横也就罢了,竟敢抓她禅真的女弟子来了!”薛敬道:“那不是。禅真既能坐得峨眉掌门之位,也必是有过人之处的。那荆门三虎有勇无谋,觊觎她弟子美貌,也是该死!”孟先华脱口道:“那三兄弟定是轻她是女流,小瞧了她峨眉派。”嵩山掌门姜含道:“灭一灭那些俗世地头蛇的威风也是好的!”

  恒山掌门郭萍道姑晓得三人所说的是半年前,禅真的五名弟子路过荆门,恰巧碰到‘荆门三虎’吴昆、吴成、吴琉,被这吴氏三兄弟欺侮,而后禅真一人乔装潜入荆门,一夜之间斩杀吴氏三兄弟的事情。此事是吴氏三兄弟对峨眉女子起奸淫之心,郭萍身为女流,别说插口其中,就是旁听也是别扭,故而装作听之不见。荆门在峨眉之东一千五六百里处,掌门禅真一人远袭荆门,跟着夜毙三虎,振峨眉女流威风,郭萍身为女流,自然是极钦佩的。

  片刻后,眼看武当的人快到跟前,站身最前的薛敬首先动步,其他三个掌门也纷纷行前几步准备迎接。行来的武当同光等人见状,也忙着抱拳行礼,双方客套寒暄了几句。同光道:“武当派听闻衡山为南越所灭,不胜惊愕。掌门师兄特派我等前来,为各派联兵抗越献微薄之力。”薛敬忙笑应:“贵派过谦了,武当剑阵剑法皆当世无双,武当能来,必然使联兵抗越多了大胜算。”听了话,同光随口笑应几句。接着,扫了一眼在场的几个掌门后,问:“为何不见衡山卫温卫掌门?”薛敬答:“我等来了有一二刻,也正疑惑,不知其中缘故。想必还在路上吧?”同光随口应了一句,往一边行过去了。杨业、周泊帆二人以下的年轻子辈跟着站在身后。

  武当派的人刚依序站定,峨眉的到边。薛敬等忙又笑脸相迎。薛敬说:“掌门师太能够亲自前来,实在大慰人心!”禅真应:“薛掌门客气了。十几日前,小女传来话,说南岳衡山为岭南刘越所灭,不知这事是真是假?”薛敬应:“千真万确!如此大事,岂能儿戏胡言?”禅真随口道:“如此这般,咱们三山五岳联袂抗越,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了!”薛敬随口道:“正是正是!刘霄南越咄咄逼人,咱们三山五岳形同一家,必得助南岳衡山一臂之力。只是不知道是何缘故,卫掌门本人来还未赶到。此前他和洪州掌门龚伟在一处,可能要等龚伟来了,才能清楚。”薛敬说完,禅真随口应了一句,领着身后徒众往武当一边行了过去。

  片刻后,大家的目光又被城门内一队正行走来的人马给吸引住了。而且这一队人比起武当峨眉两派的更是惹人注目。来人不多,二十五六个,领队的是两个青年男子,后面是二十几个女子。这一队人正是孤竹一叶所领的宿芳宫的女众;前面的两个男子,一个是孤竹一叶,另一个是搭伴的司马艳风。他们这一队人的出现,使得各派的年青一辈中纷纷低语。

  见到来人,薛敬道:“这宿芳宫宫主曾定始终我行我素标新立异!想她除强扶弱救济孤寡,也算行为道义,却始终深居简出,不与我名门正派来往,实在太清高了她自己!”孟先华道:“她不来却好!她为情所困,丢弃我华山师门,实在可惜了!”听了孟先华的话,嵩山掌门姜含却想:“你话虽好听,但曾定今日成就,远胜你们华山门中任何一人!你们华山男儿掌教,却因循守旧,功业平平,她当初若不出华山,反倒是可惜了!”同为女流且心性正直的恒山掌门郭萍,想到薛敬所说曾定的“除强扶弱救济孤寡”,心中对曾定也颇为敬重。原本薛敬之意是指责宿芳宫主曾定辈分想当或更小一些,却没有亲自前来,有自视清高之嫌,却不想孟先华引出她与本派的恩怨是非来,众人便不愿插口了。

  众人望时,孤竹一叶和司马艳风,边行边留意起场上来了哪门哪派的人,片刻后就到边了。看到孤竹一叶,薛敬又瞧住他后背的无刃剑,薛敬微微拱手道:“孤竹兄弟还是来了啊!有你的无刃宝剑,雄风一展,刘霄南越众兵士,必然又要胆怯几分了!”孤竹一叶毕竟年轻,不知薛敬之言,意思究竟如何,只得拱手笑应到:“薛掌门过誉了!晚辈的师父曾定特让晚辈代表南阳宿芳宫的于抗击南越一事,尽微薄之力。”孤竹一叶这一句既是回薛敬的话,又是向众人道明自己的立场。武当、嵩山等与南阳隔得稍近的门派晓得曾定这些年虽不与他们来往,但也不招惹他们;且宿芳宫收纳妇女孩童,到底是维护了正义,故而对曾定与宿芳宫,还是包容得下的。

 &emsp人心!”禅真应:“薛掌门客气了。十几日前,小女传来话,说南岳衡山为岭南刘越所灭,不知这事是真是假?”薛敬应:“千真万确!如此大事,岂能儿戏胡言?”禅真随口道:“如此这般,咱们三山五岳联袂抗越,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了!”薛敬随口道:“正是正是!刘霄南越咄咄逼人,咱们三山五岳形同一家,必得助南岳衡山一臂之力。只是不知道是何缘故,卫掌门本人来还未赶到。此前他和洪州掌门龚伟在一处,可能要等龚伟来了,才能清楚。”薛敬说完,禅真随口应了一句,领着身后徒众往武当一边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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