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凛凛寒光生,剑现剑池亭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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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忍少年意气,方才又想起了他母亲临死前说的“只是没想到四年后,那些讨债的人找不到你父亲,就去你祖母家讨要。你祖母可能也是无心于人世了,在那几个人的威逼下就服毒自尽了,家里的钱财也被他们搜刮了干净。当时我和你父亲还不知道,直到三年后才在偶然中听到了这件事。你父亲非常悲痛,决心回城去和那几个人同归于尽,我怎么劝都劝不住。结果因为寡不敌众,你父亲不仅没杀得了对方,还被他们打得断了气,尸体扔在城外的一处荒野中”这些话,对龚伟真是想碎尸万段,便说:“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不知道我,我却认得你!你该知道你脸上的那道疤吧?在你脸上留下那道疤的人,正是我的父亲薛穆明!”

  众人听着话,果然在龚伟的左脸临下巴的地方看到有一道小刀疤。听到薛忍的话,龚伟心里暗自一惊。惊后,龚伟若无其事地说:“小兄弟,我实在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想是你认错人了吧?”

  一旁的法常觉得事态不小,也站了出来问:“徒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你不曾向为师提到过?”薛忍便说:“师父,这个恶人杀了徒儿父亲和祖母,毁了徒儿的家。只因这是徒儿的私仇,师父是世外之人,不便卷入俗世中的恩怨,故而徒儿未曾向师父提及此事。”

  “阿弥陀佛……”法常举手念了一下佛号,心想这孩子世事不熟,跟自己也没多久,却也能理解到此一点;既欣慰,也是无能为力。

  这时,龚伟又辩说:“小兄弟,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仇人,到底有何凭证?”薛忍道:“还用说吗,你脸上的刀疤就是凭证!”龚伟回:“我们江湖中人,身上有点小伤小疤,也不是什么希奇事!你凭什么就说这是你父亲留下的?”薛忍羞恼地吐出一个“你!”字,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此时以他一个少年的心智,实在不是老江湖龚伟的对手。

  龚伟又继续说:“至于我脸上的疤是如何得来的,我这几位同门和弟子都可以作证。只是我作为长辈,不必在你这后生面前谈论这事!我看在法常大师的面上,就权当误会一场,不与你计较!”薛忍怒气难消,厉声说:“你充什么大度和好人,分明是做贼心虚!”

  “小兄弟,你要是拿不出铁证,他是不会承认的!”一旁的程力成说,显得沮丧无力。程力成说罢,悲哀地扬声一呼:“孤竹兄弟,你来了吗?你要是在,就现身了吧!不能让奸人得逞啊!!”其时,在场的人听他们三个你一言我一语,也基本心向薛忍与程力成而疑心龚伟了。

  正当程力成扬声大呼,在场的众人心惊时,一个人从池亭后的一棵树上疾速飞越而来,闪电般掠过众人头顶,直直飞进了剑池亭中。亭前的龚伟叫出一声“当心!”时,那人已穿亭而出,宝剑也被掠走了。

  “有人夺剑!”——“这人是谁?”——“啊——”就当众人个个惊讶时,那人已经把无刃剑握在了手上。众人见他胸襟起伏,呼吸粗重,便知方才的那一下疾飞,他是使出了不少气力。

  “孤竹一叶!”看清来人后,人丛中的杨轻尘和周子亮脱口道。杨轻尘身旁的一个人问:“轻尘,你认识这人?”杨轻尘应:“回父亲,孩儿只是跟子亮他们在江湖上见过此人,并不熟识。”这时,所有人的目光也就都注视到了忽然出现的孤竹一叶的身上。各派中的辈分较大的一些人,听到“孤竹一叶”几字,不屑地道:“想她宿芳宫主曾定虽有些能耐,却不懂得人情!当年她开山立派,三山五岳的要人,她竟一个也不见知会。到底是有些狂傲了!”——“可不是么!要不这么多年来,咱们三山五岳的,怎会没人与她来往!”

  孤竹一叶听见话声,瞥了一眼,见是一两个“老顽固”在说话,也就不在意。这时,孤竹一叶气力稍缓,他拿着剑走近湖岸,站定后,双手握剑并举了起来,紧接着运力朝湖面猛然劈了下去。

  众人屏气凝神,只听呼的一声风响后,又啪的一声水响。众人都清晰地看见,平静幽绿的湖水先是往里陷下一道七八丈长十多尺深的巨槽,旋即湖水回弹,最后向上飞起炸开;而湖岸剑气擦过的地方,已土石飞溅,寸草不存。

  “好厉害呀!!”

  “当真非同凡响,石破天惊!”

  “看这后生的内力不过是我的五六层而已,竟然可以让无刃剑发出这么大的力道!”

  “这无刃剑确实非同一般!”

  “无刃剑有如此威力,恐怕武林将引起一场浩劫呀!”

  “果然是一把好剑,我若是能得到它,我们泰山派恐怕就足以雄霸一方了!”

  “得此一剑,足抵一项盖世神功!”

  ——见状,司马艳阳、杨轻尘、孟先谷、法常和尚、泰山掌门薛敬、嵩山掌门姜含等人心中纷纷叹道。众人惊叹时,司马艳雪看见孤竹一叶,却想:“这人的脸相竟有些像杨公子!”

  且说杨轻尘的父母立于杨轻尘身前。众人惊叹时,杨母用手碰了一下杨父,低声说:“业哥,这个人长得很像轻尘,年龄也差不多。”杨父猛然想到什么,低声应:“你是怀疑他是我们丢失的儿子!”杨母道:“女人怀胎十月,于自己的孩子,心里多少是有些感知的…”杨父听了话,不禁对孤竹一叶留心起来。

  龚伟急道:“你是何人?快还我宝剑!”说着时,摆出了将动手的姿态。孤竹一叶却不慌不忙地说:“阁下不必着急,我也是来赏剑的。方才听沈先生把无刃宝剑的好处说了个便,却不知能有多大力量,便举剑试了一试。果然是绝世好剑!”

  龚伟说:“那现在剑已试完,你也该物归原主了吧!”孤竹一叶应:“没错!我要是这么把剑夺走的话,想必在场的诸位都难以心服。但我又觉得这俩人说的话是真的。所以这把剑,我还真不知道该给谁?”龚伟恼羞起来:“后生,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再不交出宝剑,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孤竹一叶应:“阁下不必羞恼,晚辈只是说的心里话。况且无刃剑在晚辈的手上,阁下未必抵挡得了。刚才那一剑阁下也是看到的。”

  “你威胁我!”龚伟镇定了些,又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刚才催动无刃剑时,用了七八层的内力,而以你现今的功力,恐怕难以持久地催动无刃剑。若是像刚才那样劈上个三五次的话,你的内力也就要消耗殆尽了吧!”孤竹一叶一笑,道:“果然是前辈人物,眼力够毒啊!这也被你看出来了!好吧,无刃剑就给你!”

  说完,孤竹一叶真就把剑扔给了龚伟。这一举动,不仅薛忍和程力成绝没想到,几乎在场的其他人,都没想到!以至于龚伟宝剑拿在手中,几乎不敢相信,手自颤抖!

  程力成惊道:“孤竹兄弟,你怎么把剑给他了啊!你这是害煞我呀!!”见程力成懊悔不已,孤竹一叶说:“程先生,当日我不向你动手,是因为你的诚心打动了我,而不是因为这把无刃剑。刚才我把剑给了这位龚掌门,也不是说我惧怕他。我若是像刚才那样劈那么三五下的话,这里手脚稍慢点的,恐怕就得灰飞烟灭了。我若是想夺走无刃剑未必是难事。只是人心不服,就让给他了。这是你们洪州派内之事,你们自己了断吧。”

  听了孤竹一叶的话,程力成既是万念俱灰,也是后悔当初,脸上神色可想而知。而刚才还心急如焚的龚伟,此时宝剑到手,却是欢喜不已。

  程力成见龚伟欢喜之样,心中仇恨骤增百倍,骂到:“奸人恶人!你不配拿这把剑!快把剑还来!!”一声呵出,程力成举剑向与他数步之隔的龚伟刺来。显然,程力成已失去理智。众人屏气看着,心中俱都为他担忧。程力成剑尖刚要刺及龚伟面部时,龚伟整个腰部以上的地方忽然向一边歪瘪了下去。众人一惊!

  “他是人是鬼,可太吓人了!”人群中的一人道。听了话,孟先谷脱口说:“是缩骨功!缩骨功练到化境,练习者全身的骨骼都可以收缩自如!”

  这边,程力成的剑刚的一个人问:“轻尘,你认识这人?”杨轻尘应:“回父亲,孩儿只是跟子亮他们在江湖上见过此人,并不熟识。”这时,所有人的目光也就都注视到了忽然出现的孤竹一叶的身上。各派中的辈分较大的一些人,听到“孤竹一叶”几字,不屑地道:“想她宿芳宫主曾定虽有些能耐,却不懂得人情!当年她开山立派,三山五岳的要人,她竟一个也不见知会。到底是有些狂傲了!”——“可不是么!要不这么多年来,咱们三山五岳的,怎会没人与她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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