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相迫近第1/2段
“啊！真的吗？”听到这样的回答，姜平顿时大惊失色：“血祭这种野蛮的祭祀仪式应该早就已经被取缔了啊。”萨仁有些疑惑的说：“血祭什么的我不是很懂，但我们的祭祀确实是这样的。”说着，她有些紧张地张望了一下，随手抓起姜平的手，拉着他走到了自己的帐篷里，随即拉上了门帘，说：“这种话可不能让族长听到，不然他又要说什么向先祖献祭，平息部落图腾的怒火是理所应当的之类的话了，而且，他每次只要开始说教就根本停不下来，烦都要烦死了。”萨仁的言语之间充满了小孩子的怨气，一看之前就没少被族长唠叨。
处理好之后，萨仁随便扯过两把小凳子，示意姜平坐下，待到两人坐定之后，萨仁才说：“我听族里的老人家说，这种祭祀，其实是从巴特尔族长，也就是现在的族长继任之后才开始的哦。”姜平闻言，身上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他好像突然间想通了什么，赶忙迫切地抬起头，正想询问什么，萨仁却接着说：“当时，乌日塔那顺爷爷告诉我的，他说，原本族里是是没有这项祭祀的，还问我是怎么设下这个规定的。”
“所以呢？是怎么设下的？”姜平一下子坐了起来，双手撑地，迫切地问道，“这我也不清楚啦，但是我依稀记得好像在哪里听到有人说什么，打完仗之后，因为死伤太过惨重，族长就说是因为有被诅咒的孩子激怒了先祖，要把那个人献祭给图腾才能平息怒火之类的。”姜平皱着眉，若有所思地坐了回去。
萨仁看他烦心的样子，就想宽慰他一下，让姜平开心点，虽然只是个认识一两天的外族人，但不知为何，萨仁还是对他还是有些上心的，于是她说：“也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烦心啦，毕竟这种话就只是传说而已，现在族里最年长的就是族长了，除了他，别人都不是很清楚真相呢。”
姜平闻言，触电般地抖了一下，一下子凑到了萨仁面前，急切地问：“你说最年长的就是族长？那部落里跟那个叫...叫巴什么，巴特尔，跟巴特尔族长近似年纪的老人呢？至少不还应该有一个叫乌日塔那顺的长辈吗？”
姜平突然凑得这么近，萨仁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了仰身子，回答道：“在族长青壮年的时候，我们部落和另一个部落出现了战争，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听乌日塔那顺爷爷说，是因为族长外出放牧的时候，被对方部落的人打伤了，所以才开了战，在我们攻打过去的时候，对方还十分嚣张，甚至没有一点要交涉的意思，一看到我们就直接拿起了武器。最后，那个部落被我们全灭了，但是外出作战的就只有族长回来了而已，所以就只能由巴特尔族长继承了族长之位。乌日塔那顺爷爷是过了三天之后自己回来的，而且好像受伤很严重，虽然治好了，但是精神状态很不稳定。不过他只是坐在那里喃喃自语，也不会打人什么的，所以他就一直由全部落一起赡养。”
“可是他不是还跟你们讲了很多东西吗？要是他精神恍惚，怎么给你们讲故事呢？”姜平皱着眉，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都说了是不稳定啦，其他小孩子也都觉得爷爷是疯子，其实乌日塔那顺爷爷很温柔的，虽然很少，不过当他清醒的时候就会断断续续地给我讲一些从前的事情。而且，那不是故事啦！爷爷告诉我们，他给我们讲的所有事情都是真的！”萨仁好像很喜欢那位老爷爷，听姜平说讲故事，一下子就不高兴了，皱着可爱的小眉头，一脸赌气地看着姜平。
姜平察觉到了萨仁的不快，赶忙道歉说：“对不起，我没有不尊重前辈的意思，是我失言了。”看萨仁不那么生气了才接着问：“那他现在还在部落中吗？”萨尔张了张嘴，慢慢地说：“不在了。我十岁的时候，乌日塔那顺爷爷突然有一天晚上特别清醒，说话什么的都无比流畅，他问了问我祭祀的事情，给我玩了玩他的图腾，然后摸着我的头叮嘱我说，如果在我15岁之前，族里又举办了祭祀，那么我宁可叛逃也绝不能参加，说完之后就让我回去了。”萨仁停了下来，别过头去，好像有些不愿提起，慢慢地开口说：“第二天，乌日塔那顺爷爷就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己的帐篷里。”
听到这样的回答，姜平也有些低落，为这样一位慈祥长辈的去世跟你们讲了很多东西吗？要是他精神恍惚，怎么给你们讲故事呢？”姜平皱着眉，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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