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树下的尸骨和欢喜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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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瓦隆内城,上议院。

  坐在圆桌首位的涅伯德捏着自己的眉心,缓缓地叹了口气,叹息声在空荡荡的议会里不断回荡,利剑形状的火焰高悬在他的头顶,几根冰刺穿过椅背的棉垫抵在他的后背。

  这俩东西随便有一个动一下都能要了他的命。

  今天的例会早就结束了,作为一个兢兢业业的政治家和上议院首席,涅伯德总是最后一个离场的人,同时,看着自己的同僚从来自己身旁走过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是议会的议员。

  这是来之不易的权力,不竭尽所能地去品味它,理解它,运用它的人没有资格上牌桌,更别提和那个在垂暮之年依旧让人胆寒的国王对赌。

  西里斯坐在圆桌的另一边,一只手平放在桌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涅伯德打破沉默:“能把这些玩意弄远点吗?西里斯团长。”

  他在团长这两个字上下了重音,希望西里斯意识到他此时此刻的举动是视阿瓦隆法律为无物的僭越,也希望他能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能借国王的大旗来为自己的违法行为当保护伞。

  因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西里斯请辞了圣歌骑士团团长的职位,不再是骑士团团长的西里斯是没有资格进入上议院的。

  而且,就算他还是团长,在没有特殊情况下,想要进入上议院的会厅也需要国王和上议院首席的审批。

  至于为什么西里斯能坐在这里并且把咒术【达摩克利斯】和【维娜的剑术】布置在涅伯德身边。

  因为上议院的守卫大多数来自圣歌骑士团和王盾骑士团。

  西里斯看着涅伯德,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这样他眼中涌动的杀意会不太容易被察觉。

  “看来你是想把赌桌掀了,你觉得可能吗?”涅伯德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除非你把整个上议院的人都杀完,把我们身体里的每一滴血都放干,不然你不可能把桌子掀了。”

  西里斯嘴角稍微勾起,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一根钢笔和一张叠白纸,认认真真地抽出一张,一笔一划地写下几个大字:“你会输,不论有多少贵族支持你,我是带着善意来的。”

  涅伯德也眯起眼睛,没有别的意思,单纯的因为距离太远,西里斯的字太小他看不清楚。

  看完西里斯写的东西,他抬头看了看头顶的【达摩克利斯】,神色古怪地问:“善意?”

  他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能一边把刀架在别人脖子上一边面不改色地对脖子上被架着刀的人说:“我是带着善意来的。”

  涅伯德抬手拨弄了一下头发,用嘲弄的语气说:“你知道吗?我这个人很少掉头发,不论我怎么工作,怎么彻夜不眠,我都头发都不会少一根,我一直把这个当做自己为数不多的特长来着。”

  “换句话说,我很年轻,和你一样年轻,但是,国王已经老了,他和那个老头都快死了,哦,抱歉,那个老头已经死过一次了。”

  “你觉得两个垂死的家伙再加上你和韦施塔德能扳倒阿瓦隆大半个贵族?就算你们能,你们敢吗?石中剑可不一定会选择皇家的人,那老家伙的王位不也是这么来的?”

  【达摩克利斯】向下沉了沉。

  “你生气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西里斯,不光彩的永远都是不光彩的,不论你怎么掩盖都是不光彩的。”

  “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就像你和韦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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