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白也真剑仙,剑灵则不然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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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诵白也诗篇三百首,敢信?



    至于六位个个庞然大物的王座,真身法相皆斩,悉数一分为二。



    那三头不幸被剑光水面切割的大妖真身,又再次恢复原样,各自伤了几分元气,因为都以本命物阻挡,剑光依旧难以撼动大道根本。



    袁首将一颗倾斜滑落的头颅,以手拎起,搬回脖颈处。



    仰止一条蛟尾坠地数百丈后,再次自行升空与上半身缝合。



    三头六臂的大妖牛刀双腿膝盖处被齐齐砍断,舍了不要。



    至于其余三位大妖的巍峨法相,恢复更快。



    切韵站在自身法相的肩头,法相金光碎落四方,切韵心念微动,金身就已重塑。



    六大王座当中,切韵是最意态懒散的一位。这会儿还有闲情逸致打量起那个不速之客,符箓于玄。尤其是老头腰间的那枚本命酒葫芦,更是让切韵眼馋不已。



    于玄啧啧称奇,这些王座大妖是真能打,又能扛,个个蛮横得不像话。



    那可都是一个个硬扛白也一剑斩真身、劈法相。换成浩然天下的飞升境,绝不敢如此硬碰硬,体魄坚韧一事,人族修士委实无法媲美蛮荒天下的畜生们。



    换成一般蛮荒天下的飞升境大妖,不管是真身还是法相,挨上这么一剑,就该乖乖养伤去了。哪里还能像袁首、仰止这样愈战愈勇。



    只是老人又难免心中唏嘘,那剑气长城屹立万年,几乎每百年就有一场厮杀,又该遭受了多少攻伐?



    只是那个陈清都,脾气确实犟得没道理了,传闻昔年道祖骑牛过关,陈清都都没正眼瞧,一巴掌将某位王座大妖打回古井底部,陈清都也一样视而不见。后来那道老二好不容易离开白玉京走了趟浩然天下,捉放一头飞升境,据说陈清都差点就要破例仗剑离开城头,道老二这才留下一座天地间最大的山字印倒悬山。



    能让道老二憋着火不砍人的,前有陈清都,后有老秀才。真相如何,已成悬案。说不得后世翻烂了老黄历,都再找不出答案。



    一样的。



    就像很多符箓于玄的昔年所作所为,一样是如今浩然天下的众多未解谜题。



    哪个站在山巅的大修士,在那修行登高路上,身后没有一连串的山水故事、登山痕迹留给人间。



    例如至今流霞洲还有一座小国山岳,被于玄以一枚符箓托起悬空数丈高,长达六百年之久,符箓至今依旧光彩流转,没有任何灵气涣散、符胆破碎的迹象。



    据说是当时那一地山君行事乖张,不小心惹恼了云游至辖境的于玄,才被于玄小惩大诫。



    于玄当年祭出那枚符箓之后,就返回中土神洲,只是放出话去,那山君一天不来山门与自己磕头认错,山岳就一天别想落地扎根。



    事实上,那位小国山君其实早就找过于玄一次,但是于玄故意离山,在那山门苦等数年无果,只能无功而返。



    一国山君哪怕比那山神、土地约束较少,可别说跨洲远游,就连离开一国边境,都已经极难极难。



    尤其跨洲需涉水千万里,听说那尊山君历经千辛万苦,或借或求,动用了无数山水香火情,才好不容易走到了符箓于玄的山门外,结果得知仙师远游他乡,根本不知何时返回,仙人嬉戏人间也好,道心难测也罢。符箓于玄总之就是故意不见山君。



    那山君苦熬了数年,给山头当了好几年门神,才磕头离去,从头到尾,始终没有含恨一头撞在山门牌坊上,都算那位山君心宽了。



    也有那与道教符箓一派不对付、便与于玄不对付的山上修士,对此颇有非议,觉得于玄太不近人情,依仗境界,肆意欺辱一位小国山君。你符箓于玄既然开山本事天下第一,为何不干脆去穗山试试看?与一个别洲小国山君抖搂手段,算什么本事。



    至于为何山岳被一枚符箓撑起悬空六百年,明明已经山根斩断,山君神祠金身为何依旧稳固,辖境山水灵气不减丝毫,看大热闹的从不在意这些小琐碎。至于六百年来,那位战战兢兢的山君,一改往年跋扈作风,勤勤恳恳稳固辖境山水气运,一日不敢懈怠,就显得更加无趣了。



    世事多如牛毛,兴许不会当真杀人,可一一打杀的,却是那些少年心性。



    白也也与于玄一般好似未卜先知,笑道:“如此打算是真,王座难杀也是真。我需要凭借出剑,找出替死之法的破解之法。”



    仙剑太白,锋芒无匹,可是不落在真正实处,白也出剑再多,都无意义。



    最少有一头王座大妖,是某种意义上的不死之身,例如来浩然天下之前,其实就已经得了托月山大祖或是文海周密的许可,得以偷偷合道蛮荒天下一方天地。或是某件尚未被祭出的法袍或是宝甲,与蛮荒天下山河万里相牵连,不管是哪种可能,都使得白也就算原本能够一剑斩杀某位王座,却依旧只能是在那蛮荒天下某处,剑碎山河而已,故而那袁首看似求死,所谓换命,都是故意为之。



    这才是最麻烦的地方。



    山上的术法之争,本就已经足够诡谲难测,山巅之争,自然更会教人匪夷所思。



    于玄揪心不已。



    这些王座畜生都这么难杀了,竟然还有那玄之又玄比我于玄还玄的替死之法?!



    又是那该死贾生的恶心手段?



    于玄斜眼那一张脸皮都由女子缝补而成的切韵,笑问道:“单挑?”



    切韵赶紧笑眯眯摆手,“符箓于玄,杀人仙气。不敢单挑,只敢收尸。”



    于玄当真有些后悔来此了。



    早知道白也如此出剑惊人,来这里瞎凑什么热闹。帮也帮不上忙,走也难走了。何苦来哉。难得意气用事一次,结果竟是这种半点不英雄气概的尴尬处境。



    于玄忍不住问道:“如何是好?”



    白也微笑道:“出剑而已。”



    随着一洲禁制越来越重,天地随之越来越小。



    白也依旧浑然不觉。



    下一刻,于玄长叹一声,“以前总觉得白也,高居中土十人榜首,没有问题,但符箓于玄,与白也的差距,总不至于太过悬殊才对。不曾想今日一见,才知大谬矣。”



    故意撇开儒家文庙三圣的浩然天下中土十人,具体名次,山上兴许各有各的看法,但是符箓于玄跻身前五,至少第六,几乎没有任何异议。哪怕是那白帝城城主,和那女子武神裴杯,名次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每次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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