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蒙尘珍宝,可护我南府不败(三合一)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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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蒙尘珍宝,可护我南府不败(三合一)



    二层楼小路上薄薄覆盖着一层白雪。



    陆景踏在这白雪上,发出簌簌响声。



    远远望去,太玄京之外的巍峨群山显得落寞而又晦暗。



    在这样的初雪天气,太阳藏在云雾之后,即便能发出光来,也并不显得温暖。



    酉时已至,陆景就这样沿着小路,一路去了九先生的书院。



    书楼极大,这也要归功于太玄京的广大。



    一层楼本来就宽阔非常,二层楼中的读书人比起一层楼来少了很多,可书楼中这一处算得上崇高的地方并不显得狭窄。



    正因如此,才会有许多书院林立在二层楼中。



    九先生的书院名为“翰墨”,翰墨书院中足有七八位先生,这些先生各有所长,或教授经史子集,或教授文章行文。



    也有教授琴棋书画骑射剑的,只是这样的课业,整座二层楼中的弟子都可前来听讲。



    能入九先生的翰墨书院,对于二层楼的士子来说,也是一件值得称道的事。



    陆景进了翰墨书院,便觉得这处书院十分雅致,建筑俱都是青砖绿瓦,墙面却一片洁白,又种了许多松、槐,便是在这萧瑟的初冬,也并不觉得单调。



    这些建筑绝大多数都是教书授业的所在。



    陆景步入翰墨书院,能看到有许多士子来来往往。



    这些士子中有年轻的,有年老的,有衣着光鲜的,有衣着朴素的。



    这大约就是书楼的好处,各样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求学。



    他们也看到陆景到来,远远朝着陆景行礼,有些士子眼中还带着惊奇。



    大约是觉得如陆景这般年轻的士子也能入翰墨书院,是一件十分难得的事。



    陆景左右张望,正巧从另一处书阁中走出一位年约三十的士子来。



    这位士子一身青衫,容貌平常,只是两颗耳垂极大,垂落下来显得有些奇怪。



    他也许是看到在这里左右张望,也不曾多想,朝前走了两步,问道:“这位士子,你可是来找哪一位先生的?”



    陆景轻轻转头,心中闪过一丝异样,却也很快压下,朝那青衫士子道:“劳兄台问,我来见九先生。”



    他之所以也有异色,是因为当他看到这位青衫士子,洞妖命格已然运转。



    他眼眸并无变化,却能够看出这青衫士子身上,有一道道妖气在弥漫出来。



    眼前这青年是一只妖怪。



    书楼,尤其是二层楼中的妖怪其实并不少。



    陆景去书楼饭堂,总能看到些,只是这是陆景第一次与妖怪士子交流,难免觉得有些惊奇。



    青衫士子闻言,却有些疑惑道:“九先生这几日并不授课了,平日里只有书院的先生能见到他,你是……”



    “我与九先生已有约。”陆景笑道:“只是第一次来翰墨书院,不知哪一间房舍是九先生的。”



    青衫士子指了指远处一间青瓦小屋:“若你真与九先生有约,可以直去九先生屋中。”



    陆景向那士子笑道:“既如此,便多谢兄台了。”



    青衫士子随意摇头,又看到陆景随身带着行囊,又问道:“看伱这行囊,大约是来翰墨书院中求学的?”



    陆景并未犹豫道:“并非是来求学的,九先生要我在翰墨书院中开一门课业,教授二层楼弟子……”



    陆景还未说完,那青衫士子已然张大眼睛,甚至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他目光落在陆景脸上,仔细看陆景道:“所以……你是书楼先生?”



    陆景正要说话,方才青衫士子指向的那青瓦小屋门庭已然缓缓打开。



    九先生那温厚的声音再次传来:“且进来吧。”



    陆景朝着青衫士子微微点头,又道了一声谢,这才走向小屋。



    那青衫士子看着陆景的背影,又想起什么来,连忙说道:“先生,学生名为袁铸山,不知先生名讳?”



    “陆景。”陆景一边朝前走着,一边转头朝着袁铸山轻轻摆手。



    袁铸山看着陆景少年面容,又看到九先生打开的门庭,站在原地想了想,这才匆匆回了方才的书阁,大约是传信去了。



    陆景步入房舍,便看到这房舍不大,除了一张竹榻之外,还有一张巨大的桌子。



    桌上摆放着数本典籍,又有笔墨纸砚。



    一位脸上戴着面具的儒衫青年正低着头,左手执笔,仔仔细细,歪歪扭扭临摹着一幅画。



    青年脸上的面具也纯白,遮住眼睛之下的所有面容。



    当青年抬头,目光和陆景的眼神碰撞。



    看到那如同一潭池水,不起波澜的眼神,陆景便从心底觉得眼前这面具青年一定是九先生。



    于是他恭敬行礼道:“九先生,学生陆景来迟了。”



    九先生看到陆景前来,放下手中的笔,又卷起桌上的画:“你来了?且坐吧。”



    不同于他那平静的眼眸,也不同于今日早些时候,传音京尹府内庭时的语气。



    这时的九先生说话时温厚而又热情,还伸出左手来,示意陆景坐下,语气里还带着笑意。



    陆景坐在九先生对面,这才看到为什么九先生是以左手执笔。



    因为他那宽大袖袍中并无右手。



    不知因何原因,九先生断去了一臂。



    “你来了便好,我之前看了你在修身塔中抄录的那些典籍,小楷算得秀美,草书却已经有龙骨凤羽之姿态,美不胜收。



    正巧我这二三年来,不论是作画还是写字,都越发差了,我院中几位先生,却也没有精通草书的,我便正好向观棋先生要了你,若你有暇,还望你指点我一番。”



    九先生一边说着话,一边用那独臂为陆景倒茶。



    陆景对于九先生这番话,倒并不意外。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天下没有万道精通的天才,术业有专攻,他临摹的张旭草书能够千古留名,自然有其原因。



    他上一辈子日日临摹练字,已经得了张旭之形,再加上如今铸骨有成,哪怕是落笔对于每一分力道的把控,也算得上出类拔萃。



    说到底,他还是站在先贤肩膀上,九先生觉得他的字好,其实也是应当的。



    反倒是九先生的性格让陆景有些意外。



    原本今日在京尹府中听到九先生温厚的声音,还以为九先生是一位话不多的温厚先生。



    没想到陆景刚刚坐下,九先生便这般热情。



    “陆景初来翰墨书院,不知课业的规矩,还请九先生指点。”陆景向九先生抬手行礼。



    九先生道:“你是教授笔墨的,每日清晨或者下午寻一个时辰开课业就好,我这小屋之后,还有一间空出的屋子,里屋你用于日常休息,堂中便用来教授笔墨课业。



    空闲时间便任你安排。”



    九先生说到这里,大约是看陆景年轻,又叮嘱道:“空闲时间最多,但是你也要知业精于勤,荒于嬉的道理,无论是读书还是修行,都不可落下。”



    “修行自然是为了在这世道中保全几位先生,却也没有精通草书的,我便正好向观棋先生要了你,若你有暇,还望你指点我一番。”



    九先生一边说着话,一边用那独臂为陆景倒茶。



    陆景对于九先生这番话,倒并不意外。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天下没有万道精通的天才,术业有专攻,他临摹的张旭草书能够千古留名,自然有其原因。



    他上一辈子日日临摹练字,已经得了张旭之形,再加上如今铸骨有成,哪怕是落笔对于每一分力道的把控,也算得上出类拔萃。



    说到底,他还是站在先贤肩膀上,九先生觉得他的字好,其实也是应当的。



    反倒是九先生的性格让陆景有些意外。



    原本今日在京尹府中听到九先生温厚的声音,还以为九先生是一位话不多的温厚先生。



    没想到陆景刚刚坐下,九先生便这般热情。



    “陆景初来翰墨书院,不知课业的规矩,还请九先生指点。”陆景向九先生抬手行礼。



    九先生道:“你是教授笔墨的,每日清晨或者下午寻一个时辰开课业就好,我这小屋之后,还有一间空出的屋子,里屋你用于日常休息,堂中便用来教授笔墨课业。



    空闲时间便任你安排。”



    九先生说到这里,大约是看陆景年轻,又叮嘱道:“空闲时间最多,但是你也要知业精于勤,荒于嬉的道理,无论是读书还是修行,都不可落下。”



    “修行自然是为了在这世道中保全自己,为了自己往后的道路,读书也并不仅仅只是为了科考,明天下万事、万礼,往后即便端坐于窄小阁楼中,也可知天下诸般的道理。”



    微微一顿。



    九先生目光却严肃起来:“除去修行和读书之外,也都要去书楼之外走一走。



    看一看这繁华太玄京,也看一看繁华之下的破败。”



    九先生意有所指,陆景恭敬应是。



    二人继续相聊一阵,陆景又看到九先生身后的东墙上,挂着两幅画。



    这两幅画一幅画青山,一幅画流水,俱都笔酣墨饱、鸾飘凤泊,尤其是运笔之法可称一句出神入化。



    右下角也各自题了一句笔墨。



    “春来何处不青山。”



    “水声流出碧潺淙。”



    两句笔墨俱都称得上一句入木三分,文字蚕头燕尾,一波三折,而且字体也颇为少见,那是用秦隶写成,



    不论是这画,还是这两句笔墨文字,都定然是名家之作。



    陆景看着这两幅画,心中甚是感慨和敬佩。



    “这两幅画算是真正的妙笔丹青,不知是哪一位名家的画?”



    他心生好奇,不由开口询问。



    九先生随口答道:“这是我年轻时所画,字也是我提的,只是后来我的右臂断了,又开始用左手写字作画,只是不知为何,练了许久也不见进步,反而越来越差了。”



    这画的作者,是九先生……



    书楼十二位先生地位崇高,自然也背负着相应的才能,否则又如何能够令天下读书人敬佩?



    陆景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极为可惜。



    因为九先生的右臂断了。



    如这般妙绝的画、秦隶便少了。



    “今日已过酉时,你也不必忙着开课业,只需收拾一番,明日等你来了,我再将你介绍给翰墨书院中的其它先生。”



    九先生这边说着,陆景双颊却有些羞红。



    他向九先生行礼,话语里还带着些不好意思:“九先生,明日陆景想要告一天假,因为明日我还有一桩要事去做。”



    初来翰墨书院,陆景就迟到了,现在到了开课业的时候,陆景又要告假一天,这确实让他不好意思。



    九先生却觉得无妨,摆手道:“琴棋书画这些课业,都是书楼弟子自愿来听。



    你晚几天来也无碍,毕竟你年龄太小,便是开了课业,是否有人来听还是个问题。



    明日是第一天,若是无人来,很有可能你要独守教阁一日,所以你去忙你的,我明日先与其他学生提上一句,让他们有个准备。”



    陆景神色一滞,这倒是令他有些意外。



    其后九先生竟然真就请教了陆景许多笔墨问题,陆景也耐心回答,说出自己的见解,直至过了半个时辰,九先生依然热情,还要劝陆景在翰墨书院中吃了晚饭再回去,陆景却只说有人正在等他。



    于是,九先生亲自送陆景去了他的新屋子,屋子里的一切如新,甚至没有多少灰尘,很明显,这一处房舍是被打理过的。



    陆景熟悉了一阵,九先生又亲自送他出了翰墨书院。



    书院中许多先生、学生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其中就有袁铸山脸上仍然带着惊奇远望着这里。



    他身旁有许多人的目光也落在陆景身上,脸上除了惊叹之外也有许多疑惑。



    要是有一位长了美髯的先生提醒他们道:“书楼海纳百川,即便是年轻的士子,要是有一技之长能够盖过天下大部分人,便也能够入书楼当先生。



    所以要时时磨砺自己,不必羡慕,也不必惊奇,更不必疑惑,能入书楼当先生的并无寻常人。”



    周遭学生受教,朝那位美髯先生行礼。



    陆景出了翰墨书院,便沿主道,一路经过一层楼,前往书楼正门。



    修身塔旁边的小道、侧门距离翰墨书院还有些距离,再加上陆景也不必再回陆府,而是要去京尹街古月楼,所以走正门才更近些。



    距离陆景不久前进入书楼其实过去不久。



    可是此时因为是酉时,正是晚饭时候,书楼中的弟子便越发多起来。



    而且陆景发现这些弟子中有许多人,远远便注意到了在主道上行走的自己。



    他们窃窃私语,目光和刚才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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