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源头断厄难,伴她三百年(三合一)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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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婚约,只怕其中还有原因。



    陆景倒是不用担心,老朽觉得贱籍一事难不倒他,少年日照,天资不凡,还能被区区户籍之事锁住手脚?”



    重安王妃侧头思索一番,有些可惜道:“其实贱籍之事容易,到时候我帮他脱了便是,他正是少年,磨砺一番心性也并无坏处,不必事先与他说,再说这少年倔强,总记着恩德,反而失了我帮他的意义。”



    姜白石眼神深邃:“这件事还请王妃莫要心急,由我来办,等他趟过了这桩小难,我给他一个登青云的机会,看他能否把握住。”



    重安王妃知道姜白石起了爱才之心,也并不在这桩事上多说些什么,只是轻声道:“正因为有这等无奈的事,才会有百姓沦为贱籍,进而逃到北秦去。”



    “北秦的贱籍,比大伏多出不知多少,也有许多北秦人逃来大伏。”姜白石听到重安王妃这番话哈哈大笑:“王妃,许多百姓之所以要逃到北秦是因为他们并不了解北秦。



    可陆景乃是书楼先生,读过许多典籍,自然明白北秦乃是法家治世,而且是严法!



    法家治国自然能令国祚极快强盛起来,可却也有许多弊端,陆景身在大伏并非没有希望,以他的能为,区区户籍难不住他,又何须逃到北秦去。



    而且……厉政之下,百姓皆为大烛王牲畜,人与人之间无丝毫信任可言的北秦,岂不是更无希望?”



    重安王妃思虑片刻,也叹气说道:“正如姜首辅所言,那北秦……其实人人皆贱民,也不是个清正的世道。”



    “若无法家的申屠台,若无厉政,北秦又如何能够这般快便起势?最起码,在厉政之下北秦已经崛起。”姜首辅目光深沉:“而那北秦的战火已然要烧过来了。”



    重安王妃身后的谋士对她道:“王妃,这个时辰,大司徒已经归府了。”



    重安王妃也看了看天色,站起身来向姜首辅告别。



    她还要去这青云街上另一处宅邸,所为之事,自然是北阙海龙宫的事。



    ——



    自京尹府那诸多事后,陆景便上了重安王妃的轿子,去了首辅宅邸。



    可不过短短时候,今日诸多风波,就已经传遍了整座太玄京。



    太玄京中不知有多少人在议论此事。



    口口相传之下,这种事情却蔓延得极快。



    很快,就连西城刚刚入京的马夫们都知晓了此事。



    因为这件事实在太过于有趣。



    跟这件事有关的还有诸多贵人。



    事情的主角来历特殊,既是九湖陆家的庶子,又是南国公府的赘婿。



    而这年纪轻轻的赘婿竟然还殴打了南国公府的雪虎公子。



    早在数年之前,太玄京中就已经有许多人知晓雪虎公子的事迹,也知晓他一身武道天赋极为不凡,是一等一的少年英豪。



    可就算是这样的少年英豪,也被一个小他几岁的少年打的不省人事,闹出许多笑话来。



    而那陆府的陆景,也终于闯入许多人认知中。



    很多人其实早先模模糊糊知晓九湖陆家有一位庶子入赘南国公府,可南国公府后来似乎又是反悔了,遮遮掩掩、屡次三番推迟婚期。



    玄都中许多大府茶余饭后,也经常会讨论这种婚事。



    绝大多数也觉得再过不久,南国公府便要退婚了,南禾雨这样的剑道天骄,确实不是一个没有什么才华的小庶子能配得上的,不过因为是赘婿,也并不奇怪。



    可是南风眠回来之后,南家的地位在朝中水涨船高,与日益没落的武勋相比,国公府的门楣更高出许多。



    可是令太玄京中诸多人不曾想到的是,这个名叫陆景的少年竟然有这等能为又如此胆大,能够做出这种事了。



    不过众人讨论间,却又发现许许多多细节。



    比如,那十七岁的少年竟然还是一位书楼先生,是一位天赋不凡的元神修士!



    这等资质、这等才华不免让人惊叹,甚至让许多大府都为之艳羡。



    更可笑的是,因为这一桩误会,那九湖陆家竟然被吓破了胆子,陆景的嫡母写下诀书,与这个胆大却又有才华的少年彻底撇清关系,以免受到牵连!



    得了麒麟子又如何?不义不仁,又如何能够承其德?



    怪不得陆家逐年没落,原因便在于此。



    除此之外。



    甚至隐隐约约间还有传闻,据说在那京尹府内庭上,这陆景甚至还质问南停归,也就是他往后的岳父。



    他可是个入赘的……



    正因这件事中的许多细节都令人惊叹,才会在这般短暂的时间里,传遍太玄京。



    京中众人俱都在热火朝天地讨论此事。



    可南府中却又有一番景象。



    南停归坐在南岳堂。



    南雪虎跪在堂中。



    他魁梧的躯体仍然挺直,不曾有丝毫弯曲,只是微微低着头颅。



    “行了,下去吧。”



    一番苛责、询问之后,南停归闭着眼睛,喘着气摆了摆手。



    语气中还有许多厌烦。



    南雪虎一语不发的站起身来,向南停归行礼,这才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南停归的声音从他身后飘来:“你知道该受何责罚。”



    南雪虎脚步并无丝毫停顿,仍然大步而去。



    他脸上还带着些伤痕,眼神却一如既往的坚定。



    即便他被人殴打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南雪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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