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铁皮石斛第1/2段
“唉……这事说来也复杂，如果不是改革开放，我们是不敢辞职的，那时一切生意都归国营，要想我现在这样经营这摊子生意是绝不允许的，改革开放后，我见我许多中学时代的同学都自己做生意，而且赚到大钱，我才下决心辞职的，看来我这决定是对的，要不，我现在公婆还在一间大深山的小学做教师，每月领36元工资。”张老板有点得意地说。
“看来你张老板还是很精明的，能适时找住机会创造自己的未来。”我恭维他说。
这时李侯从外面入来，手时拿了一把他那野菜在厨房水喉洗了洗，便要放入那煲着什么三蛇乌龟的汤煲里一齐煲，张老板看到了，马上问：“小兄弟，你放什么东西入这汤煲一齐煲？”
“是一把野菜，我想与这汤一齐煲一会，这汤的味道会更好。”李侯说。
“那不行，这三蛇乌龟”汤是不能随便乱加东西入去的，加得不对是会撞板起反作用的，你这是什么野菜？让我看看能不能加入去。”张老板说后马上到李侯身边拿过那把野菜看了一会，并拿到门前光照更好的地方仔细看，他看了一会，并用手指搓了搓叶子闻了闻，还放入嘴里咀嚼了几片叶子，然后说：“小兄弟，你这个不是什么野菜。”
“哪是什么东西？你可告诉我们吗？”李侯明显地在考张老板。
“好兄弟，我告诉你，你拿来的这把野菜，叫铁皮石斛是我们广西的特产之一，它是生长在深山野岭的悬崖峭壁上的，它是一种对人非常有益的滋补品，尤其是对中老年人，这东西有非常强的滋补养生作用，由于这几十年来，人们不断采集，已经几乎被采光了，它的价格近年也贵得离谱，野生的真品几乎与黄金一般价格。用这铁皮石斛煲汤喝，我也只喝过不多的两三回。这几年都找不到这种材料煲汤了。”张老板说。
“哪以往你用来做汤的铁皮石斛又是从哪买到的？”李侯问他。
“哪是很久的事了，那年我这餐馆刚开张不久，一日一位年近七十的老大爷到这吃午饭，他吃过午饭后，对我说老板，你这餐馆要不要野生的铁皮石斛？我因急钱用，我这袋子铁皮石斛是我近二十年来在山中采到积下来的，现在这东西几乎绝迹了，我是因我孙子患了重症发热病，今天由他父亲背到乡场卫生院治，但卫生院要我们先交2000元押金才给打针服药，我家一下子也拿不出这笔钱，我最后想到我这袋子铁皮石斛，拿了出来，看看能否能找到一个识贷的人给我买了，让我拿这钱去救我孙子，我上午在乡场摆了一上午，没人识是什么东西，故没能买掉，我想你开饭馆的，用这东西煲汤招呼客人，那是最高级的了，客人只要喝一回，他必然会回头找你做第二回这汤喝，因为它有非常好的滋养身体功效，尤其是哪些晚上睡不好，精神疲倦的中老年人最好不过。我听了这大爷的介绍，又觉得他是要用这钱救他孙子的，于是问他多少钱一斤，他也没多说，从饭桌下拿起一个布袋子对我说这应该有六斤多的了，按理应能卖到8001000元一斤的，而且是经我亲手整理晾晒好的干品，没有一点发霉虫蛀的，你看着给钱吧。我看这大爷也确实可怜，于是掏了二千元给他，当他拿着钱出门口时，我觉得他只够交卫生院的押金，想到他们父子还要吃饭等，于是追出门口，再添了五百元给他。后来我真用这铁皮石斛煲三蛇乌龟汤招呼从县上来的工商，卫生，税务局的领导。想不到，他们这班人喝了这煲汤后，第二日他们专程来我饭馆，问我昨天那汤是用什么材料煲的，我于是告诉他们是用了哪种叫铁皮石斛的煲三蛇乌龟的。他要我第二天再做一煲与昨天一样的汤给他们中午来这吃饭时喝。并且告诉我，他们昨天喝了那汤，晚上觉得从没有过的好睡，而且精神也特别好。”
“这是真的，哪回客人走后，我看到这汤煲里还有一大碗汤，我于是倒来喝了，我那晚不知多好睡，精神也好了一个多月，这是真的，只可惜这铁皮石斛后来全给县上那班人全拿去了，后来我想用它煲一煲汤自己人喝也没有了。”老板娘扦口说。
“是这样，那东西做的三蛇乌龟汤喝了是特别好睡。”张老板继续说：
“第二次我用这材料再做汤给他们喝时，来这一道吃饭的那位县卫生局长叫我把这材料拿给他看，我老婆于是将袋子一齐拿到餐厅给他们看，那卫生局长用一碗温水泡开一点后，仔细看了，确认是铁皮石斛，然后问我们还有多少，我老婆告诉他们就是这样多了。县上那班局领导于是也不问我们是否同意，便将袋子里的铁皮石斛全倒在桌子上，你一把，他一把地全分完了，他们各自包好放入他们的皮袋子后，卫生局长问我老婆这东西买来时是多少钱一斤的。我老婆见他们这样，于是也不客气，开了个大口说我这东西买来时就是花了一万多块钱的，只用了不到半斤做了两回汤招呼你们县上这些干部客人。那卫生局长听后，便自动自觉地带头掏出2000元给我老婆，其他四个干部也各自掏了两千元，五个人共掏了一万元给我老婆。后来他们回到县上，不知他们哪一位把从我里买到铁皮石斛的事传出去了，哪些县里的县长，书记，人大主任什么的，也来找我买这东西给他们，这个说给他老母亲滋补用，哪个说是给他老太爷用……尽管我一再解释确实没有了，但他们就是不相信，这让我无意中得罪了县上不少大干部。后来我一直在这乡场街墟寻找那位老大爷，希望能找到他，问问他是否还有这东西，但找了他两年也没见到他，因为当年我也详细问他是哪里人。后来我因有事到桂林市，我为此专门在市里中药材收购站和农贸市场里专门收买草药的铺子，问他们有没有这铁皮石斛卖。结果我在市里转了三天，连个屁毛也没见神也好了一个多月，这是真的，只可惜这铁皮石斛后来全给县上那班人全拿去了，后来我想用它煲一煲汤自己人喝也没有了。”老板娘扦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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