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诡异的分手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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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玉将吉它搁在桌上,整个人正懒懒的斜倚在窗下春藤椅上考虑事情,奥特曼躲在椅下睡大觉,见女人闯入,她微微一惊,坐直了身体看了看她,凝眉道:“请问你可是胡夫人?”

  那女子蜡黄的脸上浮出一丝冷冷笑意:“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

  褚玉淡淡一笑:“不知胡夫人可曾听说过大楚云都有个分手大师,正是在下,姓褚名玉。”

  “竟然是你?”

  胡夫人的身体明显重重的滞了一下,沉痛的嗓音从喉咙口里飘然而出,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下来。

  “为了让我离开,他连你都找来了,他……他……”

  她的声音难以继续,只拿一双泪眼死死盯住褚玉,蜡黄的脸上早已没了一丝血色,好似受了重大打击一般死死的咬住了唇,直到把唇咬出血来。

  她没有再跟褚玉说话,直接抽出腰间的一把匕首架上了褚玉的脖子。

  褚玉深感莫名其妙,此刻却僵直了身子动也不敢动,一双眼疑惑的盯着她:“胡夫人,你意欲何为?”

  胡夫人眼中寒意森森,一双血红眼的瞪着她,咬牙道:“杀你!”

  褚玉再料不到这胡夫人一见她就要动刀子,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更加疑惑的问道:“为何?”

  她眼中寒意更甚,一双哭的像兔子一般猩红的眼里带着痛苦的绝望,冷冷道:“你不需要知道。”

  手微微一用力就要割破褚玉的喉咙。

  “……汪呜……”奥特曼一声叫,纵身一跃飞向胡夫人,胡夫人手中的动作微有停顿,转眼间就从袖中飞出一根银针射向奥特曼。

  褚玉大惊失色,心想:这下她和奥特曼都死定了。

  卧槽!

  她和奥特曼怎么就要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死的太他妈的不值了。

  这哪是能赚钱,分明是夺命。

  她大叫一声:“奥特曼”

  叮

  叮

  两声金属相击的声音传来,转眼间,射向奥特曼的银针被击落在地,横在褚玉脖子上的匕首也一同被击落。

  一个男人的怒吼声传来:“你这个女人,真是疯魔了!”

  啪嗒

  狂风吹动窗棂发出重重的响声,褚玉一个激灵,赶紧俯身抱起奥特曼退离胡夫人三尺远处。

  这个女人莫不是伤情伤成个杀人狂魔了,哪有一见面就要杀人的。

  她偏头盯着他,拭了拭眼泪,气苦的而柔软的问了一句:“阿戈,你告诉我不是你把她找来的,不是好不好?”

  胡戈眼中闪过刹那间的不忍,也只是刹那,很快便恢复了冷硬的态度,盯着她道:“无论我如何做,你都不肯和离,我唯有找分手大师来了。”

  “可是我们曾经那样的相爱。”她眼里的泪决堤而下,再痛拭一把泪,唇角微上扬起,竟然勾起一个凄怆的笑来,“阿戈,你告诉我,你做这所有一切都是因为你不想伤害我,是不是?”她又加重的再重复问了一句,“是不是?”

  他依旧冷冷看她。

  “小冬,你也知道是曾经,人都是会变的,我变了,而你却一直停留在原地不愿意发生丝毫改变,我对你早已没有了爱,唯有厌倦。”

  她脸上的肌肉蓦地一跳,他又补充道:“你以为你看得透人心,其实你根本看不透,你若还不肯相信,我对阿雾的真心,我马上就跳下冰湖叫你拿灵珠看一看我的心,看看我的心是不是如你所臆想的那样。”

  她脸上的肌肉又是重重一跳,眼泪却是再也流不下来了。

  她忽然发出仰天发出一声狂笑。

  她笑的双肩发抖,笑的全身萧瑟,笑的那一张平淡无奇的大方脸露出凄绝神色。

  那份凄绝反衬出她平淡的脸,透出异样的美来。

  褚玉敢保证她从来也不没听过这样的凄惨而绝望的笑,搞的她和奥特曼小心肝都抖了三抖,以为这女人就要这样笑死了。

  “……哈哈哈,原来一切竟真的是我自误了,原来你真的想要和我和离,阿戈,你好狠的心肠啊,哈哈哈……”

  她没有再说话,只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步步不稳,踉跄走至屋门前,脚抬的高度不够,一下被门槛绊了一个大跟头。

  “……噗”的一声,在跌倒在地面之前,她呕出一口血来,血花四溅,沾染她的衣衫,她摔了一个嘴啃泥。

  “小冬……”

  他赶紧跑到她身边,一把扶起了她,扶住她的手双手微微颤抖,他的发垂落到她的身上,沾染了她的鲜血。

  “我对你已没有了心,你何苦要这般作贱自己?这天下怎会有你这般傻气的女人!”

  面对此情此景,褚玉除了震愕,已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完全蒙圈的搞不懂这一对夫妻究竟是闹那样了。

  本来事情很明显,胡戈想分手,靳冬死赖着不走,这本应该是一个负汉心和傻女人的故事,可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事情并非表面上的那样简单,至于她为何要这样想,除了女人直觉,她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靳冬一昏,就昏到了第二日下午,待她悠悠转醒时,她提出要见褚玉。褚玉已对她的疯狂产生了心理阴影,在见她之前,先展开了强大的心理建设,待心理建设到一定的牢固程度,她带着奥特曼,特意将抱着吉它去见了靳冬。

  她想,这一回若靳冬要杀她,她只能选择正当防卫,弹一曲摄魂引给她听听了。

  这一回见到靳冬,她气势已然大减,她病气蔫蔫的半躺在榻,高高的枕头垫于背下,她望了褚玉一眼,眼睛里却是空洞的一片。

  她的声音变得温柔许多,也沙哑的厉害,望一望褚玉怀中的吉它,突兀的笑了一声:“从前也曾听人弹唱过此六弦琴,那音律仿佛还萦绕于耳,就好像昨天似的……”

  她的思绪突然就飘飞到远处,两眼垂着也不知在看着什么,良久,她忽然说了一句:“不知姑娘可否弹奏一曲摄魂引给我听。”

  褚玉顿时一惊,她都没有弹,这女人就主动的想听了,难道这女人sb的想要自尽了,不过她如何能知道摄魂引?莫非她认得师父,她启口就问道:“难道胡……”

  她道了一句:“我姓靳。”

  “……哦,不知靳夫人从前可听过摄魂引?”

  她手指微微搭在眉心处,轻扣了两下,似乎又陷入了某种沉思,好半晌才回答了一句:“听过。”

  “可否冒昧问一句,靳夫人是听谁弹奏的?”

  她的眼眸微眯了眯,悠悠的从嘴里说出一个名字:“君北安。”

  褚玉又是一惊,君北安不是君北衍的母亲么?难道当初师父嘴里的那个她就是君北安?若果真如此,师父和君北安是什么关系,她心中疑惑重重。

  她想问清楚,可鉴于这位靳女士受情伤太重搞的要自杀了,她也不敢十分问她,她伤情到近乎神经质的地步令她有些恐惧,她只问了一句:“听师父说但凡听过君北安摄魂引的人都死了,你为何没死?”

  靳冬一双散淡的眉毛挑了挑:“君北安又不想杀我,我听了如何会死?”

  褚玉心想原来这杀人曲还真的可以收放自如,自动定位杀人目标,可她的琴艺比不上君北安,连师父的都比不上,她不知道如何定位,只要她出手,都是通杀。

  她想,或许这位靳冬女士并不想死,只是高估了她的琴艺。

  她赶紧解释道:“靳夫人,我弹琴只会杀人,哪怕是我不想杀的人也会一并杀了。”

  靳冬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嘲讽之意,双手撑住榻,将身子再坐直了一些,两眼若有所思的看着褚玉,再次轻笑道:“看来师南婆也不怎么样嘛?教出来的徒弟竟然如此不堪。”

  “你认得我师父?”褚玉心中一动,脱口就问。

  “打小就认得。”

  “那我师父和君北安是什么关系?”

&这女人就主动的想听了,难道这女人sb的想要自尽了,不过她如何能知道摄魂引?莫非她认得师父,她启口就问道:“难道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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