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君北衍救我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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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玉不由抬眸幽幽打量着他,她从来也没听过他弹琴,更从来没听说过他会弹琴,若论琴艺,节操君很强,她在练琴的时候还想起节操君,心想如果他在,她还可以不耻下问一下,只是节操君身在皇宫,她是不可能去找他的。

  她练琴练到极致之处,每每愁苦,毕竟她从来也没正而八红的学过古代乐谱,师父填鸭式的教育填的虽有点效果,但她还是消化不良。

  不要说摄魂引没练成了,就连那些难听的杀人曲目,她也未能练成,充其量可以把人练个头疼腿软,杀人是肯定不行的。

  其实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可能杀人的,正因为如此,她练琴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怀揣一颗杀人的心肠,再加上她识乐谱的能力不行,导致在练琴杀人这项事业上停滞不前。

  如果有人能够帮她答疑解惑自然是好,可师父说过,她教给她的琴谱非一般人能看懂,需得在琴艺方面有着极深的造诣,连琴嬷嬷那样在音乐上算得上是家的人也弹不得,君北衍能懂么?

  想到琴嬷嬷,她心中陡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在离宫的时候琴嬷嬷跟她说外面有人接应她,可离宫之后,除了见到朱景禛,恍惚中也只有君北衍了。

  虽然身处在黑暗的水里她看不清,那誓言丸的味道是真的,更何况君北衍能在第一时间就在黑风寨找到他,可见他是知道她的行踪的,难道琴嬷嬷说的接应的人就是君北衍?

  如果真的是他,那他和师父又是什么关系,他不是一直忠心于狐狸皇帝的吗,怎可能做出背叛狐狸皇帝的事,要知道当时的狐狸皇帝是不肯放她离宫的。

  她越想眉头蹙的越紧,眼睛不由的就打量起君北衍来,此时,斜阳正好浅浅落入,洒了几许光辉在他墨色的衣上,让深沉如墨的他凭添了几分暖色。

  他也正看着她,薄薄的唇轻轻的抿着,一双暖光溢动的眸子里带了几分探究,几分柔软,几分幽沉。

  她知道论心眼,她未必能玩得过他,这个人不仅精通天文地理,玄学风水,仿佛还能看透人心,她干脆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你可知我所练何曲,你就敢这样自信心爆棚的要我问你?”

  他云淡风轻道:“不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曲子么,也只顶多摄魂引能入耳,有何教不得。”

  褚玉立刻咂嘴道:“什么不就是?说的你好像很厉害一样,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你会弹琴。”

  君北衍轩了轩浓淡相宜,仿若刀裁的眉毛,低低笑道:“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很低调,断不会显摆自己会的东西。”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好显摆?”褚玉想到当日自己在太和殿一展琴技,不由恨恨的咬了咬牙,冷笑道,“低调的国师大人,不如你一直低调下去,叫我一辈子也不知道你会弹琴才好。”

  “褚爷,你这人吧什么都好,就有一点不好。”君北衍轻笑道。

  “哪点不好?”褚玉将手中茶杯朝着君北衍晃了晃,似乎君北衍给的答案不满意,她立马会飞杯砸去。

  君北衍以手支颐,偏头看着她,面带笑容道:“就是不像个男人。”

  褚玉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拍案而起,一脚翘在凳子上,手往大腿上一拍,粗着嗓音道:“老子哪里不像个男人了?”

  君北衍半眯着眼,扶了扶差点要滚掉的茶杯,抬眸看着褚玉笑道:“哪里都不像个男人。”

  褚玉气的脸色通红,目光锐利如刀的在君北衍脸上睃视一番,冷哼道:“必是你自己不像个男人,所以嫉妒老子像男人。”

  君北衍脸上笑意不减,颇有意兴的望着褚玉道:“你这样的小性子便是暴露了自己。”

  “谁规定男人就不能使小性子的,老子偏使……”

  褚玉忽然就掩住了嘴,刚刚她分明说自己从不使小性子的,这不是自抽嘴巴么?

  君北衍笑着点头道:“嗯,无人规定,褚爷你尽管使,我不反对。”

  褚玉脸上讪了讪,用手掸了掸衣服复又坐下,干笑了一声道:“你这人真是太不会聊天了。”

  “……呃,莫非还成了我的不是?”

  “当然是你的不是了。”

  “……嗯,好吧,好男不跟女斗。”君北衍声音淡淡。

  “老子是男的。”褚玉再次重申。

  “……嗯,你说你是男的就是男的,是女的就是女的。”君北衍声音无比温顺,“我没意见。”

  “卧槽!”褚玉被君北衍不咸不淡的语气气坏。

  君北衍淡淡笑道:“我没意见。”

  “什么你没意见?”

  “……就是你说的字面意思,我没意见。”

  “……”

  褚玉一张脸红里透青,青里透黑,几经转变,脸色已是难堪之极,感情这君北衍专门跑来就是要跟她斗嘴,给她添堵的,在语言上她占不了上风,打又打不过他,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于是,她一拂袖,准备留一个潇洒的背影告诉他:老子是个大气的男人,不跟你这等小人计较。

  褚玉刚走两步,身后的君北衍又悠悠道:“玉儿……”

  “叫老子褚爷。”褚玉一回头。

  “好吧,褚爷,外面有人等着要杀你,这会子你最好不要出门。”

  褚玉愣了愣,瞪着他道:“你不要危言耸听。”

  “我不危言耸听,一来我就提醒你,你今日有血光之灾。”

  褚玉心中虽狐疑,但也相信君北衍的话未必有假,不然他跑这一趟做什么,他还不至于闲的蛋疼的跑来跟她扯些闲话。

  想了想,还是性命要紧,她少不得退了回来,复又坐下甚是大气道:“也罢,我且给你个说真话的机会,你赶紧坦白告诉我,是谁要杀我?”

  君北衍望着她,静静道:“年如樱。”

  “她为何要杀我?”

  “你羞辱了她,她自然要杀你。”

  褚玉沉默片刻,她心中知晓年如樱的确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但她不想这人竟睚眦必报到如此地步,说到底,她二人并未有什么深仇大恨,更何况依如今她的模样,年如樱也未必能认出她就是太上皇,单为几句口角之争就要杀人,可见年如樱此人心狠手辣到何等地步。

  若有一朝之日,待她嫁入东秦成为季承欢的女人,还不知要掀起什么样的风浪,她心中微有担忧,毕竟这桩婚事是她一手促成的。

  不过,她的担忧也只是毛毛雨一点点,她对季承欢的眼光和手段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她相信,对付年如樱,季承欢应该是不用费什么脑子的,怕只怕季承欢脑子抽风的真看上了年如樱。

  她猛地一摇头,深觉自己想多了,季承欢对年如樱并无半点情意,当初也是自己废了一大盆的口水才说动他的,想想人家在回东秦之前还特特意跑来看她,而她却在怀疑他的眼光和脑子,真是好过分。

  见她沉默,君北衍的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了,怕了?”

  褚玉顿了一顿,目光投向他道:“有你在,我不怕。”

  “你从来都不肯信我,这会子怎么就敢把命交在我手里了?”

  “就算为了你对狐狸的忠心,你也不会让我死了。”

  他眼中神色一暗,抿紧唇紧紧的看着她,脸上血色在瞬间退去,眼睛里的光芒却还是那样瑰丽魅惑,仿若盛开在漫天雪花中的琥珀鸢尾花,那样温润的颜色,却不适时宜的开在了冰冷的时节,绝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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