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封府第1/2段
接下来最终轮到了心如上场,沈平见她约有双十年华,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锁,齿如含贝,穿着一袭天蓝色的长裙,随着乐声开口唱道:“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到了这里,声乐也由悠扬转为呜咽。四周静悄悄的,仿佛整个花船都沉浸在悲凉乐声之中,紧接着,又是一段又起,心如接着唱道:“别后不知君远近,触目凄凉多少闷。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故欹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船上的客人听到这等婉约动人的歌声,婉转中带着悲凉,都不禁沉浸在其中,待好一会方才响起一片称赞叫好之声。
沈平也觉着这词曲都是不错,这其中情感虽然并非出自真心,但能够感动众人,也算是上佳,可没想到的是,一曲之后,那心如便就这么退下去了,也不再出现,接下来便惹得一片不满之声,很快的便又有一个约三十岁出头的女子女子站了出来,做老鸨的打扮,走上前施了一礼,道:“诸位公子,小女心如方才献唱之后,心中忧郁,实不便见客,还望诸位见谅。”
这样简单的解释自然不会让在场的这些人满意,很快的,那老鸨便有一些‘无奈’的道:“各位公子如此热情,我也不能够全都拒之门外,只是在这里的诸位公子足有百多位……”
那老鸨方才说到这里,便听那封再兴高声道:“我说你就不用卖关子了,你便说想要多少银子便是了!”
听到这里,沈平才恍然大悟,心道自己还是见识浅了一些,这么简单的欲擒故纵的把戏居然没有立刻看破,接下来便见那老鸨巧妙地斡旋,很快的,在场的众人如同拍卖一样出价,以出价最高的封再兴以一千两银子得到了与心如一起‘喝茶’的资格,而且这个喝茶还是真的喝茶,再想要其他,怕也不是单纯的银子的事情了。
看着杨再兴直接上了最顶层,接下来还有诸多节目,另外还有人叫来了相熟的姑娘作陪,沈平则是心道:“我原本只是想要打听一下这个青年是否与封烈有关系,如今已经有了结果,也没有继续多停留了。”想到这里,沈平便直接离开了这花船,巧合的是,送他上岸的居然还是之前的那个小船娘,她见了沈平之后,心中略微惊讶,道:“这位公子,如今正是热闹的时候,你怎么……”
沈平看那小船娘惊讶的神色,笑道:“我也听过了那心如唱的曲子了,总觉得矫揉造作,还不如上船时听你唱的发自真心那般悦耳,心中感觉无趣,便打算离开,没想到却还有机会再登你的船,这也是缘分啊。”
那小船娘听了则是道:“公子你莫要哄我了。”但神色却颇为受用,过了一会,却又忍不住小声问道:“我唱的当真比那心如姑娘还要好听吗?”这声音极小,若不是沈平耳聪目明还听不到,倒是惹得沈平忍不住哈哈大笑。
待上了岸,结清了船资,沈平便朝着东海府府城而去,东海府承平多年,便是数十年前十八路反王造反的时候,也没有被兵灾波及,百姓安适,难免就兵戈不休,加上晚上多有达官贵人去码头江上寻找乐子,城门的宵禁也执行的并不严,沈平轻松地便直接进入东海府城内,按着之前在码头打听的位置,开始寻找封烈的府邸。
这封烈明面上为东海府首富,府邸自然不小,而且还坐落在最繁华的街道之上,沈平很快便来到了封烈府邸的大门之外,看着那高大的朱漆大门上面用鎏金写着的封府的牌匾,沈平心中一动,便有心潜入其中查看一番情况。
想着这府邸作为封烈的家宅,想来少不了阵法禁制守护,所以沈平先在周围观察了一圈,发觉整个府邸周围都设置有警示的阵法,不过并不算十分高明,因此沈平便掐动隐身法术,小心翼翼的避过阵法禁制,进入了封烈府邸之中。
方才进入其中,沈平便察觉到整个府邸都弥漫着淡淡的阴煞之气,让沈平不由一愣,心道:“我方才还特意观看过周围的风水地脉走势,这里应当是东海府内少有的一处灵气集中的地方,否则封烈作为一个修行中人,也不会将府邸选择建在这里,可现在整个府邸却弥漫着淡淡的阴煞之气,想来先前也只是因为在府外,有阵法遮掩,我才没有察觉罢了。”
心中一动,沈平又细细的感应了一番,朝着那阴煞聚集最浓郁的地方前去,却发觉正在后院家主房间之中,阴煞之气聚集,心中不由猜测,封烈必是在修炼一种邪门法术加上晚上多有达官贵人去码头江上寻找乐子,城门的宵禁也执行的并不严,沈平轻松地便直接进入东海府城内,按着之前在码头打听的位置,开始寻找封烈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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