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阿娜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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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阳从门缝看见是剑若,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旋律,除了自己和姐姐,不会再有别人知道。因为,这是母亲写的曲,而她一身未曾发表过。

  晓晓也走到厨房门口,她听见梦晨说话,但不知其意。说:“没想到,他还会弹钢琴。这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梦晨手里还拿着勺子,她走到剑若后面,没有打扰他,就静静的听。梦阳走过去,好像要说什么,被梦晨伸手拦下。

  剑若回过头,看见姐妹二人,抱歉的说:“我看着有钢琴,不自觉就手痒了。”

  “没事!”梦晨说。

  “你!”梦阳问他,“你怎么会这个。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剑若问。

  “这是我妈妈写的,她没把曲谱给过别人。”

  “我爸教我的!”剑若说。

  “不可能!”梦晨说,“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你爸,以前是不是去过美国。”

  “去过!”剑若说,“我爸以前去过美国。”

  “你到底是谁?”梦晨问,“那天你说你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现在,你却记得你爸。你到底是谁!”

  晓晓在门口观察这一切,这时候厨房传来一阵浓烟,原来菜给烧焦了。晓晓叫一声梦晨:“胡了!”自己先跑过去把火关了。

  梦晨也不去查看厨房,就看着剑若。剑若转身背对她们,说:“看来是瞒不住了。”

  “我爸其实是一个国籍小偷。我青年时期,就跟着我爸,去过很多地方。”剑若说:“很抱歉我骗了你们,我真的不想这样。”

  梦晨不关心这点,压根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问他:“你爸,是不是见过我妈!”

  剑若转身看着梦晨姐弟,继续说:“我爸在美国时候,盯上了一家富人。一次他去踩点时候,遇到了一个女人,可能就是你妈妈。”

  “那天,我在外面表演才艺,给我爸望风。我爸进去别墅以后,却很久没有出来。后来他回来时候,只带了一只西洋长笛出来。”

  “那天,发生什么了?”

  剑若若有所思,说:“他遇见了你母亲。他潜入你家的时候,听到钢琴师声。你妈妈正在练琴。也许他是被你妈妈的琴音吸引,也许,是被你妈妈的背影吸引。那时候,他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小偷。”

  剑若回忆着往事。那天,他忘记了自己的任务,不知不觉的走进练琴房,就站在那个女人身后。女人身边,有一个三岁大小女孩,小手指,学着她母亲的模样弹琴。

  这时候,一个女仆端着茶走进来。看见屋子里站着一个陌生男人,正要叫喊时候,被那个男人一把捂着嘴。他食指竖在嘴前:“嘘!不要打扰她。”

  女仆看着那个男人,长着一张东方人的面孔,又像西方的绅士。于是她就站在男人身边,一动不动。

  听她的音乐,如同置身于溪流中,随流水流淌,流转过山谷和高地。时而如湖泊中观望群山,时而如在太平洋搏击痛苦之浪。

  弹钢琴的女人演奏完,回头时候,却发现女仆端着茶,和一陌生男人站在一起。

  她叫了女仆一声,女仆就急忙端着茶过去。剑若看那女子,宛如草原山水间的精灵,又像虫茧里化出的南枫蝴蝶。

  她看着剑若,如古代走来的绅士。问女仆:“客人来了,怎么也不通知我。”

  “我也不知道!”女仆说,“我来的时候,他就站在那里。”

  女子端一杯茶起身走过去,剑若就走过来,先说:“我来找洛夫斯先生,没想到他不再家。”说这话时候,剑若把藏在袖子中的短剑收进去,免得掉出来。

  女子端一杯茶给他,说:“我先生总是很晚才会回来。”

  这时候,听见门外有人进来,女仆一听动静,就知道是洛夫斯先生回来。先走出去开门迎接。对洛夫斯说:“先生,有个男人来找您。”

  洛夫斯拖了大衣给女仆拿走,一边问她:“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女仆说,“他在夫人的练琴房。”

  洛夫斯心里警觉,就快步走过去。女子听到声音,就要走过去,对剑若说:“我先生回来了。”

msp; 剑若若有所思,说:“他遇见了你母亲。他潜入你家的时候,听到钢琴师声。你妈妈正在练琴。也许他是被你妈妈的琴音吸引,也许,是被你妈妈的背影吸引。那时候,他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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