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比目鱼第1/4段
破旧的小巷子二楼，开着一家纹身店。店门常年关闭，地理位置偏僻，少有人光顾。
但是店却一开就是二十多年，店长来来往往换了不少人，店却一没有换。
张杰和他的跟班胡为趾高气昂的走上楼，却发现门是关上的。
他粗暴的敲打着门，久才有一个邋遢的男人把门打开。
店里面很多设备累积了一层厚灰，衣服乱糟糟的丢了一屋子。屋子全是锈迹的生铁味，混杂着男人的汗味。
张杰一脸嫌弃的走进去，发现里面脏乱不堪，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就干脆直接站着。屋里的男人穿着一件背心，斜倒在一堆脏衣服上。他不耐烦的说：“一只丑妖，有事说，没事滚！”
张杰也很不耐烦，更不想在这房间多待一会儿。但他压抑着没有动怒。胡为却指着鼻子骂到：“你他妈敢这样和杰哥说话！”
男子更不耐烦，也不搭理他。抓了一瓶威士忌直接喝了。说：“我跟他说话，没你的份。”
胡为更加生气，直接走上去，揪住男子衣领，准备要揍他。男子一瓶子砸在胡为脸上，顺手掐住他脖子。男子力气大的异常，掐的胡为头部都变形，直接变成狼样。
他手指长出利爪，准备袭击男子。男子手一松，一脚将胡为踹飞，撞坏了一台许久不用的仪器。
胡伟身体变形，快要撑破西装。却被张杰呵斥：“冷静！”
胡为才恢复了人样，整理着领带，走到张杰身后。
张杰也不愿意和男子多说，说：“陶冶死了，你知道些什么？”
男子倒回衣服堆，说：“我的咨询费，可不低。”
张杰往他身上甩了一个纸袋，男子把纸袋打开，是一叠钱。张杰说：“我这里有五万，你知道些什么？”
男子看着钱，把纸袋放在一旁，喝了一口酒，才指着被打坏的设备说：“我那个，也不便宜。”
张杰这时候可不乐意了，心里也想着试探一下这个除妖师的实力。将眼前的玻璃茶几一脚踢飞。茶几直接撞过去。
男子侧身躲过，箭步逼上来，手眼极快。一番对势，发现不分输赢。但也不肯罢休。最后男子还是不占优势，被张杰一拳打飞在墙上。打的男子口角流血。
男子趴在地上，张杰走过去，卡住脖子，把他提起来。问他：“你知道些什么？”
男子自知不是对手，但也不服输，仍旧指着被打坏的设备：“那个，可不便宜。现在，又多了个茶几。”
张杰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他一口血将要吐出来，又硬是憋住，咽回去。感觉像是咽下去一团鼻涕混合物。
他抬走指着打翻的沙发，说：“还有沙发，也不便宜！”
张杰又是一拳，男子剧痛自腹部而来，像是肠胃寸断。他还是强忍着，说：“我的东西，不便宜。”
胡为在张杰后面，又是一拳：“妈的，看你嘴有多硬。”
张杰松开手，男子就顺着墙壁滑在地上。胡为还想再出手，被张杰拦住。他冷漠又不屑的看着男子，从钱包里拿出来一叠钱，扇在男子脸上，说：“现在，你知道什么？”
男人却咧嘴笑了，说：“四方塔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指派任何一个人过来。除妖师，就我一个。”
张杰被男子戏耍，一脚踢过去：“妈的，敢耍我！”
胡为长出狼爪，准备杀了男子。张杰拦住他：“助手。”
男子怎么说也是除妖师的一员，现在不能动他，至少还需要他作为内线。
张杰离开以后，男子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冰箱，找来一瓶啤酒，又躺回破衣服堆里。
张杰离开以后，一无所获。张杰对胡为说：“找人盯着成芸。”
而后，另一群人来到纹身店。为首的叫赵宗明，他看到男子重伤，却没有理会他伤势。只丢出去一踏钱，问他：“你知道什么？”
男子说：“不是四方塔的人。这里的除妖师，就我一个。”
赵宗明问他：“除了我，还有谁来过！”
“得加钱！”
&; 男人却咧嘴笑了，说：“四方塔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指派任何一个人过来。除妖师，就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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