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交锋第2/2段
如此无力的感觉……
如果不是学府中禁止杀人。莫默都在想，以他现在的状态，之前路过的人中会不会就有人顺手取走他的性命？
就算是在学府之中，那种无力的强烈危机感还是让莫默感到极为难受。
终于，莫默奋力挣脱了那种僵硬感觉。一瞬间，他整个人脱力一般地半跪在地，噗地吐了一大口鲜血……
嗅着鲜血中若有若无的芳香，莫默只感觉他虚浮于整个世界一般，与所有的喧嚣和拥挤都脱节了一般。周围的一切清晰又模糊，他想起身离开，似乎身体并没有接受到这个念头一般，并没有任何动作……
鬼戒的声音再次在莫默心底响起道：“小子，小心，他还继续盯着你呢。”
莫默闻言，不禁心中一震。他狠狠地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他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吞下满口血腥。
莫默在心底道：“老头，知道他在哪里吗？”
鬼戒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我希望你依靠的是你自己摆脱危机。”
莫默闻言，略微沉默。
然后他全力运转《真一念》，灌注破绽视野。
忽然，他抬起头，深幽的目光环顾过四周。
还是毫无所得！
但是这一次，鬼戒却凝重开口道：“他走了，小子，这只是他的一次试探……”
莫默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缓缓地在心底问道：“你的意思是，他刚刚一直在周围看着？”
鬼戒则道：“一直在周围那倒没有。但是一直看着是真实的。小子，你危险了，他很强！”
莫默沉默了，他看见素衣白剑再一次从他身边疾步走过，似乎在追踪着什么。
鬼戒顿了一顿，又道：“他也很强！”
莫默呲了呲牙，努力地站起身来道：“老头，他们这种实力很常见吗？”
“什么？”鬼戒有些不明白莫默说的具体是什么意思。
莫默慢慢挺直了身子道：“我是说，他们这种实力在历史中很常见吗？”
鬼戒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道：“你知道，在我见过的漫长历史中，即使是皇者也不少……”
莫默愣了愣，然后缓缓道：“老头，那你知道落战神吗？”
“落战神？”鬼戒重复了一遍，然后缓缓开口道：“他很不错！”
然后，鬼戒又向莫默道：“小子，你们秦州禁地，每一处都能出四个左右的少皇。而紫薇百宗，每一个都能出一两位真传，强的能出三四位。紫薇帝室和军方则是可以和百宗抗衡的强大势力，无论是年轻代还是强者辈都是如此。而这只是紫薇帝国……”
莫默不禁紧皱眉头道：“真的有这么多吗？”
鬼戒道：“其实你们秦州的禁地少皇算是中上层次的，比大多古宗真传要强。有些禁地少主就有那些古宗真传的实力了，但是少皇有限。”
“可是你想想这么多人，能在星辰榜上引人注目的又有多少？你们这一代，落战神应该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所以，我说他很不错！可是，就是落战神也不敢说他一定能成为皇者！”
“哪怕是一整代繁盛的天骄也不一定能出一位皇者。历史上的皇者不少，那都是漫长的时光和巨大的基数堆积出来的！小子，你的路还很长，不用忙着比较，也不用自卑或骄傲……”
莫默的目光渐渐放空。
其实，整个世界的浩瀚，他从皇武斗场的等级制就窥见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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