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相第2/2段
和服大多是小V领，可是丫鬟们都是坦领装，酥胸半露，如莺歌燕舞，整个院子顿时显得春光明媚，生机盎然。
生活真美好。
王川看了几眼，习惯性的咽了下口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便背过身假装欣赏月亮。
却听见白美珍叫唤，“王川，你过来。”
王川很听话，立刻来到了人群中。
“她叫芸儿，我不在的时候你找她。”白美珍挨个指点着，又指了一下王川，“他叫王川，我不在的时候他就是王。”
“嘻嘻，”丫鬟们突然一阵嘻笑。
王川一时记不住谁是谁，只是忽然发现，芸儿的装束和其他丫鬟们不同，发髻高挽，倒和白美珍很像，身着绫罗绸缎，像个尊贵的小姐。
“二大王，”芸儿忽然抿嘴一笑，“把你吓着了吧，我是夫人的贴身丫鬟，这可都是夫人给我装扮的，别让你笑话了。”
“夫人？”王川咳嗽了一声，看向白美珍，“她们怎么管你叫夫人呢？”
“我本来就是夫人，你们聊，我先照镜子去。”白美珍有些迫不及待，急忙走进了最上边的一间草屋里。
“呀，二大王是个男的！”
丫鬟们吃了一惊，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似乎她们这里从来没来过男人。
芸儿目送着白美珍进了房间，回眸笑道：“二大王，按理说应该让您住在上排房间，可是我们这里住的都是女流之辈，实在有些不方便，要不您住在下排之首，行吗？”
芸儿说完，忽然惊呼一声，“呀，我得给夫人准备茶水去了！”
其他几个丫鬟也突然醒悟了似的，一个个叫道，“呀，我得给夫人准备晚饭去了！”
“呀，我得给夫人准备洗澡水去了！”
“呀，我得给夫人准备被褥去了！”
丫鬟们跑了个干净，把王川一人扔在了那儿。
白美珍初次修炼成人形，这些人一下子还没适应，想必她们以前挺舒服的，不用准备各种东西。
王川摇了摇头，顺着下排房间看了下，有一间厨房和几个洗澡间，其他的都是库房。
把头的房间里堆满了杂物，地下有几张血淋淋的毛皮。
根本不是给人住的。
我忘了，我现在根本不是人。
王川正要进入仓库，听到身后有响声，一回身，发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拄着一根拐杖站在了院子里。
王川很好奇，这里怎么会有老太太，难道跟白美珍有什么关系？
“老奶奶，您这是，，”
“二大王，您不用那么大声，我耳朵不聋，”老太太抿了抿嘴，“你别听芸儿那丫头的，库房里都是兽皮，味儿重，你住这间，这里没人住。”
王川见老太太指向上排最后一个房间，正想问，老太太接着道，“这是梁嬷嬷生前住的，她刚死没多久，你不会在意的吧？”
严格来说，王川也是个死人，死人是不会嫌弃另一个死人的。
王川搀着老太太的胳膊，道：“您老贵姓？”
“我姓孙，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孙老太太拍了拍王川的手臂，”我也是夫人的丫鬟，只是现在年纪大了，开始享清福了。”
“您是夫人的丫鬟？您老高寿？”
“老婆子我92了，不中用了。”
老太太看了看王川，指着房间道，“她比我大，死的时候已经120了。”
王川的牙齿动了动，“您老从几岁开始当白夫人丫鬟的？”
“3岁，”老太太顿了顿，“我们这些都是孤儿，是夫人把我们捡回来的。”
“你们这儿也重男轻女？”
“嗯。”
老太太想起了陈年往事，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听夫人说，我那时才刚生下来，找不到奶妈子，差一点就饿死了。”
王川见老太太摆出架势，要和自己摆起龙门阵，急忙咳嗽一声，“我有点累了，就不打扰您老，我先回屋休息了哈！”
老太太失望的叹口气，看着王川进了房门，也趔趄着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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