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无所有，还剩她第2/4段
“上来！”他的声音粗犷，“快，我带你离开！”
“不！”女人坚持，“你既然是我男人，就不再是任由骑弄的畜生！我不骑你！”
“唉。”再次化为人形，他快乐地叹气。
“何必呢？我是牛，不用作耕地，不用做饭食，就得被骑着呀。”
她摇头，“你不是牛。”
男人认真的看着女人。
“你是我的大圣，你是七王之首，你是‘平天大圣’。”她笑得灿烂。
男人仰天大笑，突然把女人抱了起来。他的肩膀，就是最平稳的世界。
“我重吗？”
“当然。”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全部啊。”
……
他们继续前进，穿越黑夜与白昼，离开了沙漠边缘。
在一处绿洲旁，他们见到了一座宅院，院里挂着高旗，上写：“斜月洞天”
……
“‘斜月洞天’。”
“斜月洞天？俺好像听过这个。”六耳木楞重复。
“哈，你真是顽皮。”老君嘲笑菩提，“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谁呀！”
“那又怎样？至少过去一年，我接济了许多流浪的人，建造了许多宅院。从沼泽荒野，到沙漠绿洲……”菩提无所谓，接过银角送来的茶杯，饱饱一饮。
“师傅，还有别的故事吗？”再见到师傅的感觉是亲切……因为六耳不知道，经历了如此多心灵的摧残，自己还能找谁诉苦。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所以，刚刚的一直，菩提都在讲述与六耳分开后的奇遇。
“当然有，可是徒弟啊，为师讲了这么多，也是该你说说了。”
“说什么？”
“就谈谈你怎么打破了地府，我很感兴趣。”
六耳挠头，亮出金箍棒。
“我不信，耍耍看。”
它随即退出凉亭，缓缓升至半空，左手攥准了棍棒的位置，然后慢慢打它个旋转。
先是手指用力，棍棒依稀呈现圆形的运动。
忽然，猴子的右手冲进旋转的棍棒间，接过势头，以手臂发力，把棍棒转出些重影！又是左手接过，重影变作残影，它以腰发力，无数细微的云被搅动，转瞬间风起云涌，出现风暴，呼呼作响，像是夹杂闪电的惊雷！
“哈哈哈哈！”猴子发出狂笑，全身都在随棒旋转，左手递过，右手接过，千万般变化在棍棒中涌现……它跳起，把空气变得焦灼，然后……它喊出：
“吃俺一棒！”
不可一世的威力降临兜率宫，朝阳的绚烂瞬间变得是诸神黄昏。
“徒儿住手！”
“六耳猕猴！”
强大的吸力随老君的呼喊而出，金箍棒的威力尽数被吸进他怀里的紫金葫芦里。
尾风，余震。老君连忙盖上葫盖，那放肆的力量还在翻腾。他一咬牙，将葫芦甩进宫殿，同时刻的，炼丹炉大开，三味真火熊熊燃烧，收到了葫芦中的气压，红莲大火变作了紫色……
“师傅恕罪！”猴子在菩提面前跪下，金箍棒的烈焰还在吱吱爆响。
“你……从哪里学来的？”菩提的嘴唇干裂，脸色苍白。
“孙悟空……是孙悟空吧！”一边的金角忽然喊。
银角又开始哭了，叫着师尊救我。
“不要给我提起这个名字！”六耳怒瞪他们，铮铮硬骨，与当年大圣无异！
真的，不要给我提起这个名字……至少，一时没听到，她就还是我的唯一。
&sp; 先是手指用力，棍棒依稀呈现圆形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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