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死亡和弦第2/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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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倩在姜果眼前挥了挥手,说道。

  王逸想了想,开口说道:“别闹了啊!虽然我们现在和缚无念一样,但是我们不像缚无念那样,拥有对付鬼魂的武器,只能看到一些道行不高的鬼魂,万一我们打不过你那鬼魂,那受罪的就是我们了”

  徐倩嘟了嘟嘴巴,只好作废。

  一旁的果子缓缓合上书籍,开口道:“我们去凑凑热闹”

  徐倩眼睛一亮,王逸却皱了皱眉,说道:“可是我们现在的能力,去了恐怕会出现什么岔子”

  姜果笑了笑。说道:“我刚刚从《第九区档案者百年档案记录》中看到,缚无念当年也遇到这种东西,也是和刚刚那位同学说道一样,二胡声,歌声,没有身体,只剩头颅”

  王逸愣了愣,看了一眼姜果,说道:“果子,怎么突然对缚无念这么感兴趣了”

  姜果笑道:“多了解一下,有好处的”

  说实话,姜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缚无念这么感兴趣。

  深夜——

  姜果三人来到舞台话剧社,轻轻推开话剧社半掩着的大门。

  三人静静坐在话剧社最后一排,三人明显还是有些紧张,安安静静,并没有说话,随着时间渐渐流逝,时针指针指向十二点

  “唔”

  二胡声响起,一曲饱含心酸,痛苦的曲子悠悠彻响在偌大的话剧社。

  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舞台上灯光骤然点亮那道萧瑟身影依然背对观众台,忧伤曲子宛然流转。

  曲子渐渐缓慢而悠扬,三人心间也是回忆起了伤心的往事,曲子渐高昂,三人心间也渐渐热血,前奏犹如一个饱含心酸的迟暮老人,后面激扬乐声,就如同身患重病,身残志坚的那种痛苦。

  “这是……什么曲子”

  徐倩有些感慨的说道

  “这是二泉映月,是2o年代某个著名的音乐家将阿炳多个作曲剪切成为一的二泉映月”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话剧社大门被人轻轻推开,缚无念端着一大盘葡萄走了进来,随意坐在姜果身边,伸手将一个葡萄塞进姜果嘴中,自己也塞了一颗,说道:“阿炳,1893年出生,原名华彦钧,苏州无锡人,正一派道士,他刻苦钻研道教音乐,静怡求精,并广泛吸取民间音乐,一生共创作27o多道民间乐曲,其父亲为无锡城三清道观,雷遵殿道当家道士”

  缚无念将一颗葡萄硬塞进姜果嘴中,说道:“2o岁时,父亲去世,他继为雷遵殿当家道士,后来因为交友不慎,去青楼搞小姐染上了毒品,一只眼睛失明”

  三人想起当初和他们学到关于阿炳的故事

  34岁时双目先后失明。为谋生计,他身背二胡,走上街头,自编自唱,说唱新闻,沦为街头艺人。4o岁时,与寡妇催弟同居。每天下午在崇安寺三万昌茶馆门前围场演唱。他敢于切中时弊,抨击社会黑暗

  双目失明后,阿炳的命运在其眼前一片漆黑的一刹那,被确定下来了,他已没有了丝毫挣扎的余地,身上的力气全用尽了。

  他开始走上了那条上街卖艺、乞讨为生的末路。他融入了中国普通百姓里命运最悲惨的那一类人的行列。乞丐那常年不变的身份标志是:草绳子、破衣烂鞋和一只等待施舍的瘦骨嶙峋的手,一只黑的手,以及听天由命的微微佝偻的肩背,遭遇饥饿和寒冷、遭遇人们白眼或辱骂时的默默无语以及肮脏的外表——这其中有一部分细节或许是作戏剧性的伪装的——为生计所迫,但阿炳没有过这类琐屑的伪装。在妻子董翠娣的照应呵护下,他每天外出时仍旧尽可能穿上家中仅有的地体面的衣裳,虽然大多数破旧不堪,但都经过缝补、洗干净了。他的手总要比别的乞丐洗的干净,他毕竟是卖艺的,而且仍是无锡城里技艺最出众的艺人。他正式启用艺名“瞎子阿炳”行世——“灵感”来自大街上。这一艺名是经他本人肯的,说明了他面对自身境遇的不咸不淡的心态,其中亦有一些处乱不惊的自我解嘲,一种骨头很硬的幽默感。

作曲剪切成为一的二泉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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