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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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坐在那女人身边,云珊珊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八〈〔[一(〔网W?W)W>.)]1>Z?W).)C]O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她实在是不太习惯这么坐着。以往,云珊珊总觉得自己是属于那种被人管着的角色。从自己开始上幼儿园,一直到如今的高中,不是吗?作为学生,就只有被人管的份儿。

  幼儿园还算自由一些,还可以随意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四处乱走。而一旦上了小学,坐进教室以后,一切,都变成了一种被管束的程式。每天,都需要一堂课一堂课地坐在教室里,只有下课才是放风时间,自己的任何一点事情,云珊珊觉得几乎是任何一点细节,都被安排得满满的,似乎自己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也不属于自己,它只是属于一种叫做社会的东西。

  虽然在学校里,无论是学校的老师还是学生,甚至是在其中扫地抹桌子的员工,他们在说话间,总是会不知不觉地将校园与社会划清界限。说话中,言语里,经常出现,学校里怎么怎么样,而社会上又怎么怎么样。似乎这学校的一方水土和风气,吹出来的,长出来的,都是清风清水。而社会上的,都是浊风浊泥。但是,实际上,云珊珊觉得,学校和社会其实根本就不能划清界限,实际上,学校就是社会的其中的一个地方,它和社会不是并列关系,而是包含关系。

  所以,云珊珊自从进了学校之后,或者说,在自己的人生经历中,她认为自己一直是处于一种被管束的地位。就是在平时,自己也只是坐在座位上,然后抬着头,仰着脸,在看那高高在上的,表情神情或严肃,或认真,或者等等等等的各类高高在上的老师们的讲解。而只有认真听讲的,便被认为是好学生。

  一直以来,云珊珊和几乎是全班的所有的学生的潜意识里,都是在努力地让自己成为一个好学生,即使是那些看起来有些顽劣或者叛逆的学生,骨子里的那种潜意识里的东西,于珊珊认为是和自己一样的。

  一直处于一种被管束的地位的人,一旦给了自由,或者说,让他们站在讲台上去面对一些东西,去面对一些用仰视的目光去面对他们的时候,他们是紧张的,是不安的。

  自古以来,人们就有一种说法,而这种说法,就是十分的厌恶那种在性格里拥有奴性的人。人们厌恶奴才,憎恨奴才,总觉得奴才就是那种为了自己的利益,然后连自尊,尊严都不要了的小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宁愿舍弃任何的道义,溜须拍马,制造混乱的秩序,就为了得到自己的一己之私利。这就是人们传说中的奴才,或者说,奴才的奴性。

  但是云珊珊觉得,似乎这有点说不通,其实,自古以来,人们对于奴才的这个概念,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情绪化在其中,而所谓情绪化,那就是,你认为是好的,喜欢的,它就是对的,你认为是坏的,不喜欢的,憎恶的厌恶的,它就是坏的。对于外界事物的任何定性,都取决于说话者个人的喜好和情绪来的。所所谓的奴才这个概念和说话,或者定义,也就应正了这一点。

  奴性,在人们的性格中早就被钉入了骨髓,而人们在为任何一件事情定性的时候,根据自己的喜好,自己的派别,别人对自己是不是好或者坏,就可以随意地去污蔑或者抬高一个其实骨子里是一样的东西。

  当奴性依旧是奴性的时候,被斥责的对象就是一个奴隶,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当奴性被认可并且喜爱的时候,它就被定义成衷心或者忠诚,甚至是古道衷肠。一切的根据,就是说话者的个人喜好,个人感受,个人感觉,而这种感觉,其根源往往又在于,你是对我好,还是对我坏。你,是对我有利,还是对我有害。任何情绪话的东西,到最终,其根源往往就一个字,个人感受,而个人感受的根源,常常也就是一个词,就是自私自利。

  所以,有些事情,云珊珊看得很透。

  比方说,当一个人口水四溅,情绪激昂地将别人说得一塌糊涂的时候,这些言辞或许听起来很有道理,似乎该会叫的麻雀很是委屈,蠢人一般地奉行的原则就是,会叫的鸟儿有食吃,愚蠢的领导,一般都是先满足这些会叫的鸟儿,认为他们很是受伤,而听从他们的言辞,将他们说的那一方给加大打击的力度。

  但是云珊珊认为,那是愚蠢的做坏事做错事的领导的行为。真正聪明; 奴性,在人们的性格中早就被钉入了骨髓,而人们在为任何一件事情定性的时候,根据自己的喜好,自己的派别,别人对自己是不是好或者坏,就可以随意地去污蔑或者抬高一个其实骨子里是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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