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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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氓!

  门外头, 费轩被安笙拍的这一下,终于拍消停了, 不敢再贴到门前来挠门, 但仍旧唧唧嘤嘤的不知道在小声说什么。

  安笙索性不理他,快速洗漱之后,穿上了浴袍, 打开门出来。

  热气蒸腾着她的小脸, 白里透红,粉嫩嫩的, 好像伸手一戳就会破一样, 嘴唇的颜色本就鲜亮, 这会儿更是像上了妆一样, 红得十分艳丽。

  “你挠什么门, 你属狗的是吧?”

  安笙斜眼瞪着费轩, “还想要钥匙,你要钥匙干嘛呀?”

  “我中午的时候,过来洗澡换衣服不是方便吗……”费轩说的挺没底气的, 不太敢跟安笙对视, 因为他要钥匙, 是希望能够随时过来找安笙, 不用在楼下苦苦的等着。

  但是安笙现在这个模样实在太好看了, 像刚出锅的包子,薄薄的皮儿, 透出里面诱人的馅料, 只看一眼就能想象出, 一口咬上去该是多么的鲜香美味汁水横流。

  “你天天跟我在水产市场混,什么时候要换衣服, 直接跟我要钥匙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自己拿一把?”

  安笙早就看透费轩的目的,“想不通过我的同意进我的屋子,这可是犯法的。”

  费轩头向下低,但是眼睛朝上看,寻常人做这个表情,会透露出一种非常无辜的感觉,但是费轩的眉眼生的张扬,做这个表情,不像是撒娇,更像是耍狠。

  安笙并不怕他,问完之后抱着自己的手臂,好整以暇的等着费轩的回答。

  被安笙一顿质问,费轩哑口无言,索性不吭声了。

  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辩解两句,但他的心思确实不怎么正,无从辩解。

  俩人这么僵持着,费轩的眼睛到处看,就是不看安笙了,想要做可怜的样子,可惜人高马大,顾盼之间根本不像什么无措的小可怜,倒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坏水儿……

  好在两个人无论是不是自愿,已经断断续续纠缠了将近一年,安笙算是了解费轩的德行,知道他这样子,就是讲不出理来了。

  她有点想笑,这副样子,让她觉得费轩像一条已经把耳朵夹起来的狗子,甚至嗓子里还发出呜呜呜的求饶声。

  很奇异的,这原本是安笙的禁区,可现在她竟然不觉得讨厌,好像还……挺可爱的。

  给费轩钥匙根本不可能,退让到现在这样,都让费轩登堂入室了,对于安笙来说已经压到了极限。

  这几个月来的风平浪静,并没能让安笙安心,反而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心慌。

  安笙的心总是悬着,她觉得自己头顶悬着一把随时会落下来的铡刀。

  而系着铡刀的绳子,正被一盏烛火炙烤着,被熏黑被点燃。

  等到烛火彻底烧断了绳子,就是铡刀落下来的时候,安笙现在,就是那个贪恋烛火温暖,眼睁睁看着绳子被烧灼的人,而费轩,就是对于她来说,是让她觉得舒适温暖舍不得,却也致命危险的烛火。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濒临失控,安笙有力量去挽回,可她现在却不愿意让这种力量,伤到面前的这个人。

  不想再听他哭,不想再看他露出受伤的表情。

  不过此刻费轩的表情,跟受伤挂不上边,他就是在耍赖,在发嗲,在一步一步攻陷安笙的底线,拓展他自己的空间。

  他的表情是心虚。

  费轩也确实是心虚,尤其是安笙这么盯着他看,满脸严肃,一言不发,让他错觉自己又回到了上学的时候。

  费轩记着,那时候逃课跳墙,正好把墙底下抓违规同学的教导主任骑在了地上,然后等教导主任爬起来,就是漫长的,长达两个小时的,当着全校师生训斥。

  当时费轩面红耳赤,窘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那种感觉和现在有一点相像,但又不同,相比之下,安生的眼神更让费轩连手脚都无处安放……

  “不给就不给呗……”费轩用极小的声音说,“我这不就是为了方便吗……”为了找你方便。

  安笙换了个姿势继续看着他,两个人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费轩总算硬着头皮看了安笙一眼,然后转移话题道,“你头发都湿着呢,我给你吹头发吧……”说完跑去拿吹风。

  安笙啧了一声,暂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都抛到脑后,接过费轩手里的吹风机,走到梳妆镜前插在旁边的插座上。

  “洗你的澡去。”

  安笙打开吹风机,嗡嗡响起,费轩吁出一口气,拿着洗漱的东西,和贴身穿的衣服,赶紧钻进浴室。

  等到费轩洗好出来,安笙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梳妆镜前化妆。

  费轩只看了一眼,就看出安笙穿的衣服不是他送的,已经很多次了,他选的那些衣服明明都很适合安笙,还特意把商标都剪掉了,可是安笙不肯穿。

  费轩头上搭着毛巾,犹豫了一下朝安笙走过来,站在她身后,通过镜子看向安笙。

  安笙也看向他,正在轻轻地用眉刷刷眉。

  见费轩站了一会儿,光盯着她不说话,疑惑的回头看他,“你干什么?

  不赶紧换衣服?”

  安笙看了一眼时间,转头对着镜子继续画,“你要是不快点,过了8:00我可就不去了……”

  费轩一看时间,已经7:30了,连忙说,“你怎么不穿我送你的裙子呀?”

  安笙眼皮都没抬,“已经入秋了,大晚上的穿什么裙子,会冷。”

  费轩:“……女人穿裙子还分季节吗?”

  安笙转头斜了他一眼,“你以为电影院的温度和酒会的一样吗?”

  费轩哦了一声,耷拉下脑袋准备进屋换衣服,走了两步被安笙叫住。

  “你过来。”

  安笙皱眉对着镜子,把手伸到脑后冲着费先勾了勾手指。

  费轩反应极快,两步路一步就蹿回来了。

  “怎么啦?”

  安笙转过头,有些苦恼的指着自己的眉毛,“你帮我看一看,两面是不是高低不平啊?”

  安笙的妆基本不能称之为妆,因为她也就画了一个眉毛还有一个嘴唇,现在嘴唇已经画好了,嘟嘟的翘着,像一个诱人品尝的红樱桃。

  费轩舔了舔嘴唇,压抑着难耐的心痒,前两天费师还领女朋友回家,第二天早上,费轩看他把人送走的时候,是扶着走的。

  当时费轩的心情十分的复杂,妈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他也不小了,正值青年,每天早上大兄弟比他先醒,围着喜欢的姑娘天天转,顶多摸个小手,费轩怎么可能不抓心挠肝呢?

  可是说好的,不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她,费轩愿意等,等一株生在杂草中,长在旷野里的小白花,终有一天,只对着他一个人吐露芬芳。

  “到底平不平?”

  安笙伸手弹了一下费轩的脑门,“你再看一会亮天了。”

  费轩这才压抑住喷薄的情愫,仔细端详了一眼,点了点头,“确实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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