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夜探小孤山（五）第2/2段
水夕夏看得稀里糊涂：“这是何意？”
余失得意地说：“等会你就明白了。”
他这才将三人唤醒，使他们都恢复神智。他们一醒，便知自己已成为了普通人，特别相互看到胸口“誓护武灵”四字，均是吓得不轻，齐声问：“你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你们呢，现在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余失故作吓唬的语气：“我帮你们想了一下，如果仍然回到这小孤山上，让你们那个叫东方圣奎的山主看见了，会是什么结果呢？我想，一个是你们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如果再看到你们胸口的这四个字，赶你们走是轻的了。可我估计，你们十有八九还知道一些秘密之事，不如除掉更好，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三人面面相觑，已是胆战心惊，山主的手段他们何尝不知，见他们这种情况，一刀斩了算是最仁慈的了，多半是先用一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进行折磨，最后再扔到山林密处喂了野兽，不得全尸。
见到他们面露恐惧之色，余失知道前面的那番话已经起了效果，于是语气温和起来：“上天有好生之德，虽然你们坏事做尽，但小爷我并不想杀生，只要你们把知道的秘密都告诉我，我立刻放你们一条生路，虽然过普通人的日子你们一时不一定习惯，但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你们说呢？”
这种情形下，其实并无其它选择，三人连忙跪地求饶：“我们说，我们说，只要放我们走，我们一定都说，绝不敢有任何藏私。”三个人毕竟等阶较低，知道的并不多，更多只是在印证山上所听到的内容而已。这与余失心理预期差不多，他倒也信守诺言，教训一通后，便将三人放走了。
见此情景，水夕夏也不由暗夸余失的聪明：三名暗哨消失了，自己跟余失上过山的事情就不会暴露了，不用杀人就做到了这一点，对二人而言可谓是最好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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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二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他们撞破了一个大秘密，或者说是一个大阴谋，可带来了更多的疑问：对方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怎样动手？那个黑袍究竟是何人，难道竟是明水门的内奸？那些失踪之人究竟是怎样被邪灵二使吓死的？
他们更加不知道的是，今夜能够回到聚水堂，实在是侥幸的成分居多，若非是小孤山过于托大，根本没想到会有人胆敢上山，所以守卫力量并不森严，加之天降大雨的掩护，各种机缘巧合促成了他们平安往返。若真是真刀真枪地来攻打小孤山，恐怕把聚水堂的人都拉过来，也不见得能讨得好下来。
当然他们也知道，此夜之后，小孤山此后再想上去，绝对难以实现了，待被废的三名暗哨失踪被山上发现，此山必然会堵塞漏洞，加强防备，不可能让这样子的事再一次发生。
后面该怎么办，他们毕竟经历浅，并没有经验来处理。倒是余失心宽，把水夕夏送回厢房，决定好好休息再说，另外更换干净衣裳，毕竟今晚的行动确实消耗了不少精力。二人商议了下次见面时间，余失便折返自己的卧室。
可是这一夜，他们注定是睡不安稳了，一连串的问号充满了他们的头脑。他们虽在各自的房间，但几乎同时想到，找到内奸是目前的当务之急。可是，怎么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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