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合作上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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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额头青筋乱跳,恼火至极。



难不成咱的名声已经臭大街,找谁都被看作是找麻烦?



再者说了,你们司农寺是穷衙门?



快别扯了行不行!



司农寺的主要职责,便是掌粮食积储、仓廪管理及京朝官之禄米供应等事务,总管上林、太仓、钩盾、霡官四署及诸仓、司竹、诸汤、宫苑、盐池、诸屯等监。凡京都百司官吏禄禀、朝会、蔡祀所须,皆由司农卿供应。



无论在任何年代,更粮食仓库沾边的单位就没有不肥的,何况是主管单位?



这么一个油水丰厚的衙门,却连待客的茶水都随意糊弄,可见其主管是多么吝啬的一个奇葩……



房俊气得不轻,踹了这个书佐一脚,怒道“赶紧带路,否则惹怒了某,说不得扒了你的皮!”



书佐吓得哆哆嗦嗦,眼泪都出来了,赶紧一跃而起“在下这就带路,二郎莫怒,二郎莫怒……”



腿脚麻利的窜了出去。



房俊无奈,看来以后得注意经营一下名声了,这要是走到哪里都被看作大棒槌、人人敬而远之,那得多郁闷?



值房里,司农卿窦静见到一个黑脸少年走进来,笑呵呵说道“可是房二郎当面?”



房俊看着眼前这个鹤发童颜、清癯矍铄的老者,赶紧施礼道“晚辈房俊,见过寺卿大人。”



不恭敬不行,这位司农卿的资历太老了!



武德初年,高祖李渊刚刚即位不久,窦静便受命任并州大总管府长史,当时的并州大总管刘世让性格懦弱,有名无实,整个并州大总管其实便是在长史窦静的掌控之下。尤为重要的,李二陛下西征薛仁杲一役,便是以并州作为基地,窦静极力支持,这才为李二陛下赢得最显耀的功勋——击破薛仁杲。



等到李二陛下即位,立即将窦静调任司农卿,封信都县男。



这可是李二陛下的嫡系人马,比房玄龄资格都老,不恭敬行么?



窦静哈哈一笑“素闻房二郎侠义豪气,何必如此多礼拘束?随意一些就好,快快请坐。来人,奉茶!”然后赶紧又补了一句“奉好茶!”



房俊眼皮一跳,这个老吝啬鬼……



便依言在下首坐了。



窦静笑眯眯的看着房俊,赞叹道“这些时日,耳朵里都是关于二郎诗才天授,用惊才绝艳的一首一首好诗为自己证明清白的事情,老朽实在是叹服不已。大唐诗词第一人,二郎实至名归!”



这就是名声的好处了……



除了“棒槌”的臭名声之外,那些经典的诗词亦将房俊的文学之名传扬开去,得到士林的认可。虽然性格上有点瑕疵,但是才华是真的惊才绝艳,如此天资纵横的人物,一百年也不见得出来这么一个,如何不叹服尊敬?



便是窦静这等资历深厚的“老油子”,面对房俊的时候也得客客气气,给足面子。



文人,是这个时代最最显耀的阶级。



而房俊通过一首接着一首闪瞎人眼的绝世好诗,赫然已经站在这个阶级的最顶端……



房俊谦虚道“在您老面前,晚辈那一点名声有何足道?若非是您老这等前辈历经战火、舍生忘死,何以有晚辈现如今这繁华安定的世道?在晚辈眼里,您才是真正的名仕!”



“哈哈哈……”



窦静被房俊恭维得开怀大笑,越看房俊越是顺眼。



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谁说房俊又臭又硬、一根棒槌捅破天?



明明很是知情识趣嘛!



当然,早就活成精的窦静自然知道房俊这话里头恭维多过实意,可那又如何呢?无论官场也好,市井也罢,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才是为人处世之道。



标新立异、心直口快,绝对不足取。

文人,是这个时代最最显耀的阶级。



而房俊通过一首接着一首闪瞎人眼的绝世好诗,赫然已经站在这个阶级的最顶端……



房俊谦虚道“在您老面前,晚辈那一点名声有何足道?若非是您老这等前辈历经战火、舍生忘死,何以有晚辈现如今这繁华安定的世道?在晚辈眼里,您才是真正的名仕!”



“哈哈哈……”



窦静被房俊恭维得开怀大笑,越看房俊越是顺眼。



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谁说房俊又臭又硬、一根棒槌捅破天?



明明很是知情识趣嘛!



当然,早就活成精的窦静自然知道房俊这话里头恭维多过实意,可那又如何呢?无论官场也好,市井也罢,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才是为人处世之道。



标新立异、心直口快,绝对不足取。



魏徵一生严苛,绝不随波逐流,但是在窦静看来,终究要为现在的刚硬付出代价……



窦静笑了一阵,和蔼的问道“二郎今日前来,有何事但说无妨,只要老朽帮得上忙,绝不推辞就是。”



这话说出来,已经是有与房俊平等相交的意味了。



论资历,窦静可是比房玄龄都深厚的存在,何用给房俊半点面子?



房俊不是不识趣之人,闻言连忙说道“前辈如此,晚辈实在受宠若惊。今日前来,是想与前辈商讨一事。”



这时有书佐奉上香茶。



茶香悠然,沁人心脾,是上品的龙井,房俊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确实有点口渴,可刚刚在门房里的茶水着实难以下咽,心中犹有余悸。



看来,这位司农卿长官是看人下菜碟,非是在意之人,也只有散碎的茶叶末子招待……



窦静示意房俊饮茶。



二人都饮了一口,窦静说道“有何事,说罢,毋须吞吞吐吐。”



房俊喝茶润了润喉,放下茶杯说道“晚辈一直对农耕之事深感兴趣,于耕作之道,亦稍有见解。眼下四海昇平,风调雨顺,可天下食不果腹之人,尚为之不少。每每思之,总是彻夜难眠,心怀怜悯。”



窦静面容便严肃下来。



司农寺的职责之一,便是教授万民耕作。只是那等费心费力之事,谁愿意去干?是以自前朝开始,司农寺自己都渐渐遗忘了这个职责,一门心思放在各地的仓储之上,收缴粮食、填补库存,这才是既能显示政绩,又能得到实惠的好事。



现在被一个后辈在自己面前提起耕作之事,窦静觉得老脸火辣辣的难受,这小子,难道是来给某难堪的么?



窦静敛取笑容,两眼炯炯的看着房俊,冷声道“二郎心怀天下,感念百姓,着实令老朽敬佩。但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二郎还是应当在崇贤馆校正书籍,各尽职守为好。”



不该你管的,就一边呆着去,司农寺的事情,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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