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关入船舱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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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船上共有五位负责做食的庖人,今日天还未亮,庖屋上排烟的烟道,便升起了几缕黑烟。



今日早膳以粗粮为主,两炷香后庖人便将早膳备好,自己草草吃完后,就开始将早膳分发到个各船舱里去。



除了殷雲翊所在的船舱,和士兵的船舱有额外的一笼肉包子外,其余船舱一律是每人一碗小米粥,两个红米馒头,一盘榨菜。



此时,羽裳对着铜镜简单打扮了一下,一手抚过如意髻间的流苏,满意地抿了抿娇艳的红唇。



“照够了没?”殷雲翊微拢起剑眉,旋即勺起冒着白烟的小米粥,递到唇角吹了吹。



羽裳自坐在梳妆台前,便左右磨蹭了一炷香有余。她要么就是嫌头饰太花,要不就是带歪了配饰,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打扮的。



“来了王爷。”羽裳匆匆走向梨木圆桌,耳间的月白玉石耳坠,也跟着摆动了起来。



那月白玉石耳坠晃的刺眼,殷雲翊握着瓷碗的手一顿,问道“这耳坠哪来的?”



羽裳欢快坐下,伸手便拿起一个红米馒头啃了几口,咀嚼道“捡的。”



殷雲翊不信,一双幽暗的墨眸泛起疑光,复问道“不是夜玄送的?”



羽裳见殷雲翊急了,弯起了似月牙的唇角,卖着关子道“此玉石,到是与夜玄有点关系。”



“什么。”殷雲翊夹起一根榨菜,食之无味地放入嘴中嚼了嚼。



“就是那日,我与他一同前往流萤谷,乘船一同泛漓江时,从水中捞到的。”



羽裳一提起流萤谷,殷雲翊袖中的手便不由紧握,他也是后来才知晓,那地方是个幽会圣地!



羽裳压根没察觉到,殷雲翊逐渐阴沉的脸庞,端起比脸还大的瓷碗,仰头喝了几口。



须臾瓷碗见底,她喝得开心了,用绣帕擦拭着嘴巴,缓缓道“可我令没想到的是,它夜晚虽是块普通的石头,可白天借着日光,石头上的暗纹便泛起了紫色的流光,我瞧着好看便做了对耳坠。”



殷雲翊听完,陷入了沉吟。



以他多年收藏玉石的经验来看,此耳坠虽是玉质,但在漓江中浸泡许久,早已失去了玉的光泽。



玉石上唯一精雕的暗纹,歪歪扭扭的,不像是字符,又不是带有寓意的图案,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石头。



“王妃喜欢便好。”殷雲翊也没多想,放下了手中的银筷,拢了拢衣袖。



羽裳看向窗外照射进船舱的阳光,伸了个懒腰,缓缓道“王爷这船舱内太过潮湿乏闷,不如我们去甲板上走走吧。”



“也好。”殷雲翊起身,推开了紧闭的舱门。



阳光便毫不掩饰地,洒在他绝美的脸庞上。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高贵而孤冷的气质。



正是这份与众不同的气质,把路过廊道的几位船工,吓得跟见到了鬼魅似的,转头就跑。



羽裳跟在后面不禁偷笑了起来,莞尔一笑道“王爷,你不去做那升堂的县令,真是可惜了。”



殷雲翊云步走出船舱,看向桅杆上黑色的旗帜,顿时蹙起了眉“本王有那么吓人?”



“那可不,王爷只要往公案那一坐,还没等上刑罚,犯人铁定吓得什么都招了。”语毕,羽裳顺着殷雲翊的目光,朝桅杆上望了去。



奇怪昨天还是深蓝色的旗帜,怎么今天就换成黑色的了?



“去看看。”殷雲翊直径踏上了甲板,玄袍袍角随着他迈动的步伐微微荡着。



此时甲板上,正在围了几圈闲谈的船工们,可一见殷雲上。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高贵而孤冷的气质。



正是这份与众不同的气质,把路过廊道的几位船工,吓得跟见到了鬼魅似的,转头就跑。



羽裳跟在后面不禁偷笑了起来,莞尔一笑道“王爷,你不去做那升堂的县令,真是可惜了。”



殷雲翊云步走出船舱,看向桅杆上黑色的旗帜,顿时蹙起了眉“本王有那么吓人?”



“那可不,王爷只要往公案那一坐,还没等上刑罚,犯人铁定吓得什么都招了。”语毕,羽裳顺着殷雲翊的目光,朝桅杆上望了去。



奇怪昨天还是深蓝色的旗帜,怎么今天就换成黑色的了?



“去看看。”殷雲翊直径踏上了甲板,玄袍袍角随着他迈动的步伐微微荡着。



此时甲板上,正在围了几圈闲谈的船工们,可一见殷雲翊上来,就纷纷散去。



“师弟,快过来看看我这画如何。”虞恺见殷雲翊上了甲板,连忙招手示意,脸上浮过一抹狡黠的笑意,转瞬即逝。



半个时辰前,他食过早膳后精神抖擞,便命人在甲板上支了张桌椅,摆上笔墨纸砚,绘画了一副简约,富有意境的山水画。



如今丹青未干,他便迫不及待地举着画,要给殷雲翊欣赏。



殷雲翊闻声上前,接过画握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番。



那山水画墨染江河,山涧中一叶扁舟孤游。舟上有两位针锋相对的船夫,他们各执一桨在江中划着,企图改变轻舟方向。



只不过其中一位船夫的身上,却被点下了一浓厚的红墨,可见作画者下笔刚劲有力,显然是故意为之。



殷雲翊放下画,看破不说破,淡淡道“本王对画作方面研究不深,敢问师兄此意何为?”



虞恺指了指画中被滴上红墨的地方,提醒道“师弟不妨猜猜看,这两个船夫谁会赢呢?”



殷雲翊眉心跳了跳,答案显而易见,他却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羽裳站在殷雲翊身旁,歪着头,睁大了眼睛去看画上的两位船夫,坦然道“当然是没有被点下红墨的人啊。”



虞恺将木板压着风水画,不让风把它吹走。旋即寽着胡须,赞同地拍了拍手“王妃所言极是,那被点上红墨较胖的船夫,其实是凉歌。”



羽裳一下没反应过来,蹙眉道“你什么意思?”



虞恺面色从容不迫,唇角微勾,解释道“昨日他误伤王妃,已被我关入船舱禁闭七日,也算是给师弟一个交代。”



原来虞恺想借此山水画,映射出昨日发生的争执,以及表达自己的立场与态度。



难怪船工们今日见到殷雲翊,避之唯恐不及,原来是凉歌被受罚,他们不想做第二个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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