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口说出来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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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说,赵佑棠更要看了,长手一伸,就把那宣纸拿在手里。



冯怜容要去抢,他的手就举高了。



冯怜容比他矮了一个头,便是踮起脚也没法子碰到,她急得脸都红了,哀求道:“皇上,您别看这个。”



赵佑棠挑眉:“你抢到,朕就不看。”



冯怜容立刻就一蹦一蹦的往上够。



她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就散开了,赵佑棠得意的拿着宣纸一晃一摇的,冯怜容眼见没法子,又开始抓赵佑棠的龙袍,恨不得把他当成一棵树,自个儿爬上去。



可赵佑棠力气那么大,她再使劲也没法子,只一会儿功夫,就累得气喘吁吁。



他垂眸看着她,见她嘴儿微张,脸蛋飞红,头发散下来都披在肩头了,眼睛偏还盯着他手里,就跟馋嘴的小猫儿一样发急,他突然就想到那个蛋,她该不会还写了什么坏话罢?



不然干什么非要抢了?



他一下子就沉脸道:“你老实交代,是不是非议朕了?”



若是,他也不想看!



看了一生气又得跟她闹翻。



这种感觉叫他很不舒服,这些年,他就没有与她闹过,闹了,才知道,他并不想如此,不然他也不会主动来她这儿了。



冯怜容忙道:“没有。”



她再怎么不赞同赵佑棠,可不管是面上,还是心里,她都不会也不敢去真的责备赵佑棠。



赵佑棠奇怪了,那为何不给他看?



他忙把宣纸展开来,只见上头就两行字:妾身喜欢皇上,以前不愿入宫,只是因为不知道会遇到皇上,也是因不知将来之事,然而现在,妾身在这世间最喜欢的便是皇上了,又何来不愿之说?妾身就是喜欢皇上,喜欢的不得了……



赵佑棠拿着宣纸一时就动弹不得。



虽然冯怜容喜欢他,他不是不知,可是她从来没有说出口,今日上头写的,显然是发痴的表现,他却被触动到了,嘴角微微一挑,笑容就满溢了出来。



冯怜容却羞得满脸通红。



这些话是她心里所想,可未免太过直接,她是不敢真送给赵佑棠看的,故而这几年,哪怕她再喜欢他,也从来就没说过什么她喜欢他之类的话,别说爱呢。



赵佑棠把宣纸慢慢叠好,塞进袖子里:“难怪不给朕看,这种话写了有什么意思。”



冯怜容嗫嚅道:“妾身再不敢写了。”



“是不用写,说就行了。”他立在她面前,轻描淡写的道,“现在朕来了,你便说一遍罢。”



冯怜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把你写的与朕说了,朕再考虑是不是原谅你。”他忍着笑。



冯怜容脸又有些白:“说,说出来?”



“嗯,朕等着呢。”



冯怜容就觉得喉咙有些干,又开始面红耳赤,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女儿家讲究矜持,她虽然越发是不矜持了,可当面说喜欢赵佑棠,她真没做过,她这才发现,有时候说比做也不一定容易。



她呼吸微微沉了一些,这书房里的温度也好似变得热了。



终于,她鼓起勇气道:“妾身,妾身喜欢皇上,最喜欢皇上。”



可声音却低得跟蚊蝇一样。



赵佑棠略低下头:“朕听不清。”



冯怜容咬咬嘴唇:“妾身喜欢皇上。”



“还是不够响。”



冯怜容急了:“妾身说妾身最喜欢皇上……”



还没说完,赵佑棠的手就捧起她脸颊,猛地亲了下去。



她嘴唇柔软,口舌生香,他总是一吻就停不住的,常常把她弄得红肿起来。



这次二人又因之前争执,闹得不快,好几日不曾见,有道是床头打架床尾合,一发不可收拾,他亲了会儿就忍耐不住,剥了她衣裙,按着就在书案上办了一回。



冯怜容清醒过来,就想捂脸。



本来案上就乱七八糟,信纸摊了好多,现在是更杂乱了,不止是纸乱飞,就是笔筒都打碎了一个,各种毛笔滚了一地,那砚台恨不得也翻了,有些墨迹都弄到她衣服上。



赵佑棠看她急着穿抹胸,又瞧见她脸上那几个黑印子,忍不住笑道:“也不知道怎么写信的,看你这脸。”



冯怜容道:“怎么了?”



“能怎么,丑得不能看了。”他用指腹擦了擦,却见非但没除去,因他手指有汗,反而黑得更难看了,他哈哈笑起来,“得了,还是要用水洗。”一边就叫人备水。



外头其实早就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他们现在对这事儿非常熟/> 还没说完,赵佑棠的手就捧起她脸颊,猛地亲了下去。



她嘴唇柔软,口舌生香,他总是一吻就停不住的,常常把她弄得红肿起来。



这次二人又因之前争执,闹得不快,好几日不曾见,有道是床头打架床尾合,一发不可收拾,他亲了会儿就忍耐不住,剥了她衣裙,按着就在书案上办了一回。



冯怜容清醒过来,就想捂脸。



本来案上就乱七八糟,信纸摊了好多,现在是更杂乱了,不止是纸乱飞,就是笔筒都打碎了一个,各种毛笔滚了一地,那砚台恨不得也翻了,有些墨迹都弄到她衣服上。



赵佑棠看她急着穿抹胸,又瞧见她脸上那几个黑印子,忍不住笑道:“也不知道怎么写信的,看你这脸。”



冯怜容道:“怎么了?”



“能怎么,丑得不能看了。”他用指腹擦了擦,却见非但没除去,因他手指有汗,反而黑得更难看了,他哈哈笑起来,“得了,还是要用水洗。”一边就叫人备水。



外头其实早就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他们现在对这事儿非常熟悉,基本上二人办事一般多久的事情,都门儿清,提早就烧好了,一等令下,便兑了冷水,把水温弄合适了抬上来。



二人清洗过后,换了衣服这才回正殿。



冯怜容看赵佑棠不生气了,自然也高兴,二人说起正事。



赵佑棠道:“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不能因为情有可原就不惩戒。”



“妾身没说不惩戒,只是觉得宫里规矩,是不是……”她斟酌言辞,“这些宫人被选进来,到三十岁才放出去,这等年纪,家中父母身体差一些的都离世了,连面都见不到。”



宫人不比妃嫔,妃嫔至少还有希望见到家人,至少能通个信,宫人好些是死在宫里都出不去的,等死了,多数也是随便找个地方埋了。



“单就这件事儿,秀莲几个偷东西是犯了错,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扪心自问,便是她们说了家中实情,管事姑姑就能放她们走吗?就能给她们钱吗?妾身看是不能,在宫里,规矩是死的,可人却也活不起来,她们这样做,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说到底,错是错了,但至少没有害到人嘛。”她略微挺直了身子,“皇上,是不是能从轻发落?”



赵佑棠却很固执:“从轻发落自是不行的,领十个板子罢。”



冯怜容心里一凉。



十个板子,半条人命指不定就没了!



她沉默下来。



赵佑棠看看她,微微叹气,在这宫里,心善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可是一个人的心若总是软不起来,那这人多半也是没有人情味儿的,那还剩什么呢,不过是利益罢了。



他宠爱她,当然也喜欢她的善良,若哪一日她变了,跟那些个人一样,只知道算计得失,又与别人何异?



他眸色柔和下来,伸手摸摸她的脑袋:“若她们挺过去了,朕便准她们回去。”



冯怜容眼睛一亮,那也是个恩赐!



只希望她们有此运气了。



人一旦存有希望,也会变得更加坚强些。



她沉吟片刻又道:“皇上,其实不止她们,妾身这几日心里想着,是不是让其他宫人也能提早些回去,妾身之前说了,三十岁有些晚,若是能提前到二十五岁,她们兴许还能嫁人生个孩子呢。”



而三十岁,就是嫁人了,生孩子只怕也不易,再者,年纪大了,生孩子好似也更危险。



那一个女人,没有孩子,老了又能依靠谁呢?这辈子还是注定是凄惨的结局。



赵佑棠笑笑:“你倒是得寸进尺。”



“妾身只望皇上可以考虑一二,宫人也是寻常家里出来的,若论起来,同为天下百姓。”冯怜容不忘拍马屁,“皇上是千古难得的好皇帝,一心为民,这桩小事,想必于皇上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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