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2章 彻底没脸了第1/4段
第1852章彻底没脸了
许久不曾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哈莉，今天再次成为摄像镜头的焦点，哪怕此时此地的主人公并不是她。
大都会，银河大法庭。
被告席上，老沙赞低垂着脑袋，浓密蓬松宛若狮鬃的银白卷发垂在眼前，遮住他大半张脸，却挡不住他极力压抑沮丧与羞愤情绪的声音。
“.我的确在一万两千年前加入了永生议会。永生议会的规矩很简单，一旦发现地球上有谁通过异能或魔法成为永生之人，汪达尔·萨维奇就对其发出邀请。
当然，萨维奇的寿命远不如我。
他诞生于五万年多年前，我却是诸神时代的人族英雄。”
说到这里，老沙赞的语气中终于变得激昂，脑袋也抬了起来，先朝哈莉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神色淡淡，他又转头扫视坐在第一排的超级英雄，声音洪亮道：“那个神魔乱舞的时代，我一个人相当于如今整个正义联盟。
而我做的事，也远不止拯救世人。
我还教化他们，引导他们，成为所有人类的守护神和精神领袖”
老沙赞瞪了她一眼，道：“会议上的牢骚之言能说明什么？你见到我接受巴巴托斯的转化，成为黑暗之神吗？”
她语气中带着一点点无奈和遗憾，心里却笑嘻嘻：老小子，我知道你老奸巨猾，所以向正联英雄暗示——巴巴托斯虽死，鬼魂却在，将它的记忆单独抽出来配合你们办案，保证任何邪恶终将被绳之以法！
哈维大法官表情严肃地敲了敲小木槌，喝道：“沙赞巫师，请遵守法庭纪律。”
早知今日，当初就不离开命运之塔了。
哈莉语气转冷，“我宁愿没脸，也不会公然偏袒你。实话告诉你吧，正联英雄之所以找到你的秘密藏身地，就是因为我亲自出手，替他们占卜了你的方位。”
他说这世上再没谁比永生之人更在乎世界的存续与毁灭。
一旦哈莉横起来，老沙赞立马软绵。
“我要当一位诤友！别扯淡了，你表情变化太大、太迅速，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你呢，赶紧伏法认罪，我们回莉山再慢慢谈。”哈莉道。
“谁？”老沙赞一惊，身体猛然紧绷，黝黑老脸上也露出惊慌之色。
“如果我从一开始就直接坦白罪行，是不是几分钟内就能离开法庭？”老沙赞喃喃道。
哈莉心里在想着怎么敷衍他，语气却很诚恳，诚恳中还带着些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从海王、神奇女侠、白鸽与战鹰等同样使用沙赞契约的神眷者的表现判断，沙赞法则和其它宇宙基础法则一样，都能正常运转。
它会搜集目标星球的情报，腐化星球上最强大的战士，让其成为洛奇虫族的‘杀戮战士’。”
但凡巴巴托斯有一点情绪，哪怕它这会儿只剩一缕残魂，也可以一个眼神让老沙赞汗流浃背、浑身僵硬。
“原来是你，果然是你！”老沙赞失态，连着叫了两声。
而且你也别说什么‘屈辱’，我还感到耻辱呢！
你一个‘人族神灵巫师之首’、‘巫师议会大当家’，为什么要和萨维奇那群恶棍low逼搅和在一起？
为什么要投靠巴巴托斯？
它存在的意义和它不存在的意义一样大，没什么实际意义的一个组织。”
黑亚当横空出世时，巫师议会曾被黑亚当一人血洗的黑历史还震惊了世人。
绿灯军团和它们战斗了数十亿年。
起初他最怀疑上都，因为在几乎没惊动当事人的情况下，窥探一位半步主神的命运，需要非常高明的占卜技巧和境界。
如果你真的主动投靠巴巴托斯，或者做了和黑亚当类似的恶事，我直接就将你当做一坨臭狗屎了，一句话也不会跟你说，完全不理睬你，连我家大门都别想进。”
即便新‘巫师之王’雷霆沙赞在永恒之堡的权限，也是我赠予的！”
老沙赞安静下来，紧张地盯着蝙蝠翅膀、人类身体的巴巴托斯记忆体。
因为我是他们的领袖，是他们的导师。
本打算做个普通看客的哈莉，这次终于忍不住了，传音呵斥道：“一切认证物证早已准备好，所谓审判也只是公开走个过场。
“沙赞巫师，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哈维问道。
哈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传音道：“不是我要对你斩尽杀绝。
宇宙守护者甚至将洛奇虫族当做宇宙星球文明的最大敌人。
观众并没给予她过多的关注。
现如今的事实，恰好证明了我的眼见卓识！”
哈莉没想过瞒着他们，就没遮掩自己的精神波动。
他听了哈莉的建议，这种被宇宙亿万观众关注的场景，不适合扯淡、扯皮，跟凡人扯皮太low逼；他也拒绝了哈莉的建议，没立即伏法认罪。
换成别的神灵，哪怕实力和境界不如你，我都不一定能窥探到他的大概位置。”
所有人都知道巴巴托斯是主谋，正联和米国政府也不例外。
原本他们几乎要拿下无情铁腕，结果大好局面一朝崩坏，沙赞家族除神奇玛丽外，全部被俘，被砌入人塔，费城立即沦陷。
当天傍晚，莉山庄园。
哈维丹特很直白地说：“沙赞巫师，你是在为永生议会做辩解，想要证明这是个正义的组织，还只是说明你自己抱着崇高的理想加入的永生者议会？
其实，关于永生者议会的信息，议会的其他成员已解释过很多次。
但他们中很大一部分人不仅不是英雄，反而是恶棍，比如刺客联盟的‘忍者大师’雷霄古，在欧洲犯下累累血案的吸血鬼女王玛丽，秘密会社的超级恶棍汪达尔·萨维奇.
事实证明，永生议会并不正义，当然也不算邪恶。
比如”
你们现在已经明白命运之塔和纳布神王对地球的意义，知道巴巴托斯为何要追杀他。
老沙赞终于开口，“你是不是早在命运之河中看到这个结果？”
只有她能让巴巴托斯的鬼魂老老实实坐上证人席。
divcss="contentadv"“哈莉，为什么要对我斩尽杀绝？”他太激动，直接用嘴巴叫喊出声。
他对哈莉只有一丢丢的怀疑。
因为只是记忆组成的残魂，“蝙蝠人”巴巴托斯声音中没有一丝情感，只平铺直叙地说：“和那些主动投靠我，希望从我这儿获取力量，或者在毁灭世界的过程中寻找快乐的人不同，沙赞并非主动向我投降。
因为早在半个月前，上都二姐已接受过公开大审判。
等蝙蝠侠正式化作黑暗之门，外，全部被俘，被砌入人塔，费城立即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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