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以人为镜第2/4段
容，但不知为何，左凌泉觉得这笑容很不暖，就像是按部就班在该笑的时候笑了一下，并没有情绪参杂其中。</p><p>宫女得令后，搬来的一张凳子，放在了跟前。</p><p>左凌泉并不想久留，正想开口婉拒告辞，却听见宫装妇人说道：</p><p>“你叫左凌泉？”</p><p>“……”</p><p>左凌泉话语顿住，有些疑惑的抬头。</p><p>“我执掌缉妖司八十载，靠近皇城的修士，都会过目调查背景，你不必心怀疑虑。”</p><p>八十载？</p><p>左凌泉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p><p>“娘娘是皇太妃？嗯……那正殿那边……”</p><p>“我不喜欢太嘈杂的地方，席间起身过来看看狸奴，却被它跑没了。”</p><p>左凌泉微微点头。使臣队伍出使他国，所携带的修士乃至仆役，都要和对方报备，这是两国邦交的规矩，避免有人刺杀天子引起两国战乱；这位快百岁的少妇奶奶，知道他姓名倒也没什么可奇怪的。</p><p>左凌泉犹豫了下：“狸奴已经找到，方才我也没出力，皇太妃娘娘不必这般厚待。”</p><p>上官灵烨轻柔捋着白猫，眼神始终望着花园里的秀丽山水：</p><p>“在宫里待的久了，闷得慌，看你天赋不错，就想聊聊。我以前也是修行中人，对这方面感兴趣。”</p><p>一百岁的老奶奶长这样，瞎子都能看出是修行中人，而且修为绝对不低。</p><p>左凌泉摸不清意图，见她没有送客的意思，只能坐下，摇头道：</p><p>“在下也称不上有天赋，就练了几年剑罢了。”</p><p>上官灵烨又勾起唇角笑了下，笑容和方才没区别：</p><p>“你倒是自谦。不用心怀戒备，在大燕朝走动的道上仙师，都会在缉妖司登记造册，只有犯事儿的野修才会躲着我。山上人可能不讲规矩，但俗世朝堂讲国法，不会错罚一个无罪之人，也不会漏掉一个有罪之人，这是立国之本。”</p><p>‘法’本来就是统治的根基，左凌泉对这句话并未反驳，想了想摇头道：</p><p>“我刚从大丹出来，对修行之事了解的也不多，确实没什么值得聊的。”</p><p>“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以人为镜，才能明自身得失。”</p><p>上官灵烨看向左凌泉，平静询问：</p><p>“大丹是不毛之地，物资匮乏，很难出仙家的好苗子，灵谷修士都没几个；你年纪不大，能在那种地方出头，以前是怎么修炼的？”</p><p>左凌泉对于这个，倒也没必要撒谎：</p><p>“埋头苦练，勤能补拙罢了，那地方想找机缘也找不到，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p><p>“靠毅力？”</p><p>“算是吧。”</p><p>上官灵烨微微颔首：“既然靠大毅力走到这一步，以你的本事，应该继续往山上爬，怎么在一个小国使臣队伍里混迹？”</p><p>“继续往上爬，和跟着使臣队伍行走，冲突吗？”</p><p>上官灵烨点头：“修行一道，一步慢、步步慢，待在凡世俗事缠身，对修行影响很大。”</p><p>左凌泉明白这位皇太妃意思了，面对初次相逢的人，他也不想交浅言深掏心窝子，只是摇头道：</p><p>“太妃娘娘也待在凡世，缉妖司想来也是俗事缠身之地，和我在使臣队伍里当护卫，好像区别不大。”</p><p>上官灵烨微微抬手，让周边宫女退下后，才摇头道：</p><p>“私下你，你叫我前辈即可，仙长也行，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太妃娘娘。我和你不一样，并非自愿待在这里，受师命才如此。”</p><p>左凌泉听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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