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部分第1/3段
的意见,都不该转嫁到他病重的母亲身上。” “谁和你论这事呢?”汪硕急了,“我气的是你瞒着我!” 汪朕不说话,冷着脸走到外面接水。 汪硕挡在饮水机前,不让汪朕接,继续对着他骂。 “谁没道德?是我没道德还是你丫心胸狭窄?多大点儿事啊?搞得跟特务行动似得!我就是再混再不讲理,也不至于拦着你给他亲妈瞧病啊!” 汪朕把汪硕推倒一旁,继续接水。 汪硕抢过杯子不让喝,冷声质问汪朕。 “在你心里,你弟就这么没人情味儿么?” 汪朕又把杯子抢了回来,两大口喝干,再把杯子放下,转身朝沙发走去。 汪硕还追在后面呛呛。 “给你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最后还关机了。你防谁呢?防我呢?怕我搞破坏?怕我使坏心眼?我真缺德到了那种地步?汪朕,今儿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没完。” 汪朕不动声色地打开抽屉。 “你不说话是?不说话我就让妈主持公道,我要让她知道知道,她儿子为了帮外人,连自个儿亲弟弟都防着......” 啪! 汪朕直接用胶带封住了汪硕的嘴。 ....... 汪硕气得直瞪眼,拳头爆砸汪朕的头。 汪朕直接起身回屋,一副懒得搭理疯子的模样。 汪硕试着揭开胶带,可汪朕的手劲实在太大了,粘的不是一般的结实。汪硕往下揭的时候,感觉嘴边的肉都跟着撕下来了。刚揭到嘴角就疼得受不了了,冲到汪朕的房间门口,使劲用脚踹门。 汪朕不理他,相当镇定地在里面玩电脑。 汪硕砸了一会儿没劲了,又躺回客厅的地毯上,眼睛瞪着天花板,里面满满的怨恨。 大约两个钟头过后,汪朕感觉外面没有一点儿动静了,便开门走了出来。 汪硕躺在地毯上睡着了。 这么多天,头一次在晚上睡着,因为嘴被封着,不能说话,精神无比倦怠,再加上刚才折腾了这么久,眼皮累得合上了。 汪朕静静地看着地上的汪硕,他侧身蜷着,怀里抱着一条大蟒,和小时候的睡觉姿势一样。 人家说,这种睡姿的人缺乏安全感。 汪朕俯身将汪硕抱起来,朝他的房间走去。 只有睡着了的汪硕,才能让汪朕的心暂时撂在肚子里。他往汪硕的嘴上涂了一层油,待到完全溶解过后,胶带直接就脱落下来。 轻轻用手指抚去他唇边残留的胶痕。 汪硕梦呓般的哼出声。 “池骋......” 汪朕柔和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 第二天上午,casbin去给吴妈诊疗,汪硕跟着一起去的。 前期检查和商定治疗方案的时候,汪硕一直都待在车里,没下去捣乱。就给池骋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汪朕给吴妈找名医看病的事。 等汪朕和casbin有说有笑的走出来,汪硕看情况良好,才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吴所畏正巧送二人出门,看到了不远处的汪硕。 后来,汪朕送casbin回酒店,汪硕故意没跟着一起走。 吴所畏犹豫了片刻,还是朝汪硕走了过来。 “你妈情况怎么样?”汪硕关心了一句。 吴所畏点头,“挺好。” “那我就放心了。”汪硕拍了拍吴所畏的肩膀,“我就怕无意间说出伤你的话,有人再说我落井下石之类的。” “你想多了。”吴所畏温和的笑了笑。 汪硕叹了口气,“你的命还挺好,我刚往小圆蛋上写完字没几天,池骋就发现你色盲了。” “傻人有傻福。”吴所畏说。 “确实。”汪硕不得不承认,“池骋为了这事还挤兑了我一顿。” “你别往心里去。”吴所畏安慰汪硕,“他这人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话说得狠,其实心里挺不忍的。” “不用给我剖析他的性格,我比你了解。”汪硕笑吟吟的,“我让他当着我的面亲口说不爱我,他都说不出口,你说这人心有多软?” 吴所畏面不改色,“如果是我,我也不愿意拒绝一个真心爱我的人。” “别介。”汪硕不痛不痒,“别把‘真心’俩字套我身上,我不过是占有欲强了点儿。” “你也别总是抹煞自个儿的付出,我知道你这么多年挺不容易,我坚信你当初没有背叛池骋,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吴所畏说。 汪硕嘲弄的笑笑,“你还真挺大无畏,我不介意你继续为我漂白,但这并不妨碍我再黑你一次。我不会感恩也不会同情,你做你的圣母,我当我的毒蛇,我们互不干扰。” “你怎么会是毒蛇呢?”吴所畏还真圣母起来了,“你都知道我和岳悦的事了,却没告诉池骋,可见你心眼儿多好。” &emsmsp;汪硕叹了口气,“你的命还挺好,我刚往小圆蛋上写完字没几天,池骋就发现你色盲了。” “傻人有傻福。”吴所畏说。 “确实。”汪硕不得不承认,“池骋为了这事还挤兑了我一顿。” “你别往心里去。”吴所畏安慰汪硕,“他这人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话说得狠,其实心里挺不忍的。” “不用给我剖析他的性格,我比你了解。”汪硕笑吟吟的,“我让他当着我的面亲口说不爱我,他都说不出口,你说这人心有多软?” 吴所畏面不改色,“如果是我,我也不愿意拒绝一个真心爱我的人。” “别介。”汪硕不痛不痒,“别把‘真心’俩字套我身上,我不过是占有欲强了点儿。” “你也别总是抹煞自个儿的付出,我知道你这么多年挺不容易,我坚信你当初没有背叛池骋,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吴所畏说。 汪硕嘲弄的笑笑,“你还真挺大无畏,我不介意你继续为我漂白,但这并不妨碍我再黑你一次。我不会感恩也不会同情,你做你的圣母,我当我的毒蛇,我们互不干扰。” “你怎么会是毒蛇呢?”吴所畏还真圣母起来了,“你都知道我和岳悦的事了,却没告诉池骋,可见你心眼儿多好。” 汪硕一副愧不敢当的表情,“我只是把主动权交给你,让你亲口和池骋说这件事。我劝你早点说,趁他对你还只是喜欢的时候,趁他会对你无节制纵容的时候,赶紧开这个口。免得等他真的爱上你,到时候你再说,就会和我一个下场了。” “谢谢你的提醒。”吴所畏说。 汪硕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吴所畏定定地看着出租车扬长而去,汪硕势在必得的后脑勺渐行渐远。 ....... 晚上下班,吴所畏没有回家,而是进了一家商场。 转眼又到了十一月底,马上就要进入冬天了。 又到了保暖内衣的热销季。 吴所畏这次进了商场,二话不说,直奔高档男士内衣专柜。挑了一条最好的羊绒裤,连价钱都不看,拿着就去柜台刷卡结账。 池骋晚上回到家,破天荒的发现吴所畏回来了。 他又趴在写字桌前吹糖人,眼神专注,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之前已经吹了几百个,摆的房间到处都是,基本上所有蛇的模型都让他吹出来了,就差小醋包一个。 吴所畏今天吹了又吹,扔了又扔,最后还是吹不出满意的模子,因为小醋包实在太漂亮了。 “今儿怎么没在家睡?”池骋问。 吴所畏说,“我大姐二姐都回来了,还有几个孩子,家里没地儿睡了,我妈就把我轰出来了。” “吃饭了么?”池骋又问。 吴所畏点点头,“吃的素馅包子和小米粥。” “我掂量掂量,看看你吃了多少。” 说着大手掐上吴所畏的腰,直接这么提了起来,而后抱着就不撒手了,咬着他的耳朵说:“五个白菜馅包子,一碗小米粥,外加半碟咸菜,对不对?” 吴所畏震惊,“你也太神了!!” 池骋狞笑一声,把吴所畏的裤腰带往上一拎,扛在肩上直奔浴室走去。 剥干洗净之后,吴所畏让池骋试试新买的羊绒裤。 池骋看了一下,说,“这个码合适。” 吴所畏问,“去年我给你买的那条呢?兜不住**的那条。” 池骋从枕头下面拿出来递给吴所畏。 “我试试,我要能穿就给我。” 池骋当即拒绝,“你想要我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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