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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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瞪圆了,脚下不稳跌倒在地。被小醋包缠上,疯了一般地挣扎逃脱,再被缠上,再挣扎逃脱……  池骋回来的时候,岳悦已经钻回了被窝,脸色煞白,嘴唇青紫。  小醋包吊在壁灯上打悠悠,小尾巴翘着,神色慵懒。  ……  回去的前一天,池骋经过一个木材市场,相中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紫檀木,暗忖雕成个手把件不错。他出来一趟,总要带点儿东西回去,于是出高价买了下来。  经人介绍,池骋联系到了当地一个雕刻艺术家,老人家姓章,七十出头,二十岁开始学雕刻,五十多年来刻刀不离手,创作了很多艺术佳品,可谓德高望重。  为表尊重,池骋来之前特意带了份礼物。  “一点儿小小的心意。”  章老爽朗一笑,“你太客气了,来来来,屋里坐。”  虽然已经年过七十,章老依旧腰背挺直,步伐稳健。房间都是他亲自打扫,四处干净整洁,装修古朴典雅,很是讲究。博古架上很多摆件均出自章老手笔,造型各异,栩栩如生,极具观赏价值。  “小伙子,喝杯茶。”  “不劳驾您了。”  池骋谦逊有礼的态度颇得章老的欣赏,因为他名声在外,来这的顾客大多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也来了不少,但像池骋这么稳重的还真是不多见。  “把你的木头给我瞧瞧。”  池骋把相中的那块紫檀木递给章老。  章老戴上眼镜,仔细瞧了几眼,点点头说:“质地细腻,色彩浓厚,是快好料,你想雕什么?”  “两颗蛋。”池骋说。  章老面露不解,“两个蛋?什么蛋?鸡蛋?鸭蛋?还是……”  “人蛋。”  说出这俩字的时候,池骋的语气依旧很沉稳。  章老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震惊还是尴尬,反正挺莫名其妙的。  池骋从容地解释了一句,“就是睾丸,您懂了么?”  章老,“……懂了。”  临走前,章老拍着池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我在这行干了大半辈子,头一次有人找我雕这个,小伙子,你是个人才。”  ☆、91破窗而入的猛虎vip(3388字)  吴所畏剪了一个炫酷的发型,顶部层次感分明,耳侧推剪得干脆利索,衬得五官相当立体。走在街上,小姑娘的眼珠滴溜围着他转。回去对着镜子,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呈现在眼前,不知是不是看惯了一头杂毛的邋遢样,突然这么有型,吴所畏还有点儿不适应,总觉得帅得有点儿过了,咳咳……  手抚着下巴的青茬儿,扭转着脖筋,上下左右多角度欣赏。  自恋了将近十分钟,吴所畏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在镜子前磨叽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以前洗漱只需三分钟,一洗一擦即搞定,套上衣服就走人。现在起床先照镜子,各种观察各种审视,打个哈欠还得设计个口型,越来越矫情了。  考虑到这种行为背后隐藏的心态,吴所畏麻利儿从镜子前闪人了。  因为相当满意自个儿的发型,吴所畏对它爱护有加,睡觉前先把枕头放平,后脑勺规规矩矩撂在上面,然后就不动了。  半个钟头后,问题来了,他睡不着了。  本来睡觉就不老实,这么死板地躺着,能睡着才怪!  这一睡不着,就开始瞎琢磨了。  他已经走六天了?貌似还没回来的迹象啊!这是怎么个意思?玩上瘾了?草!好吃好喝招待着,好景好色欣赏着,搁我我也不回来啊!尼玛!干脆在那边把事办了得了,我也省得操心了。  深吸一口气,睡觉。  一分钟过后,眼睛又睁开了,狠狠地将手机拿了起来。  吴所畏的手机里存储着G片儿,最初是为了磨练意志,后来就成了催眠良药。男人的哼吟对他而言就是英语听力,交合就是广播体操,没有任何感觉。往往看了不到十分钟,还没进入主题就睡着了。  可今天偏偏就看进去了,不仅看进去了,还浮想联翩。  想象着池骋趴跪在床上,耐心服侍着自个儿的老二,一吞一吐,一吸一舔。反正没人钻到脑子里扫黄,谁知道我为嘛来劲?于是心安理得的把手伸进小裤衩,开始自导自演。  池骋刚下飞机直奔诊所,这会儿正在路上。  打吴所畏的电话,很久才接通。  “干嘛呢?”千篇一律的问候语。  吴所畏刻意掩饰的语气,“这个点儿除了睡觉还能干嘛?”  池骋这个“京城第一炮”绝不是浪得虚名,仅凭着吴所畏讲话的呼吸节奏,就听出来他在干嘛了。当然,他肯定不会挑明,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想我没?”又问。  吴所畏心里回了一句,不仅想你,还想干你。  突然觉得热,就把被子踹开了,仅盖了一条内裤。  “我明天就回来了。”池骋说。&emsp得了,我也省得操心了。  深吸一口气,睡觉。  一分钟过后,眼睛又睁开了,狠狠地将手机拿了起来。  吴所畏的手机里存储着G片儿,最初是为了磨练意志,后来就成了催眠良药。男人的哼吟对他而言就是英语听力,交合就是广播体操,没有任何感觉。往往看了不到十分钟,还没进入主题就睡着了。  可今天偏偏就看进去了,不仅看进去了,还浮想联翩。  想象着池骋趴跪在床上,耐心服侍着自个儿的老二,一吞一吐,一吸一舔。反正没人钻到脑子里扫黄,谁知道我为嘛来劲?于是心安理得的把手伸进小裤衩,开始自导自演。  池骋刚下飞机直奔诊所,这会儿正在路上。  打吴所畏的电话,很久才接通。  “干嘛呢?”千篇一律的问候语。  吴所畏刻意掩饰的语气,“这个点儿除了睡觉还能干嘛?”  池骋这个“京城第一炮”绝不是浪得虚名,仅凭着吴所畏讲话的呼吸节奏,就听出来他在干嘛了。当然,他肯定不会挑明,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想我没?”又问。  吴所畏心里回了一句,不仅想你,还想干你。  突然觉得热,就把被子踹开了,仅盖了一条内裤。  “我明天就回来了。”池骋说。  吴所畏心里一动,胯下尺寸猛涨,却嘴硬着说,“你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没有我,你自个额撸着爽么?”故意问。  吴所畏脸上发烧,小腹发麻。  “谁像你似的?满脑子都是那事!我是个正经人,有正经事要忙,哪有功夫想这个?”  池骋已经站在吴所畏卧室的窗外了,脸上透出笑模样。  “正经人……那我问你,君入洞来我干想是怎么回事?”  尼玛!这不是煽风点火么?吴所畏胸口潮红一片,屁股上浮起一层虚汗。  勉强稳住呼吸说了句,“你要想聊这个,就找别人去,我没那个兴致。”  说完迅速挂断。  淫念冲破束缚,内裤褪至脚踝,呼吸骤然变粗,表情野味十足……正在情动之时,突然一只猛虎破窗而入,健硕的身影跃至窗前。动作快得吴所畏无从闪避,来不及收手,来不及遮挡,来不及收起放浪的表情,就这么让人抓个正着。  “没工夫,没兴致想这个……那您这干嘛呢?”  池骋脸上带着嘲弄的笑,臊得吴所畏无地自容。  二十多年来攒的这点儿脸全在这一刻丢光了。  偏偏就有人变本加厉地透支后几十年的脸。  池骋不由分说地拿掉吴所畏的手,用自己的手熟练地抚慰着。  同样是五根手指,同样是肉做的,可换了一个人,所有的感觉都颠覆了。禁闭了六天的神经赫然被唤醒,快感激增好几倍。刚才吴所畏的情绪还能收住,被池骋弄了几下,闷哼声无法控制的冲破喉咙,脸上受刑一般的痛苦。  “你不是不想我么?”故意问。  促狭一笑,压住吴所畏大半个身子,用坚硬的膝盖骨去磨蹭下面的两颗蛋。  “想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么?……”  吴所畏被逼到绝境,一把薅住池骋的头发,与他扭缠在一起。  池骋两手箍住吴所畏的脑袋,没有预热,没有过渡,直接粗暴地吻下去,在口腔里疯狂的搅动厮磨。渴求的热浪卷至小腹,很多情绪喷涌而出,吴所畏发狠的撕扯池骋的裤子,毫无章法地搓弄他胯下的巨物,手劲很大,力道很重,激情中掺杂着浓浓的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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