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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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掩住嘴,果然池骋这一口咬在了吴所畏的手背上,要是咬在嘴唇上就出血了。  吴所畏凌厉的目光飚了过去。  池骋狞笑一声,作势起身要走,突然感觉裤子被人拉扯了一下,低头一瞧,那一枚孱弱的曲别针啊,简直闪瞎了他的眼睛。普天之下,敢拿一枚小别针去套牢大灰狼的这份魄力,非吴小红帽一人莫属。  “怎么勾住了?”池骋故意去摘。  “别乱动!”吴所畏威声喝止,“我这裤子好几万块钱一条呢,碰坏了你给我赔!”  见过讹人的,没见过这么敢讹的。  吴所畏站起身,挺发愁地看着自个的裤子,“啧啧……不得了了,这么大一个别针,要是硬拆,得弄出多大一个窟窿啊!这样,先让它这么勾着,一会儿找家服装店,让专业的裁缝给咱拆开了,得,就这么着了。”  自作主张地把池骋的胳膊绕到自个肩膀上,勾肩搭背一起走。  “饿了。”池骋说,“我女朋友还说要……”  “我请你吃饭!”立马豪爽地打断。  池骋眼中透出笑模样,“请我吃什么?”  “麻—辣—烫!”  ☆、64无名火。(3054字)  说话就到七月了,人家都在街上吃烧烤,就吴所畏领着池骋去吃麻辣烫。没辙啊!烧烤多贵,反正又不是真心想请,能糊弄就糊弄!  这种天气吃麻辣烫,简直和蒸桑拿没什么区别。  吃完,吴所畏整个人跟水洗的一样,宽松的T恤贴在身上,从领子到胸口的位置全都湿了。忘了身边还有个色狼,习惯性地把T恤撸到胸口,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一大片湿漉漉的脊背,一直延伸到起伏的臀瓣上,低腰裤骚性地遮着性感的臀沟,纯粹的玩火***。  池骋的喉咙像是烧着了,汗珠子爬过凸起的喉结蜿蜒直下。  “把衣服放下来。”沉声提醒。  吴所畏热得忘乎所以,还在往上撩着,**微露。  “我让你放下来!”池骋狠狠一拽。  吴所畏不怕死地抗议,“我热!”说着又把衣服撩起来了。  “你热是?”赤红的眸子直逼着吴所畏。  吴所畏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池骋押进了车里,空调大开,身上的汗瞬间冷了下来,可微妙的气氛却让车里再度升温。池骋火大,狠狠扯拽着吴所畏的T恤,呼吸粗重地说:“既然你这么热,那我就给你扒光了,让你彻底凉快凉快。”  “别碰我!”  吴所畏怒声抗议,拳头攥得咔咔响,保卫着自个儿不容侵犯的一亩三分地。  池骋突然发现,相比焚身的欲火,他心里烧得更旺的却是一种无名火。按照以往的脾气,刚才在街上的时候,吴所畏敢那么招他,他就敢当街折腾回去,在路人眼皮底下羞臊他,那才叫爽叫刺激。可当时他却生气了,真真切切地火了,就因为吴所畏那么毫无形象地一露,他心里吃味了。  “以后别这么穿了听见没?”池骋突然冒出一句。  吴所畏闷着脸问,“我怎么了我?”  “你说你怎么了?穿成这样儿走街串巷,生怕别人瞧不见你是?你当着我的面怎么骚都成,到外面你就给我捂得严严实实的!”  吴所畏不明白了,他就这么随便捯饬一下,怎么就骚了?他一身长裤长衫的怎么就不能上街了?  池骋瞧吴所畏还跟他瞪眼,欺身压了上去,磨着后槽牙质问:“谁让你穿低腰裤的?”  “穿低腰裤怎么了?”吴所畏不服,“我又没露哪儿!”  “非得整个屁股都晾出来才叫露?”池骋眸中暗火翻滚,“你再拽低点儿,我都能从后面直接捅进去干你了!”说着真去拽吴所畏的裤子。  吴所畏怒不可遏,拧着池骋的手腕大声嚷嚷,“我警告你,我这条裤子好几万呢!”  “好几万……”池骋嘲弄地瞧着吴所畏,“你干脆剪下一个裤边儿,咱拿着它去吃顿烧烤得了。”  吴所畏威胁不成又打苦情牌,眼神凄苦好不可怜。  “你这是嫌我没钱,请你吃顿东西还那么寒酸是?”  池骋反问,“你说呢?”我要真嫌你还能让一个曲别针骗走么?  吴所畏不管那个,我就悲愤,我就心寒,我就一副被排挤的厌世绝望沧桑样儿。  池骋悲哀的发现,他就是被撩拨成这样,还是会被吴所畏那点儿雕虫小技逼回去,怎么都下不了手,邪了门了!僵持了许久过后,大手扣住吴所畏的后脑门,硬是将他圈了过来,凝视了半晌,霸道地亲了上去。  吴所畏越来越习惯和池骋接吻了。  以前觉得亲热是件吃亏的事,是为了钓到这条大鱼付出的代价,现在完全不这么想了。池骋这个舌头真是个尤物啊,能在口中搅个天翻地覆,酣畅淋漓,凶狠激烈,每次停下来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池骋的大手滑到吴所畏的腰际,粗糙的指腹在肚脐周围刮蹭着。  吴所畏不舒服地挺了挺腰身,按住了池骋活动的手腕。&em?”池骋眸中暗火翻滚,“你再拽低点儿,我都能从后面直接捅进去干你了!”说着真去拽吴所畏的裤子。  吴所畏怒不可遏,拧着池骋的手腕大声嚷嚷,“我警告你,我这条裤子好几万呢!”  “好几万……”池骋嘲弄地瞧着吴所畏,“你干脆剪下一个裤边儿,咱拿着它去吃顿烧烤得了。”  吴所畏威胁不成又打苦情牌,眼神凄苦好不可怜。  “你这是嫌我没钱,请你吃顿东西还那么寒酸是?”  池骋反问,“你说呢?”我要真嫌你还能让一个曲别针骗走么?  吴所畏不管那个,我就悲愤,我就心寒,我就一副被排挤的厌世绝望沧桑样儿。  池骋悲哀的发现,他就是被撩拨成这样,还是会被吴所畏那点儿雕虫小技逼回去,怎么都下不了手,邪了门了!僵持了许久过后,大手扣住吴所畏的后脑门,硬是将他圈了过来,凝视了半晌,霸道地亲了上去。  吴所畏越来越习惯和池骋接吻了。  以前觉得亲热是件吃亏的事,是为了钓到这条大鱼付出的代价,现在完全不这么想了。池骋这个舌头真是个尤物啊,能在口中搅个天翻地覆,酣畅淋漓,凶狠激烈,每次停下来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池骋的大手滑到吴所畏的腰际,粗糙的指腹在肚脐周围刮蹭着。  吴所畏不舒服地挺了挺腰身,按住了池骋活动的手腕。  “有感觉了?”池骋问。  吴所畏挺不自然地回了句,“不习惯。”  “那你习惯什么?”池骋朝吴所畏的耳朵吹气,“习惯直接干?那你下次来的时候别穿低腰裤了,干脆穿开裆裤,方便!”  幸好吴所畏的心中有一根驴鞭做底限,要是换做以前,早就揭竿起义了。  池骋的手突然撬开吴所畏的裤腰,没给吴所畏任何心理准备,粗长的手指就钻入丛林地带,将毛发悉数攥起,犀利的一声质问。  “你三番五次来招我,招上了又不让我碰,耍什么猫腻呢?”  该来的质疑还是来了,吴所畏一时间找不到好的搪塞之语,池骋的手还在他的裤裆里不依不饶的,胳膊拧不过大腿,实在没辙了,只好亮出底牌。  “你不是我男朋友,凭什么让你碰?”  一句话,一针见血。  池骋脸色变了变,手从吴所畏的裤子里伸出来,定定地看着他。  “大宝。”  吴所畏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去我那。”池骋说,“我很久没和别人一起睡了。”  吴所畏扔给池骋一个后脑勺,“我不去。”  你不和她分手,我就不去!  “那好。”池骋说。  吴所畏磨牙,果然,多情的人最薄情,你丫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岳悦也是瞎了眼的,不!你俩互相瞎了眼了!气汹汹的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结果,这还不算完,更气人的还在后面。  池骋跟着吴所畏回了诊所,竟然又让他吹糖人。  “我把陪女朋友的时间拿来陪你了,回去她肯定得生气,你吹一朵玫瑰花,我拿回去哄哄她。”池骋说。  吴所畏磨牙狠笑,不到二十分钟,又一个杰作诞生了。  一根竹签上插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屁股,递到池骋面前。  “玫瑰花不会吹,拿菊花凑合凑合。”  ……  晚上,池骋一个人躺在床上,小醋包乖乖地盘在他的旁边,看着他的手不停地搓着手里的竹签,那个吹出来的大屁股就这么转啊转的。  就像吴所畏走在街上,那个风骚的扭胯动作。 &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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