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52章但我还是很喜欢他们第1/4段
虽乐乐说离, 但曲禾还是询问了她离后打算去哪。
亮亮妈妈也关心着这一。
乐乐神情有一瞬间的茫，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小声道：“不知道诶, 能……回山吧，也能回我以前待着的地方。”
她突抬头看向曲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
“我去看看亮亮，你们聊。”亮亮妈妈站起来道。
等她进了卧室, 乐乐磨磨蹭蹭坐到了曲禾旁边，抬头看着她，问道：“妖管所是什么地方哇？”
“你知道妖管所？”曲禾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乐乐头，“知道的，其实果我那回度过了雷劫, 我是打算去妖管所的，我听说妖管所有很多妖怪，我一个人待在山修炼太孤独了。”
她噘嘴, 一脸的不高兴。
“雷劫？”曲禾错愕的看着乐乐，在她中, 乐乐的本体依旧是模糊不清的，看起来像是蛇，但不管乐乐是不是蛇, 她这么小……怎么有雷劫？
但转念一想，曲禾想起来了一个情, 大部分妖怪确实在形的时候经历雷劫。
于是她问道：“你什么时候经历的雷劫？”
顿了一下, 曲禾索『性』问道：“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你的生母是人类吗？”
果按照乐乐的说法, 她就是当那个孩子，那时候她才出身而已，怎么就经历雷劫？
而且亮亮的爸爸是人类, 乐乐跟亮亮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她也该是半妖才对。
“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到底算不算是乐乐。”乐乐歪了歪头，一边回忆着一边道，“我本来是山一个蛇妖，在我度雷劫蛟的时候失败了，我当时奄奄一息，结果就碰上了肖老太太。”
说到这的时候，她讥讽的笑了起来，道：“这老太太把我捡了回去，煮了汤给当时怀孕的……我的生母吃了。”
乐乐在提及生母的时候也有些犹豫。
“她念叨着吃了龙肉就能给她生孙子，结果生出来的是个女孩，就把我给扔在了后山山坡，虽被称龙肉挺让我高兴的，但果她没把我煮了那就更好了。”乐乐道。
她被老太太捡回去，被煮成汤之前好歹也有四五千的修，明明已经到了蛟的地步，结果差死在天雷底下，侥幸保住一条命，好好养伤，日后未必不能再重新修炼恢复。
死后的乐乐修并没有完全散尽。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反正等我再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个孩子身体了。”乐乐道，她板着脸，神情有几分严肃，“我很确自己并没有吞噬过人类的魂魄，也不能吃了这个孩子占据它的身体。”
那时候她甚至以自己再睁就是要入轮回道了，结果睁就看见老太太那张脸。
紧接着她就被丢在了山坡后，要不是她还有一些修在，恐怕又再死上一次。
“还好那离我修炼的山头并不远，我召唤来了我的蛇子蛇孙，好不容易长到这么大。”说着这些的时候，回想着这么些她在山辛辛苦苦长大，乐乐就捏紧了小拳头，心酸。
那些蛇子蛇孙都还没有形，也不带孩子啊，那时候她差没被饿死，最后让蛇子蛇孙偷偷跑到山下，找有孩子的人家，看看人是怎么带孩子的，再有学。
她能活下来，还能长大，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活的有多心酸艰难，她就有多记恨着这个老太太，甚至于了防止老太太在她还没有报仇之前就已经死了，她这才等不及长大就找过来了。
这是两份恶果，一份是她作蛇妖的，另一份就是身乐乐的。
曲禾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情况，难怪之前乐乐说以前的时候还知道自己是什么，但现在不知道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蛇妖还是人。
“你还能变蛇吗？”曲禾问道。
乐乐没说话，但她朝曲禾张了张嘴，从嘴吐出来的是蛇信子，睛也变成了竖瞳，很快又变回正常的子，“只能做到这个地步。”
“我回去帮你问问吧。”曲禾道，“我也不知道你现在这算是什么情况。”
在肖家待了一儿后曲禾就离了，她赶回剧组，把乐乐的情跟谢屿说了，“你说，乐乐这情况，她现在到底是人类还是妖怪啊？”
“你刚认识她的时候觉得她是人类还是妖怪？”谢屿问道。
曲禾几乎没有犹豫，直接道：“妖怪啊。”
那时候她就认乐乐是妖怪幼崽，虽有一奇怪，因她看不清乐乐的本体。
后知道乐乐是肖家的孩子，她就更加觉得奇怪了。
“那就是妖怪吧。”谢屿道。
曲禾愣愣的看着他，还有不思议，好一儿问道：“就这？”
“那你还想知道什么？”谢屿问道。
曲禾想了想，把自己跟乐乐都好奇的问题说了：“那乐乐以后就直接去妖管所登记？以妖怪的身份生活下去？”
“她想以妖怪的身份继续活下去，还是以人类孩子的身份活下去？”谢屿反问。
这个问题曲禾还真的没有办法回答，但是她从谢屿的话听出来了另外一层意思。
果乐乐想要以人类孩子的身份生活下去并不是一件不能的情。
曲禾很快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乐乐，也询问了乐乐的意见。
“我……我再想想。”乐乐有些茫无措。
在这之前她也没有想过还有这的选择，从一始，她的目标就是找老太太算账，后就回到山去，继续跟她的蛇子蛇孙们一起修炼，虽也不确自己还能不能再蛟龙了。
好像，除了这个，她也没有的情想做啊。
曲禾应了一声，看了看屋子，门多了一双成男人的鞋子，她问道：“是你……生父回来了吗？”
“嗯。”乐乐头，“老太太一说我是妖怪，他就挺怕我的。”
她笑起来，脸上也不见难过，毕竟对于那个男人她是真没有什么感情。
“他不在家？”曲禾问道。
不只是男人不在家，亮亮妈妈和亮亮也都不在家，曲禾过来的时候这家就只有一个乐乐在。
但乐乐对这些并不在乎，她坐在客厅看电视，还邀请曲禾一起看。
曲禾看着电视上一只猫被一只老鼠耍的团团转，她眉头一皱，道：“这只猫好蠢。”
“确实蠢。”乐乐赞同的头，“要是换作我，直接把老鼠勒死了再说，哪还搞那么多花胡哨的哇。”
曲禾仔细想了想，她没吃过老鼠，但是见过其他蛇类绞杀猎物，猎物之中自也包括鼠类。
她不好意思跟乐乐说自己是四脚蛇，并不绞杀这项技能，于是板着脸头附和。
管他那么多呢，头就完了。
乐乐像是找到了有趣的共同话题，晃着腿跟曲禾分享起来捕猎的技巧，还有她吃过的食物当中最美味的是什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修炼的法门上。
“我……我再想想。”乐乐有些茫无措。
在这之前她也没有想过还有这的选择，从一始，她的目标就是找老太太算账，后就回到山去，继续跟她的蛇子蛇孙们一起修炼，虽也不确自己还能不能再蛟龙了。
好像，除了这个，她也没有的情想做啊。
曲禾应了一声，看了看屋子，门多了一双成男人的鞋子，她问道：“是你……生父回来了吗？”
“嗯。”乐乐头，“老太太一说我是妖怪，他就挺怕我的。”
她笑起来，脸上也不见难过，毕竟对于那个男人她是真没有什么感情。
“他不在家？”曲禾问道。
不只是男人不在家，亮亮妈妈和亮亮也都不在家，曲禾过来的时候这家就只有一个乐乐在。
但乐乐对这些并不在乎，她坐在客厅看电视，还邀请曲禾一起看。
曲禾看着电视上一只猫被一只老鼠耍的团团转，她眉头一皱，道：“这只猫好蠢。”
“确实蠢。”乐乐赞同的头，“要是换作我，直接把老鼠勒死了再说，哪还搞那么多花胡哨的哇。”
曲禾仔细想了想，她没吃过老鼠，但是见过其他蛇类绞杀猎物，猎物之中自也包括鼠类。
她不好意思跟乐乐说自己是四脚蛇，并不绞杀这项技能，于是板着脸头附和。
管他那么多呢，头就完了。
乐乐像是找到了有趣的共同话题，晃着腿跟曲禾分享起来捕猎的技巧，还有她吃过的食物当中最美味的是什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修炼的法门上。
对于这个曲禾早就想说了。
之前她听乐乐说不过四千多就能蛟了，乐乐在她这太有天赋了，她就想找乐乐讨教讨教修炼上的情。
现在乐乐主动聊到了这个方，她就顺着说了起来。
说着说着，曲禾发现两个妖怪还是说不到一起去。
“你修炼的法门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乐乐瞪大了睛看着她，“难道是你自己悟出来的？”
她看着曲禾的神已经变成了看着“大佬”的神了。
曲禾还没被同族妖怪这么看着过，她被看得有不好意思，更多的还是茫，“啊？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从破壳就一直在修炼这个了。”
“咱们柳门的那些修炼法门都有异曲同工之妙，差也都不大，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的修炼法门，你修炼多久了？一千？两千？三千？是快要蛟了还是已经蛟了？”乐乐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见了柳门的一个天才诞生。
曲禾伸手捂脸，慢吞吞道：“还没蛟，也就修炼了个……快万了吧。”
乐乐：“？”
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空气凝滞了片刻，乐乐率先道：“这很正常啦，毕竟你修炼的法门和其他柳门的不一，我们走的都是前辈们已经走过的路，当就轻松很多了，但你不一啊，所以你花费的时间久一也正常，说不等成果出来的时候，也远超于其他同族。”
曲禾有被安慰到。
她从身上『摸』了『摸』，找出来了那个随身带着的小盒子，乍一看像是一个精致的烟盒，巴掌大小，打之后就能看见小心保存着的黑『色』小角。
这么久过去了，黑『色』小角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变，看起来就跟刚刚掉下来的时候一。
“这是什么？”乐乐瞪圆了睛，甚至往后缩了缩。
她能够感受到这对黑『色』小角上残存的威压。
让她心生畏。
曲禾把这个一直好好收着，除了谢屿，之前谁也没有给看过，现在也是因跟乐乐很聊得来，所以她才拿了出来，朝乐乐压低了声音道：“是我的角。”
“你的角？蛇哪来的角？”乐乐一脸震惊。
曲禾把盒子重新收好，道：“就是我自己长的啊，只惜后来它又掉了。”
她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角，不知道是不是因心一直舍不得掉落的小角，在小角掉落之后，她还是习惯『性』的伸手去『摸』自己的额角。
甚至有时候生出一种额角发痒的错觉。
曲禾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又要重新长出角来了，她还很期待的观察过好几天，但接连几天都没有动静，也没有再出现过上次那发红并且又疼又痒的现象。
所以果是她多想了的幻觉吧。
乐乐并不知道这当中还有多少复杂的情，光是听说曲禾长过角的就已经足够让她震惊了。
她从未听说过有哪条蛇长出角来。
震惊了很久乐乐才勉强回过神来，她一脸兴奋又惊喜的朝曲禾道：“看吧，我果没有说错，你修炼的法门就和我们不一，成果肯也不一的，说不你就是直接越过了蛟这一步，等你修炼大成的时候就能直接龙了。”
曲禾难得的在这边待得久了一。
一直待到亮亮妈妈回来，她才起身跟对方打了招呼，后离。
出去打车的时候看见一个头发白了大半的男人抱着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是亮亮。
亮亮还记得曲禾，高兴的喊她：“姐姐！”
曲禾笑着和他挥了挥手。
男人朝她这边看了一，抱着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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