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人之脓的归处第1/2段
<p>昨天费莲安娜小姐离开前，曾建议伊露娜向掌握平衡力量的魔女。很凑巧，魔女议会中，嘉琳娜小姐椅子背后的符号正是“平衡”。</p><p>伊露娜没有第一时间反对，嘉琳娜小姐也没有催促，而是看了一眼夏德。</p><p>认真的思考过后，伊露娜拢了一下自己的长发，也看了一眼夏德，这才小声的说道：</p><p>“抱歉，我喜欢男人。”</p><p>魔女议会非常神秘和低调，就算是教会都不能肯定这些自称魔女的女人，真的掌握第五纪元的力量。而外界的普遍认知是，魔女议会被称为“手绢爱好者协会”，因此伊露娜有些担心自己的安全。</p><p>“这个你放心。”</p><p>嘉琳娜小姐笑了一下：</p><p>“我不喜欢男人。”</p><p>伊露娜看上去更加担心了。</p><p>“但我也不喜欢你这种没什么身材的姑娘，瞧我的女仆。”</p><p>她牵住蒂法的手，女仆小姐不好意思的向伊露娜笑了一下，伊露娜绷着脸看了一下她，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p><p>“放心，我用我的名誉向你保证，嘉琳娜小姐不是坏人。”</p><p>夏德终于开口了，不管嘉琳娜小姐是什么目的，但如果伊露娜能够跟随她在“平衡”的道路上走的更远，这其实是好事。毕竟从达克尼斯的表现来看，被选者的潜力的确惊人的可怕。</p><p>“那好吧，嘉琳娜·卡文迪许女士，但我必须强调一下，我不会称呼你为老师，也不会向教会透露任何关于你的秘密。作为学习的报酬，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事情，在不违背道德的前提下，我不会拒绝的。哦，还有，你也不能向任何人，提到我的事情。”</p><p>伊露娜说道，嘉琳娜小姐点了一下头：</p><p>“这很公平，我过几天会给你寄信，商量你的学习计划。”</p><p>随后又对夏德说道：</p><p>“瞧，侦探。虽然我没能按照议会的要求亲手杀死达克尼斯，但至少我多了一个不错的学生。”</p><p>“刚才我就想问了，怎么没有看到露维娅？”</p><p>伊露娜又好奇的问道：</p><p>“昨天夏德不是在信中说，她也要和我们一起去找人之脓吗？”</p><p>“她现在需要休息。”</p><p>夏德这样解释，伊露娜点点头，并没有多想。</p><p>坐在夏德对面的嘉琳娜小姐露出笑意。</p><p>普通人将“人之脓”滴进自己的眼睛里，和自杀没什么区别。但夏德的血之回响】具有自动剔除体液中危险成分的作用，再加上人之脓舍弃所有力量才勉强逃离，现在是最虚弱的时期，因此他才敢这样做。</p><p>当然，身边有嘉琳娜小姐的看护也是很重要的原因。</p><p>他搜集到的脓液并不多，大概只能维持奇术一个多小时的作用。因此在将嘉琳娜小姐送到约德尔宫以后，夏德与蒂法、伊露娜一起，靠着马车在城市内进行移动。</p><p>从城南开始，血红色的光芒，在空中连出一条带着光晕的细线，代表着人之脓的移动轨迹。</p><p>夏德不清楚力量削弱到极点，是否会对对方的智力造成影响，但看移动的方向，人之脓居然是向着约德尔宫所在的托贝斯克市中心前进的。</p><p>“难道说，是因为达克尼斯带着它在约德尔宫见到了王室成员，所以它早就想好了下一任宿主了？”</p><p>他将自己的发现告知了两位同伴，但伊露娜摆摆手，让夏德不必担心：</p><p>“正神教会和卡文迪许王室有协议，教会保护王室的安全，虚弱状态的人之脓不可能突破教会设置的安全保障。”</p><p>“小姐也没收到消息，昨晚约德尔宫一切正常。”</p><p>蒂法也补充道。</p><p>那条红色的光晕从城市南部进入了大学区，但在继续向北进入核心城区以前，却突兀的直接向东转进。</p><p>于是马车又载着三人从大学区转向托贝斯克东部，在几乎穿过了大半个城市以后，夏德看到了有些熟悉的伦琴大道街景：</p><p>“不会吧”</p><p>他每周六下午都会来这里。</p><p>人之脓在空气中留下的痕迹，几乎是笔直的进入了伦琴大道中段的施耐德心理诊所。在马车从诊所门口经过的时候，因为震惊和惊讶，夏德甚至没来得及让马车及时停下来。</p><p>最终三人乘坐的马车停在了伦琴大道与史密斯商业街的街口，夏德仔细考虑后，没有让伊露娜和蒂法下车跟着自己：</p><p>“你们稍等我一下，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情。”</p><p>他独自背起了神的礼物盒子】，他要确认人之脓和医生到底发生了什么。</p><p>“怎么了吗？你找到目标了？为什么不让我们跟着？”</p><p>伊露娜很是不解，蒂法也不愿意让夏德独自行动。</pt;/p><p>“小姐也没收到消息，昨晚约德尔宫一切正常。”</p><p>蒂法也补充道。</p><p>那条红色的光晕从城市南部进入了大学区，但在继续向北进入核心城区以前，却突兀的直接向东转进。</p><p>于是马车又载着三人从大学区转向托贝斯克东部，在几乎穿过了大半个城市以后，夏德看到了有些熟悉的伦琴大道街景：</p><p>“不会吧”</p><p>他每周六下午都会来这里。</p><p>人之脓在空气中留下的痕迹，几乎是笔直的进入了伦琴大道中段的施耐德心理诊所。在马车从诊所门口经过的时候，因为震惊和惊讶，夏德甚至没来得及让马车及时停下来。</p><p>最终三人乘坐的马车停在了伦琴大道与史密斯商业街的街口，夏德仔细考虑后，没有让伊露娜和蒂法下车跟着自己：</p><p>“你们稍等我一下，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情。”</p><p>他独自背起了神的礼物盒子】，他要确认人之脓和医生到底发生了什么。</p><p>“怎么了吗？你找到目标了？为什么不让我们跟着？”</p><p>伊露娜很是不解，蒂法也不愿意让夏德独自行动。</p><p>“可能是遇到了一些麻烦，但麻烦并不大。”</p><p>他有些顾虑的说道，拿出笔记本写下了施耐德医生诊所的地址，将笔记本合上递给蒂法：</p><p>“我在黑暗领域中的表现，还不能让你们信服吗？都不要跟着我。半小时内我如果不回来，你们可以将笔记本上的地址，交给教会，让教会派出十三环术士来解决麻烦。”</p><p>他从侧面的收纳箱里拿出了刚才伊露娜使用的雨伞。</p><p>“夏德”</p><p>“放心，我能处理好的。”</p><p>他跳出马车，撑开伞看向银十字大道上的施耐德心理诊所。</p><p>也许是医生身上的恶魔不及人之脓的力量，因此惨遭更深层次的附身；也许医生早就和人之脓有联系，他其实根本就是坏人；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但夏德想要自己去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即使比尔·施耐德真的有问题，他也会自己一个人解决。</p><p>“医生的运气应该没有那么差”</p><p>在心中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夏德忽然感觉发生这种事情，他其实应该早就料到了：</p><p>“昨天下午医生也不在城里，不会真的那么凑巧去了城南吧？”</p><p>心理诊所的人都认识经常来拜访的夏德，夏德打听了一下，医生的确在诊所里，而且恰好上一个病人刚走，现在大概在写诊疗记录。</p><p>“没有忽然外出去外地，这是个好兆头。”</p><p>他心中想着，在二楼会客室见到了施耐德医生。室内的煤气灯没有打开，因为外面还在下雨，所以显得房间里格外的阴沉。医生正坐在书桌后皱着眉头写东西，他面前的煤气灯是唯一的光源。</p><p>比尔·施耐德看起来与往日没有任何的不同，相反，见到夏德以后，还惊讶的以为他遇到了麻烦：</p><p>“你怎么来了？快请坐，哦，这间房间的煤气灯出了问题，我们去其他房间谈吧？”</p><p>“这里很好。医生，我也没有遇到麻烦。”</p><p>夏德关上了身后的门，看向煤气台光亮下的一声。沉默着走了过去，向站起身的医生伸出右手：</p><p>“好久不见，医生。”</p><p>“什么好久不见，周二晚上不是还一起去给你弄心灵结晶了吗？”</p><p>医生诧异的问道，非常疑惑夏德的态度，但还是握住夏德的手摇晃了一下。</p><p>一切正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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