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时间的流速第1/3段
“就好像那些老日子一样。”
“确实。”
李华和霍寓岩看着沙发上摊着的冯三。
冯三一脸深度畅游酒精海洋的神态，呜哩哇啦说着魔鬼的咒语，然后一侧身。
“不好。”李华和霍寓岩连忙伏下身子想扶住他。
幸好接住了，不然他脑袋差点磕在茶几上。
接着：
“呕……”
“啊呀。”
“你叫什么，吐我身上了。”
“有点恶心……卫生间在哪里……”
李华在冯三家的浴室里，脱了上衣，开了水龙头洗了又洗。
最后稍微拧了拧，就穿在了身上。
走回客厅，说不出的诡异气味。
酒臭，一股酸气混杂着呕吐物浓烈的味道。
冯三的嘴已经被擦干净了，霍寓岩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苦笑着对李华说：“太久没遇上这种情况了，想不到还是这么熟练。”
他说的是大学时候，冯三经常拉他们两人去吹瓶子，总是他第一个倒，喝得烂醉人如同一条鼻涕虫般黏在马路牙子不愿起身，最后永远是李华和霍寓岩擦屁股。那画面实在太美好。
“开窗通了风，味道差不多散了。”霍寓岩犹豫一会，“你确定不需要打电话给芳芳，放他一个人在家总有点担心。”
“我今天就陪着这二货吧。要是芳芳知道不砍死他。”李华说。
“行。”
霍寓岩环顾了下：“他也有家了啊。这么疯的一个人。上次结婚时候我来了。你还在当伴郎。”
他的神情带点揶揄：“冯三是故意的吧。”
“害。”李华笑了，“可不是。”
“那会看到他还是挺吃惊的，第一次见这小子穿西装。”霍寓岩忍不住伸手去盘冯三的胖脸。
冯三咕哝着什么。
“别盘了，出包浆了。”
“现在成这样了，又圆又润。”霍寓岩说着基情的话。
“时间的流速罢了。”李华笑起来，“别盘了，看得我很难受。”
“你眼镜呢？”霍寓岩收回手，扯了个话题。
“不带了，激光割眼了。”李华面不改色扯谎。
“真的假的。”
“假的。”
“过得怎么样？听说你得了心脏病，还做了手术。”
“还行，手术完，到现在好得差不多了。现在辞职了，开了面馆，老实讲，真的还不错。”
“在哪里？有机会我要来尝尝，我记得你手艺一直不错。”
“开在宁兴区。行啊，打八折。”
“这不免费？”
“你说得有些伤感情。”
“哎，你说的打八折，这样谈钱才伤感情。”
“怪我。”
霍寓岩叹口气：“冯三都有女儿了。”样？听说你得了心脏病，还做了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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