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买一送一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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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些怨妇话,秦德威就感到不满了,有怨气可以理解,毕竟今天这雅集不带她玩,但别怪自己头上啊。



  再说自己也没对她干什么啊,到今晚也就亲了几下嘴而已,薄什么幸!也忒夸张了!



  于是秦德威便说:“四大美人联手针对你的事情,你又没有告诉我,而我专心于学业,根本不知道这些,怎么帮你?还能怪我了?”



  “那敢问小郎君,奴家应当怎么告诉你?”王怜卿问道。不知不觉,小哥儿升级为小郎君了。



  秦德威莫名其妙的说:“你这问的什么糊涂话!随便打发个人,到我家里说一声就行啊。”



  王怜卿捏着嗓子,学着戏文腔调,念白道:“那再敢问小郎君,家在何方住啊?”



  秦德威差点就脱口而出一句,寒家住在青溪门外,怎敢劳玉趾访寒微。



  他仔细想了想,好像似乎也许大概仿佛是没有告知过王怜卿,自己搬家到青溪边的地址。



  好像似乎也许大概仿佛是有一天下午,自己本来是计划来拜访王怜卿的,结果被江二爷的人搅乱了。



  再然后,自己光琢磨着怎么利用女先生宝藏,就忘了王怜卿这茬事了。



  王怜卿凄凄悲叹:“奴家从南市楼街搬回了秦淮旧院,可是第一时间将地址告知于你,还为你守身如玉。可是你秦小郎君,换了地方住,丝毫不念及前缘,薄幸啊薄幸。”



  秦德威莫名的想起了一句话,女人有时在意的不是对错,而是态度。



  “其实那雅集也没什么意思。”秦德威实话实说,跟一群中老年男人大战了几百回合,有什么意思?然后美人们上来了,也就中规中矩那样吧。



  王怜卿察言观色,立刻知道了:“看来你刚才混得很得意?你出来时,天色尚黑,只怕连酒都没过三巡,氛围还冷着呢!等到酒酣耳热,才会渐入佳境,高潮迭起!”



  秦德威嘀咕说:“不去就不去了,至于如此在意吗!”



  王美人泪光点点,拿起手帕擦了几下,“可叹有人春风得意,有人却孤灯残影。这会子要亲热时,就想到了奴家,肯定是觉得奴家最为轻贱,可任君采撷。”



  “我给你写首词!”秦德威突然福至心灵,果断顿悟了。



  王美人轻轻抹泪,但并不耽误事,口中指使着说:“写在外面临街墙上,上次那个东风惯是吹红去就挺合适的。”



  秦德威:“......”



  敢情上次无意中念了一句,还一直被惦记着全篇了?这王美人还挺有鉴赏能力,知道这首可能应景?



  别又哪天找着机会,非缠着自己索要“人生若只如初见”啊。自己可是发过誓,永久封存不用的这首。



  “不行吗?”美人垂泪询问。



  行!行!反正自己也有点理亏。秦德威又来到院门外,提笔在旁边灯笼下白墙上刷刷写道:



  “点绛唇,哀美人横遭风雨。



  满眼韶华,东风惯是吹红去。几番烟雾,只有花难护!



  梦里相思,故国王孙路。春无主!杜鹃啼处,泪染胭脂雨!”



  秦德威写完看看,哀伤,凄艳,绝美!



  又想了想,再买一送一好了,就当作是自己违约的赔偿金,便又挥毫写了一首词。



  反正这首词本来也是发过誓永久封存不用的,随便扔出来真香一下也不可惜。



  “采桑子,美人愁。



  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再看看,凄婉,愁苦。完美收工!


  梦里相思,故国王孙路。春无主!杜鹃啼处,泪染胭脂雨!”



  秦德威写完看看,哀伤,凄艳,绝美!



  又想了想,再买一送一好了,就当作是自己违约的赔偿金,便又挥毫写了一首词。



  反正这首词本来也是发过誓永久封存不用的,随便扔出来真香一下也不可惜。



  “采桑子,美人愁。



  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再看看,凄婉,愁苦。完美收工!



  主要是秦德威担心自己字迹一般,被人挑剔,又不合适让王怜卿代书。所以必须将内容做足了,让人不得不忽略文笔。



  一个是第三人称,一个是第一人称,一个是哀,一个是愁,对读者口味的覆盖面也更广一些。



  检查完了没有错别字,秦德威转身就走,出了巷口步入街道向北,在走几步就来到内秦淮河南岸。



  虽然秦德威对附近道路不熟悉,但这一带作为人文胜地,地标实在太明显了。只要沿着河边朝东北方向走,找到板桥过河,在沿着青溪走就能找到家了。



  没想到才走了几步,就看到一艘高大醒目、还很眼熟得楼船,缓缓停靠在岸边。



  秦德威很纳闷,这又什么情况?怎么又靠岸了?难道不是应该畅游秦淮吗?



  岸边有无数家奴仆役,聚作几处谈笑风生,老爷们在船上快活,他们就只能在岸边候着了。



  秦德威随便找了个老家奴询问,那老家奴笑道:“你是谁家新来的小厮?这样巨大的楼船,怎么可能在城中河道开得起来?那别人家得船还走不走了?



  每每也就是象征性得走上一段,便停在岸边充当临水酒楼而已!还有的楼船,根本就无法开动,只能水边固定,徒有船只样式!”



  原来如此,秦德威又长知识了,有钱人真是为所欲为!在内秦淮河岸边没地方修酒楼,就搞个楼船当酒楼!



  只是没想到,才回身又遇到了这徐氏楼船,于是秦德威就纠结起来,到底还上不上去?那文征明肯定是恶趣味发作骗自己的,这笔帐还算不算?



  楼船上层,东园公子徐锦衣扫视了一圈甲板,非常不满意。这雅集办的,话题性不能说没有,但实在没有气氛啊!



  本该主持文会的某盟主在那边愁眉苦脸喝闷酒,全然不管调节气氛了。



  连旁边侍候的美人都看不下去了,劝道:“老爷别喝酒了,摸一摸吧!”



  某盟主长叹一声,仿佛看到了“大厦崩塌丧师辱国”的画面,徒生黍离之悲,空余梁父之恨。心中凄苦实在无人可知!



  熟读史书的老盟主已经感知出,天下没有万年不灭之王权,四十年基业已经开始倾颓。



  长叹一声,吟哦道:“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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