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说:“向着山丘上的那棵树”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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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第二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完全与众不同的世界。

  首先单以虚构作品的形式评价这部作品,本文写于2019年末,在陈悠的创作生涯中属于较早期的作品,文字稍显稚嫩,文风与世界观的整体风格也有明显脱节,比如本文中,故事发生的时代比之于作者所处的世界,大概相当于封建王朝末期,两次工业革命之间的时间节点,但文中部分文字过于现代化,又有部分过于作古。

  陈悠后期作品中常有的特点,如偏爱双线叙事,碎碎念似的心理描写,在本文中已有初步体现。

  文中对许多背景细节语焉不详,一些过于留白的部分,或许正是这并非故事而是记录着另一个世界上真实发生的事件的证据。这片花瓣颇有特点,完全不同的生态环境,催生了完全不同的科技树,虽然从文中透露出的“报纸”、“飞艇”、“留影机”等新兴产物的出现,预示着这个世界依然走上了工业革命的老路。文中提到的海气石,私以为代表的是可燃冰,可燃冰深埋海底,具有极大的开采难度,保存条件也颇为苛刻,不过这一世界中独特的技术和生态环境,反倒使其在这一领域实现了弯道超车。

  这个故事,这个世界中,有许多有意思的人物,只是他们中的许多,还未有机会在此简短的篇幅中表现出来。文中近半数篇幅,以肆拾肆的第一视角写成,该名字,和残骸世界中η11的名字有着莫名的联系,十一的不死性,在肆拾肆身上也有部分体现,包括作为武器的枯木,也和十一的匕首对应。

  十一的匕首是他体内取出的一截肋骨制成,和“遗骨”的名字暗和。

  当然两者差异也不小,十一概念性的不死比肆拾肆作为上古神位的修复能力要高出数不清个档次。

  抱歉,忘了说明,所谓概念性不死,指的是十一所掌握的火种。花在破碎为残骸的过程中,花瓣的碎片,携带着世界规则的一部分,也落入残骸世界中。这些碎片有的寄生于生物体内,使得被寄生者掌握了一部分构成世界与维系世界的规则,就像从神的手中盗取了火种,它们因此被称为盗火者。另一些火种,或说是碎片,融入无生命的物体或环境,成为“圣所”。

  我所在的三十六天,也是圣所,它内部寄宿的规则是:∞。

  本故事中另一角色,决明子的身份相当可疑,他的很多言论,似乎与所处的时代并不相符。我就这点特意进行了调查,发现他并不是纯粹的方士,他在这个时代的定位,大概更接近于“历史学家”,专精于探求人类发展的起源。

  当然,他本身具有强大的实力是他探访各处遗迹的保证。在寻获到一名活着的上古神位时,决明子彻底脱离了一边在守戒司任职一边四处调查遗迹的生活。这也就是文中故事开头的事。

  一个小细节值得一提,决明子的盔甲内部并非男性,本解说中采用“他”字,仅仅出于对他本人意愿的尊重,切记。

  “圣上”、“万岁爷”,文中对这一世界上最初也是最末的皇帝如此称呼。这是一个神秘的人物,依靠驯养扁鸟的本事,培养了强大的军队,荡平了所能及的所有地方。关于这一人物,我只能说,决明子认为的他靠傀儡术同时出现在两地的推测完全错误。他不是人类,至少不是普遍意义上的。他的真实身份,请允许本人暂且按下不表。

  这是一个精彩的世界,有着许多精彩的故事,我并非一个精于讲故事的人——毕竟诺大的图书馆中我甚至找不到一位听众。

  我遍阅了陈悠的整个人生,只发现了他对这一世界的其他少量碎片化记载,这是个好兆头,说不定哪天,我能在众多的典籍中,找到由他亲手“记载”的,关于二十四脉上更多的故事。

  最后提一下连山燕,尽管被冠以“夜魔”之名,她仍是人类。她拒绝了与陶家次子陶然的婚约,家中长辈也准许了这件事,毕竟政治联姻,成了一桩也就够了。

  在二十五岁时,她在父亲的强烈要求下最终选定了结婚的对象,是肆拾肆。

  选择他的理由相当单纯,因为在她熟识的男性中,只有他足够有趣了。没错,只是因为有趣。

  关于两位的兴趣使然的婚姻,陈悠有过一段简短的记录,现摘抄如下:

  从井中回来的第二天,我直接赶回了果林。

  从裹尘到果州,乘坐铁龙也要将近一天一夜。我在离龙头很近的车厢,窗外能看到龙头的烟囱冒出滚滚浓烟。

  赶回果州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我在车站外的河边姑且洗了把脸,让我至少看起来不像个刚从黑煤窑逃出的苦工。

  长安街的住户大部分已经灭了灯了,这时候还亮着灯的,反倒更让我警觉。

  比如家里的那盏。

  我轻轻推门进去,桌上的油灯照出半个房间大小的光晕。她斜躺好兆头,说不定哪天,我能在众多的典籍中,找到由他亲手“记载”的,关于二十四脉上更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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