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弟恋爱了第1/1段
今天休假。
我独自一人在公司代租的宿舍里,看着天花板发呆。在灯泡上,有一只蜘蛛爬来爬去。
往昔这个时候,三个人同出同进,同吃同睡,哪里有时间可以空下来!现在呢?老大搬走了,因为他有了家庭;老三说有位老乡要过来,也走了;留下我,还有一屋的孤单和寂寞。
躺累了,我劝自己:还是出去走走吧!在阳光灿烂的天底下,也许能碰到一段艳遇也说不定。
还别说,在门口真碰到一个姑娘,一套得体的蓝色牛仔服装,手托精致的行礼箱,正在岗亭边和保安聊得火热。看那张红扑扑的嫩脸儿,估计也就二十出头。
保安立马叫住我:“钱哥,这位姑娘说是找孙建国的。”
“我三弟呀?他一早就去火车站接人去了。”我似有所悟的看向姑娘:“不是接你吧?”
姑娘呀地一声,掩嘴惊道:“完了,我们错过了!”
原来她手机没电了,下车后也不知道两个人居然怎么没遇上?还多亏她自己清楚的记住了地址,这才打滴滴过来的。
孙建国跟我讲过:他们是同乡、同学,姑娘对他有点意思,非要到他这边的城市来找工作。刚刚公司里招前台,就通知她来面试一下。
今天公司休假,去了也没用。看来还得先帮人家找个宾馆将就一晚。
电话打过去半个钟头,孙建国总算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小姑娘一见他就来个饿虎扑食,直接挂到他的身上。你想:咱写程序的有几个筋骨好的,可怜的小孙被当街扑倒在地,闹了个大红脸。
姑娘叫张杨,性如烈火,确实是名如其人。自从她当上了前台,上班还规矩,下了班?唉!我们的宿舍就成了他们的幽会之所,我不是回晚了被关在门外就是从屋里被这“弟媳”毫不客气的请了出来。她还大大方方劝我:“二哥啊,不是弟媳妇唠叨,你也该找个嫂子了!”
唉!才二十三岁,就学了一身精打细算的本事。
孙建国平时多乖的一个人啊,这时候却重色轻义,也不出来主持主持公道。看见我也只是红着脸说声:抱歉。
看着鹊巢鸠占,我是无可奈何:谁让我们是拜把子的兄弟呢!兄弟有须要,咱不得忍痛割肉吗?我拖着行李箱,不得不在十里开外,自己掏腰包租了个单间。多了两站路,每天上个班挤公交像打仗一样,一不小心就迟到。
没办法,我干脆买了个电动摩托车。虽然风吹雨打多一点,总算过上了按步就班的规律生活。
这样,我们三兄弟就只有上班的时间在一起了。
大哥自从有了女人,胡子也剃了,衣服也干净了。看上去周正了不少。
三弟以前挺周正的一个人,自从谈了恋爱,人也蔫了,穿着也不讲究了,整个人设和赵建国完全颠倒过来。
别看两兄弟结果不同甚至相反,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生活中都是十分被动的人。谈爱也好、结婚也一样,完全都是靠捕获被女人们看对了眼一门心思自己撞上来的那种死鸟。
其实我也一样。要不我们怎么就成了拜把子兄弟呢?还不是具备共同的气质让我们走到了一起。
一个成家了,一个恋爱了。只有我还徘徊在围城之外,独亨着没有女人参与的那份清闲。
有时也忍不住在心里发问:人海茫茫,那个搅扰我生活的女人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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