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授业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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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精月华浇灌下孕育而生的“腥血兰”所蕴含的灵气十分庞大,可以助凶禽结妖丹,踏入妖兽行列。要知道一般飞禽走兽踏入妖兽行列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拥有蕴含强大能量的天材地宝,在某一个特殊的时间吞下,狂涌的能量充满全身,凭借身体的坚韧,强行压缩溢满全身的能量汇聚成妖丹,这种事九死一生,不成功便成仁。普通人若是没有正确的服用方法,吃下去第一口便爆体而亡了。炼制“腥血兰”必须加入多味中性药物进行调和,在太阳和月亮交汇时,在日精月华下生长,在日精月华下消熔,熔化的药水经过火炼,化成九颗丹药,在一年之内分成九次吃下,便可以延寿十年。今早的微风有点寒凉,此刻正是日月交替,日月精华相对平衡之时,日光淹没了月光,月光掺杂在日光中,正适合起炉炼药。紫磷木散发的青紫色火焰熊熊燃起,环绕药鼎,药鼎的温度达到一定高度后,顾疯子将一味辅药顺着药鼎绕圈放入,确保药鼎内每一处都有其药性,让其将药鼎的热度均匀分散,又拿一味状若冰晶的药草,名为冰晶草,遇火则化为液态。待其沸腾,将其余辅药一鼎汇入,直至化为液态,溶于液态下的“冰晶草”,青紫色火焰包裹燃烧,直到药汁变为青色,将“腥血草”整株放入药汁中,顾疯子一手扶住药鼎,一手用黑色匕首将草药碎成数段,庞大的灵气都积压在药汁里,轻轻用匕首搅动,红色的光亮被封锁在浑浊的药汁里,翻滚的药汁不断吸收“腥血兰”的药性,药汁里的红色光泽渐渐黯淡下来,和药汁交融在一起。紫磷木发出的青紫色火焰包裹着药汁,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浑浊的药汁变得清淡,药汁中的药材汇聚在一起,和液态冰晶草相分离,最后将汇聚在一起的药材分成九个相同大小的药丸。青紫色的火焰又重新包裹住这九个大小相同的药丸,九个黑色的药丸随着紫磷木火焰的灼烧逐渐转向青色,不过一会,九颗药丸发出青紫色的光,证明已将药性中的杂质完全去除,熄灭紫磷木发出的火焰,将丹药用竹条编制的盒子收拢,只待老村长按照要求服用,一切就可以算大功告成了。雾气已被驱散,桃花吐露新粉,感染了远方天边的鱼肚白,几缕长丝绸状的云彩挂在太阳上,让光线都变成了一个羞涩的女子。将“腥血兰”炼成丹药后,今日便又是一日无事,和往常一样闲散,顾疯子重回一字千金的活死人样,同时又用微弱的呼吸声告诉村民他还活着。推开房门,院落中挂晒着身体僵硬的黑鹰,像这种即将晋升妖兽的凶禽全身是宝,都是日积月累的活药材,有很强的药用价值,老村长连夜就将黑鹰的血用瓷瓶装起来密封好,身体则用药水涂满,防止蚊虫骚扰,挂在庭院中风干。青色雨花石铺成的小路弯绕曲折,水汽覆盖在石子表面变得光滑水润,有着莹莹光点,雨花石小路两旁的青草已经没过脚背,庭院角落的大黄狗在静静安睡,青草偶然滑过大黄狗的鼻尖,惹来一阵阵喷嚏。推开庭院的红木大门,灰色花岗岩铺成乡村路映入眼底,村头到村尾那么长,宽差不多有三丈,路上来往的行人三三两两,他们都认识顾疯子,顾疯子却不认识他们,要是偶尔有些眼熟的,他们也不会给自己打招呼,看见了也只是装作没看见罢了。路上的孩童一个个却热情的不像话,见着顾疯子都会热情的叫他:“顾疯子今天这么早啊,又去给李老头当免费长工?”“顾疯子,小爷今天又练了一套绝世剑术,下午去溪边给你演示演示?”“大胆顾疯子,过此路不留财……”诸如此类的言语还有很多,顾疯子奇怪的样子在孩子们眼中倒是充满神秘,好奇他来自哪里?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外面的世界有神仙吗?外面的世界有糖捏成的小人吗?这些孩子的小脑袋瓜里总是有着数不清的问题,问题大多都无厘头,有些可以回答,有些都不知从何说起,往往回答他们一个问题,他们还会有更多的问题在等着你。他们肩头承载的是草长莺飞,想象的都是天马行空,心中装的却是天真无邪,所以顾疯子愿意和这些孩童戏耍,融入他们的天真无邪,感受这世界上最难得的真挚与善意。一个满身污渍的人,臆想洗净渗入灵魂的肮脏,却总是穿着奢华的衣服遮掩,用华丽的服挡住染血的手,该死的人活的光鲜亮丽,本因长命百岁的人却抛尸街头,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外面世界的人。顾疯子没有办法告诉他们这些,看着他们稚嫩的模样,笑的天真烂漫如同海棠花,也会常常想起自己的小时候,家门前也有一条小河,放学后总会跑进河里摸鱼抓虾,每次提着沾满泥巴的裤腿和湿漉漉的书包跑回家时,总会被娘亲揪着耳朵训斥,遇到娘亲心情不好时,说不定屁股上还会吃上几下竹条,被娘亲打的上蹿下跳时,总是爷爷进来护着自己,娘亲也只能作罢,现在也只能想想,作为美好的回忆了。溪水还是那条细细流淌的溪水,古树还是那颗粗壮宽大的古树。“疯子……溪……边睡,蝴……蝶……花上飞。侠客……迎风走,不平肩……上背。惜哉……惜……哉!书……书上千古……风流……话,江……江湖无……我终是……空!”一道拉长的影子遮挡住了照在顾疯子脸上的柔和阳光,且还传来几句朗诵之人断断续续且自我感觉风骚横溢的雅句。顾疯子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背负木棍的肉球朝自己跑来,声势浩大,脚掌每次落地都发出咚咚作响的声音。“王大侠几日不见,身姿又越发轻盈了一些,让在下好生佩服!”顾疯子挺直身姿说道,脸上做出羡慕的神色。王胖子跑到顾疯子面前,弯下腰大口喘着气,想强撑一下不让自己看上去这般狼狈,但因为跑的有些着急没控制好自己的步子快慢,且还边跑边迎着风吟诵了一首自己新作的威风八面才气诗,一时间有些气喘不上来,只能抬起一只手臂,张开手掌,示意顾疯子先让自己缓上一缓。“兄……台莫……莫……着急,莫……着急!”王胖子缓了半天断断续续的憋出一句话后,又开始大口喘气。“王大侠莫着急,不着急!缓一缓。”顾疯子做出一脸的讨好样,赶忙说道。今天学塾的老夫子一节课还没上完,就让他们各回各家去了。由头是因为今天睡得有些落枕,脖子僵硬,十分的不便利,让他们提早散去,自行温习功课。王胖子迈出学塾的门,便马不停蹄一路飞奔小跑,来找顾疯子演武、吟诗,卖弄一下最近自己肚子里新添的墨水。王胖子终于是缓了过来,挺起胸膛,扬起头颅,左手放身后,右手放身前血的手,该死的人活的光鲜亮丽,本因长命百岁的人却抛尸街头,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外面世界的人。顾疯子没有办法告诉他们这些,看着他们稚嫩的模样,笑的天真烂漫如同海棠花,也会常常想起自己的小时候,家门前也有一条小河,放学后总会跑进河里摸鱼抓虾,每次提着沾满泥巴的裤腿和湿漉漉的书包跑回家时,总会被娘亲揪着耳朵训斥,遇到娘亲心情不好时,说不定屁股上还会吃上几下竹条,被娘亲打的上蹿下跳时,总是爷爷进来护着自己,娘亲也只能作罢,现在也只能想想,作为美好的回忆了。溪水还是那条细细流淌的溪水,古树还是那颗粗壮宽大的古树。“疯子……溪……边睡,蝴……蝶……花上飞。侠客……迎风走,不平肩……上背。惜哉……惜……哉!书……书上千古……风流……话,江……江湖无……我终是……空!”一道拉长的影子遮挡住了照在顾疯子脸上的柔和阳光,且还传来几句朗诵之人断断续续且自我感觉风骚横溢的雅句。顾疯子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背负木棍的肉球朝自己跑来,声势浩大,脚掌每次落地都发出咚咚作响的声音。“王大侠几日不见,身姿又越发轻盈了一些,让在下好生佩服!”顾疯子挺直身姿说道,脸上做出羡慕的神色。王胖子跑到顾疯子面前,弯下腰大口喘着气,想强撑一下不让自己看上去这般狼狈,但因为跑的有些着急没控制好自己的步子快慢,且还边跑边迎着风吟诵了一首自己新作的威风八面才气诗,一时间有些气喘不上来,只能抬起一只手臂,张开手掌,示意顾疯子先让自己缓上一缓。“兄……台莫……莫……着急,莫……着急!”王胖子缓了半天断断续续的憋出一句话后,又开始大口喘气。“王大侠莫着急,不着急!缓一缓。”顾疯子做出一脸的讨好样,赶忙说道。今天学塾的老夫子一节课还没上完,就让他们各回各家去了。由头是因为今天睡得有些落枕,脖子僵硬,十分的不便利,让他们提早散去,自行温习功课。王胖子迈出学塾的门,便马不停蹄一路飞奔小跑,来找顾疯子演武、吟诗,卖弄一下最近自己肚子里新添的墨水。王胖子终于是缓了过来,挺起胸膛,扬起头颅,左手放身后,右手放身前“疯子溪边睡,蝴蝶花上飞。侠客迎风走,不平肩上背。惜哉惜哉……惜哉……”王胖子吞吞吐吐,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跑的有点慌张,一下子忘词了。“书上千古……”顾疯子轻声提醒了一句。王胖子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接着说道:“书上千古风流话,江湖无我终是空。”说完故作深沉向着远方望了一眼。“好诗!好诗!王大侠真是握剑醉眼碎星辰,提笔即可定乾坤!”顾疯子张嘴就开始附和眼前的小胖子。王胖子听见顾疯子说了一句诗夸赞自己,虽说有些夸张吧,可还是有几分附和自己的形象嘛。“甚好,甚好,顾大侠此诗真是和我心意啊!”说着就伸手去抓背着的木棍,木棍一端刻着“不平”两字。王胖子手抓刻着“不平”二字的木棍轻轻转动自己的身体,一会画圈,一会直刺,一会又劈向细细流淌的溪水,溅了自己一身水不说,着实糟害了水里的鱼虾。“好一个剑名“不平”,天下不平,不平则鸣;世道不平,不平则鸣;人心不平,不平则鸣;遇不平事,出不平剑,仗不平言,简简单单的不平二字,王大侠就道尽了江湖的本意,佩服!”顾疯子表情变得凝重,神情认真,没有了嬉笑玩闹的样子,满脸的凝重。一个孩童都懂得道理,偏偏诺大的一个江湖不明白。无论年岁大小,心若定,理若通,念若明,极为同道之人。“愿公子心定神坚,遇九死不改其心,遇孤苦不改其志,如山水常绿,与江湖共鸣!”顾疯子抱拳弯腰,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发于心,吐于齿,瞬间懒散邋遢气质一改,恍然如一把宝剑,颤鸣风中。惊得王胖子目瞪口呆,气质转换太快,是不是妖魔附体了。转念一想,大白天哪来的妖魔,立刻恢复神情,故作深沉,脑袋瓜急速飞转,思索着圣贤书上豪气干云的词语:“大侠我定不改凌云之志,将“不平”剑的威名发扬光大,震慑那些宵小鼠辈!”顾疯子走上前去,第一次用手轻轻地抚摸王胖子的头,温柔至极,眼神温柔,眼中夹杂着希望,就像长辈在对晚辈寄托美好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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