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人去楼空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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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姑的身上,究竟藏着什么了不得的秘密,竟引来修士的袭杀?



  苏音敛眉垂首,眸光微沉。



  她并没有原主的记忆,所知极其有限,而小方县如今的情形,显然也并不宜于到处打听小道姑的身世。



  只能且行且看罢。



  脑中又泛起隐约的刺痛,苏音抬手在额角与鼻骨处按压着,缓解这一瞬间的用脑所带来的不适。



  然而,思绪这东西,有时候并不受控制,便如此刻,一个有若山岳般高大的男子虚影,便毫无预兆地闯在了苏音的脑海。



  高达……



  长发飘飘、宽袖大袖、顶着一张机甲脸的高达……缝合怪也不是这种缝法的好不好?



  苏音抱着胳膊打了个抖。



  长发及腰的机甲战士,这彻底击穿了她想象的底线,关键是这货的头发到底从哪儿长出来的?机甲有这功能?



  一念及此,脑中刺痛陡然加剧,苏音的额角瞬间滴下冷汗。



  不能想不能想。



  她拼命不令自己去思考那虚影的来历及目的,还要集中精神抑下内视识海之念,一时间疲累上涌,竟再无余力支撑身体,软软坐倒在地。



  “女冠可在?”帘外忽地传来一声低唤,恰是钱掌柜的声音。



  苏音此时巴不得有人或事来打个岔,闻言如闻纶音,提着嗓子应了一声,这才惊觉自己居然是坐在地上的。



  她连忙站起身,一壁扑打身上浮灰、整理衣襟,一壁缓步行至门边,探手挑开青帘,面上已然擎起了一抹得宜的浅笑:“钱掌柜来了。”



  “是啊,今日真是不凑巧。”钱掌柜见她应了门,笑着招呼了一声,便撩起袍子拾级而上。



  苏音退后两步,将他让进琴筑,道了句“您请坐”,便返身提壶倒茶。



  借着这动作的间隙,她不着痕迹向外扫了一眼。



  一鸣阁中的学子们居然一个都不在了。



  方才她一径思忖剑男之事,竟未察觉阁中已空,此时只两名仆妇正在收拾碗箸。



  以苏音如今的目力,一眼便看清这两名仆妇甚至都没用上装剩饭剩菜的笸箩,只各执抹布,随意擦扫。



  一鸣阁这是没开席?



  想想也是。



  她晕了至少十分钟,若对面开席却不闻琴声,想必钱掌柜早便过来一探究竟了。



  苏音慢慢摆弄着茶具,而在她身后,钱掌柜亦正不动声色地四下打量,最后视线在裂开的青帘上停留了两息。



  待苏音奉茶时,钱掌柜已是面色如常,接过茶盏笑道:“多谢。”



  苏音摆手笑了笑,复又延他蒲团入座,钱掌柜摇头道:“女冠莫要如此客气,我略站站说几句话就走,坐是不必坐了。”



  言语间,他转动着手中的茶盏,也未去喝,沉吟数息之后,便向苏音歉然一笑:“女冠想是等急了罢?”



  “再没有的事。”苏音顺着他的话道,也只一语便罢。



  她如今还有点不在状态,为免说在她身后,钱掌柜亦正不动声色地四下打量,最后视线在裂开的青帘上停留了两息。



  待苏音奉茶时,钱掌柜已是面色如常,接过茶盏笑道:“多谢。”



  苏音摆手笑了笑,复又延他蒲团入座,钱掌柜摇头道:“女冠莫要如此客气,我略站站说几句话就走,坐是不必坐了。”



  言语间,他转动着手中的茶盏,也未去喝,沉吟数息之后,便向苏音歉然一笑:“女冠想是等急了罢?”



  “再没有的事。”苏音顺着他的话道,也只一语便罢。



  她如今还有点不在状态,为免说错话,索性不接他的茬。



  钱掌柜并未起疑,顾自往下续道:



  “唉,这也是再想不到的事儿。方才开席之前,那雅阁里有位老爷突发急症,一时竟是不得好。另几位老爷忙着送他去医馆,又有去学里跟老师报备的,阁子里乱得很,我家老爷便说,今儿这酒便先不吃了,改日再饮。”



  有学子得了急病?



  苏音眉眼不动,脑海中却回响起剑气破碎时的那一声痛楚闷哼。



  巧合么?



  她暗自揣摩着,面上笑容分毫未变:“我也说呢,怎么老不见开席,又不好总试那琴,索性闭目养神来着。”



  言至此,笑容里便添了一丝愧色,轻声道:“却原来是有人病了,我倒一点儿没听见,说不得是我盹着了也未可知,钱掌柜勿怪。”



  一番话未了,苏音的额角再度汗湿。



  在现言频道呆了一个多月,乍然重回女频古言,说起话着实拗口得紧,那些现代词汇憋不住要往外冒,好容易才忍下。



  钱掌柜并点了点头,一时未语,只神态自若地往四下看,旋即一指那块被剑气割裂的帘幕,问:“这帘子是风刮坏的么?”



  极自然的语声,仿若风刮坏了粗布帘是件寻常事。



  然苏音却知晓,那布料极其结实,钝些的剪子都绞不烂它。



  此话是何意?



  似是洞悉了苏音所思,钱掌柜又接着笑道:“我记着方才有阵风很急很大,当时我还想着,这琴筑的帘子也挂了好些年了,风吹日晒地,布料若是糟朽了,只怕禁受不住那大风。如今看来,倒还真是。”



  他弯腰将茶盏搁上琴案,走到帘边捞起半片青布来,用力一撕。



  “嗤”,随着布帛碎裂之声,他的手中便多了一根布条儿。



  “果然如此。”他自说自话地点了点头,带着布条走过来,温厚的脸上挂着善意:“我这就叫人来换,女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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