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怀疑第2/2段
我们与花大娘认识许多年了，从未见过她们两个人在一起过。似乎有花大娘的地方花娘子就会躲起来。而且花大娘跟花娘子也极少提到对方。我们曾经猜测，花大娘的儿子极有可能是因为花娘子而死的，花大娘对花娘子这才有了疙瘩。
你说，她们这样的关系，花娘子可能跟花大娘提起昨天那事儿吗？”
张天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有了早上共同被破吃撑的经历，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拉近了一些，巡查路上三三两两的闲聊两句，气氛不复昨天那样尴尬了。
在解决了几起街坊纠纷后，天色逐渐暗淡下来，两人今天的巡查算是结束了。
卢彪开着车把张天义送到了衙门，略带歉意地说道“你上去看看李子怎么样了，我家里有急事儿，实在脱不开身。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在得了张天义的回应后，卢彪急匆匆地离开了。
还是昨天的病房，还是熟悉的布局与味道，张天义走进病房，李自成依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张乐神情憔悴地坐在床边打着瞌睡，听到开门声瞬间蹿了起来，待看清楚来人是张天义后，又委顿下去了。
“老卢说他家里有急事儿，就不上来了，有事儿给他打电话。”
张天义先转达了卢彪的意思，这才问起情况来。
“怎么样？”
张乐无精打采地指了指床边的一块屏幕。
“各项指标都很正常，生命体征平稳，手术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依旧处在昏迷中，秦老他们研究了一下午也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儿。”
“兴许是李子自己不想清醒过来吧。”
顿了顿，张乐小声添了一句，担忧的看向昏迷的李自成。
这话张天义就不好接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见张乐一直在打瞌睡，心中有些同情，想着以后可能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了，便问道
“你一直没睡吧？要不我替你看一晚上，你回家睡一觉吧。”
张乐睁开眼睛，奇怪的看了一眼张天义，撇了撇嘴。
“不用了，听说你还有个不满一岁的儿子要照顾，我就自己一个人，没你那么麻烦。”
明明是很贴心的话，从张乐嘴里说出来却变了味儿，怎么听怎么别扭。张天义只好换了个话题。
“听说最近司里不太平，各处伤亡都很大？怎么今天我跟老卢什么都没有上。老街那边还挺太平的。”
张乐从屁股底下抽出一张报纸甩给了张天义，冷笑着说道“太平还不好吗？你们一个个的都像这个蠢货一样，躺在床上不起来，我可照顾不过来。”
“这是司里办的内部参考报纸，你看看吧。南城那边死了十分之一了，东城那边有两个总旗险些被团灭。咱们老街太平无事，这是烧高香了。”
“这年头，打从半年前开始，就什么牛鬼蛇神的都往外冒。呵。”
张天义不理会张乐的阴阳怪气，拿着报纸坐到了沙发上。
“你睡会儿吧，我在这儿待会儿，等走的时候叫你。”
张乐抿了抿嘴唇，没有多说什么，起身从病床下掏出一张折叠床展开，躺了上去，不一会儿，折叠床上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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