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一切第2/2段
“人体炼成。”常浩彰用颇为平淡的口气说除了这令人震惊的四个大字。“不同于生命创造和诞生，仅需练成一个没有思维的躯壳，不论如何，是一件相当简单的事情。”
“简单吗，听起来没有一点说服力啊。”绍登年自己给自己捏了一把汗。“你仔细听听，你刚才说的那是人说的话吗？”
“不是也得是，帮我把东西拿来就好。”常浩彰直接把字条拍在了绍登年的脸上，一字一顿说道：“帮我个忙。”
“行。”
说完后者便转身离开，留下常浩彰一个人对着地面发愣。
“那么这个炼成阵，就这样画吧。”
……
依旧是两个人，一间屋子，只不过这地面上多了一具身体，
“那么我的工作做完了，先走一步。”处理完一切的绍登年简单包扎了一下手上的伤口，对着身旁仿佛在深思熟虑的常浩彰说道。
“嗯，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你讲。”
“逆效应本身的资料，是不是也是逆效应当中的一种？或者说逆效应本身就是为了不被理解而存在的，而理解本身是一种错误？”
“……这种东西。”绍登年说着挠了挠头发，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反复思考一番之后轻轻的说道。“即便仅仅是了解它的使用方法便足以致命，有的时候。我们根本没必要去理解，因为理解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老不可知论了。”
“这是事实。”
常浩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这一次毫无意义的对话，就想扇走一只苍蝇一样。他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另一个东西。
“这玩意不会产生幽灵般的超距作用吧，我的意思是，万一你被影响了，那我之前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不会。”后者很笃定的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所以正常用就好，不用管太多。”
他深呼吸着，突出一口白雾。
“咳咳……干嘛，封闭场合禁止吸烟。”
“你咳嗽了。”
“被你的烟熏味呛得……宁之前也没抽过烟啊，你身上一丁点被尼古丁和焦油熏陶的味道都没有。”
“日常当然是要保证自身的素养的，至于这一次破例……就当是给这家伙辞行了。”他伸出手指，指了指面前的那一具有呼吸有心跳，但是也许永远不会醒来的替身。“炼金术真是奇迹一般的技术啊……”
“多愁善感可不是一件好事。”
“你说，它做梦么？”
“也许吧，我不太确定。”常皓彰咳嗽了两声，似乎是在表示着什么。“总之你赶紧把烟掐了吧，不然一会要送行的就不止下面躺着的这一位仁兄了。”
“哦，抱歉。”
“……你，算了，就这样吧。”常浩彰单手扶额，说道：“快点离开吧。”
“好。”后者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接下来就全部交给你了。”
“放心交给我就好。”
常皓彰抓了抓头发，上一次他这样说还是对一个地位很高，相当重要的人，对于人和人之间，他似乎有自己独一套的应对法则，独立于规则之外。
“希望这套法则永远不会变吧。”常皓彰看着那人走出了屋子，拜托了现有的身份，随即在替身身上注入了一管黄色的胶状物质，冲着桌子上的那些文件打了个响指。
明黄色的火焰升腾而起，吞没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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