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存在过的第2/2段
因此，堂堂人才也曾在几年前造访周武门寻求帮助。不愿再入尘世的掌门果断拒绝了雪伦的要求，而在屏风之后偷听谈话的一个徒弟最终成为了名叫周武的元使。
靠着坑蒙拐骗，雪伦招募到了元驭的第一批人员。九黎一直潜藏在暗面，而雪伦剑走偏锋直接和各国政府公开合作，获得足够的资金支持。
然而，一切都在一年前的战争中化为了子虚乌有。
思考能让人保持清醒，对于昊衡来说思考甚至会让他感到兴奋。雪伦的记忆中清清楚楚地记载了从无到有拉起一方势力的过程，但是属于曾经雪伦公主的记忆则全部消失不见。继承人才的人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因此奇一已经死了。
走出东芒区的那一瞬间，昊衡迅速在街对面的人群中锁定了负责监视自己的那个元使。
在打开车门后，昊衡并没有顺着司机的指示进入车内，而是选择紧紧盯着那个监视自己的元使。在确认那家伙看见自己的眼神之后，昊衡才悻悻地坐入车内。
没别的意思，人总要找个发泄的窗口的，就是有些同情这位倒霉的元使，顺便也是为自己接下来确认这个元使的身份埋个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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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落地，昊衡就能看见前来迎接自己的人群了。
才怪！
只有鼎谐一个人站在连接停车场和都广总部的入口处。
透过窗户，两人开始了眼神上的交锋。
都广的建立者和都广的继承者，现在正在确认彼此到底是不是敌人。
谁都没有错，谁都有合理的理由，谁都是为了元使好，但是两人从头到尾都是南辕北辙的。
鼎谐仍旧是都广名义上的领导人，昊衡姑且还是行了个礼之后准备迅速离开，避免夜长梦多。
“你到底是谁？”鼎谐只是质问，并没有什么拉住昊衡之类的激进行为。
现在，整个凌曦的平衡就是一个层层叠，每一次突发事件后整个积木就被抽掉一块。鼎谐现在还不知道昊衡到底是那一块积木，如果昊衡是底层最后一块的话，那就全完了。凌曦还没有做好再次开战的准备，自己还没有肃清都广内部的人员，外部支持也基本上等于没有。
“你是谁呢？这个问题你自己清楚吗？”并没有停下脚步，昊衡把问题抛回给了鼎谐。
昊衡的余光捕捉到鼎谐在听到这个问题后迅速捏紧了拳头。
“我很清楚，我要对所有的元使负责。”鼎谐尽可能压制住澎湃的情感。
“负责？没有人有资格代表所有元使，黑白灰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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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年的档案，搜索框。”昊衡现在位于都广总部的档案室，一个物理断网的地方。自己现在的权限相当于领级，因此门口的两位人类警卫稍微检查了一下就放昊衡进入了档案室。
“九州冀州，御心山，有了！”昊衡在固定终端上输入了信息，等待了几秒种后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熵魔在元使到达时就已经蛹化爆炸，无幸存者发现。”
无幸存者？
昊衡迅速打开了现场的照片集。
整座山就像是被彻底挖去一个球一般，原本周武门坐落的地方只剩下一个贯穿了山体的窟窿。
除开第一张是远景，后面几张近景多被炸飞的是几枚残骸。
然而，这几张照片里都是异常，只可惜除了昊衡和毓然外没有任何都广的元使认得这些异常。
负责记录这次事件的元使很细心，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他也只能在备注中记录一下，随后他的备注就淹没在了浩如烟海的文档之中。
“爆炸中心点出现了多种重金属，建议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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