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凌曦第2/2段
要是等会自己还活着就来买点包子吃吧。这样想着，昊衡踏入了前方临时形成的洞天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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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天就是一方小天地。能这样漫不经心地随时制造一个洞天结界的，只剩下承载着“天、地”祝福的存在了吧。
古文有云：通天地之理者，与天地同寿。所以天地二才不同于人，会十分长寿。所以昊衡期待着眼前会是怎样两个慈祥的老人呢？
但是，眼前之人却彻底打碎了他的幻想。
不仅外貌猜错了，连数量也错了。
晨曦将眼前少女的灰色长发染出超常的质感，但与女孩的五官相比之下，阳光都显得黯淡不少；配合着百褶裙和连裤袜，与街上的普通女孩没有任何区别。
天地，难道在她一人身上吗？这是昊衡的第一想法，强烈的反差感完全压过了女孩带来的美感。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女孩声音不大，也不冷峻，但是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你的前辈们花了上千年韬光养晦试图推翻天地，而你准备干什么呢？”
“女孩子别说这么可怕的话啦！也许在之前，人的力量在天地面前不值一提，所以“天地”二才也理所当然地强于“人”。但是现如今，本该被天地压制的建木居然重现人间。那么我能大胆猜测如今的天地其实早就不如之前强大了吧？”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总体计划并没有变。
“妖人，何敢放肆！”另一厚重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昊衡捏碎了不离身的白金魔方。元熵构成的人才封印瞬间解构，背后黑色的圆盾转瞬凝聚。
盾？作为司掌五行之金的神兽，白虎可从未怕过什么盾。顶天立地，无坚不摧，方为西金之法。金，秋也，肃杀之道。任何被白虎的爪子接触的物品都会迅速衰败。
闪烁着寒光的利爪接触到的却并不是白虎预想中的硬质盾牌，在越过盾牌的平面后，白虎的爪子仍然在不断深入。
纯粹的黑之后什么都没有，反倒是像一片真正的虚空一样不断吞噬着白虎的爪子。
在这样的战斗中，一瞬间的犹豫都可能带来毁灭性的后果。因此，白虎选择舍弃了自己的左前爪。
“不错，当断则断，白虎之姿。”昊衡操弄着玄机盾收拢成为一个形状不定的球体。
没有回应昊衡的话语，白虎将注意力全都集中于眼前的战斗之上。眼前的少年可是人才货真价实的继承者。而且，以前的几位人才可没有这种武器，既然不是继承与前几任的话只有可能是他自创的武器了。
与此同时，昊衡确认了毓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后，也开始专注等待白虎的下一个破绽。
白虎，神兽，只要集中精力，什么伤口都能自动复原。但是，现在自己的爪子处仍然是空荡荡的。再次细看之时，白虎发现先自己伤口的边缘不是撕裂的样式，反倒是一种光滑至极的切口。
这一瞬间的犹豫，在这种战斗中是致命的。
在冲向白虎的同时，昊衡的白金魔方再一次变形成为一柄血红长枪。昊衡舞枪挑开白虎试图防御的右臂，向左侧闪身，在白虎毫无防备的侧腹上划开一道伤口。
白虎是以灵体存在的，一般的物理性武器完全无法伤害到他。但是这把枪却给了白虎实实在在的伤害，朗枪——由人类对神的执念凝结而成的武器。
现在，白虎的核心与枪刃咫尺之遥，点到为止，胜负以分。
“怎样？试炼结束了吗？”如果要认真战斗的话，眼前的女孩完全可以召唤所有的神兽一起上。只召唤白虎的话多半只是为了测试自己的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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