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波哥的坚持第1/2段
<p>顾剑波告诉孟超和马洪，当时他刚刚留校任教，干劲十足，锋芒毕露，和今天的“狮鹫”李英姿一样。</p><p>而宗烨陨落不久，余威尚在，很多新生慕名而来，也愿意加入1024项目。</p><p>这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新生，带来别出心裁的想法，给了顾剑波不少灵感，真被他们误打误撞，研发出了一个全新的秘药配方，能够将支脉吸收灵能的速度，提升300%。</p><p>顾剑波反复测试了数次，确定没有问题，欣喜若狂，认为项目取得重大突破。</p><p>在他的指导下，几名学生修炼之后，进步也很明显，连续战胜了好几名修炼“兽魂流”的同学。</p><p>但就在顾剑波整理实验数据，准备发表文章，告慰宗烨在天之灵时，却发生了意外。</p><p>三名吞服秘药，用全新方法修炼的学生，走火入魔，修为暴跌，险些沦为废人。</p><p>其中最严重的一人，甚至危及生命，只能用大量金属关节和机械装置，取代了正常的肢体和器官，武道修行之路，坍塌了一大半。</p><p>悲剧发生后，反复研究才知道，原来这种秘药的副作用非常蹊跷，会在体内慢慢积累特殊的毒素，前几次修炼不会出现任何异常，直到毒素超过一定程度，才会猛然爆发出来。</p><p>超凡者的修炼和战斗，充满了意想不到的凶险，踏入超凡领域的所有人，无论学生还是士兵，都抱定了视死如归的觉悟。</p><p>不但高考有伤残和死亡指标，各所大学，每年都有一定的伤残和死亡指标。</p><p>因此，校方并没有严惩顾剑波，仅仅将他调来教进修班，准备让他潜心打磨几年。</p><p>顾剑波却怎么都过不去自己这一关，认为是自己的研究出错，才断绝了三名学生的前途。</p><p>他被自责和怀疑纠缠，心灰意冷之下，结束了1024项目，将所有工作底稿和实验数据都束之高阁，一门心思当起了进修班老师。</p><p>“徐芳、周天瑞和李飞宇，他们都是和你一样出色的青年，也是抱着对探索武道极限的热忱，以及对我的信任，才加入1024项目，但我却辜负了他们。”</p><p>顾剑波苦笑着，“对不起，孟超同学，我不是宗烨那样横空出世的武道天才，仅仅是一个徒有虚名的普通人，即便1024项目有那么一丁点成功的可能性，也不可能在我的手里变成现实。</p><p>“你也不用给我灌鸡汤，打鸡血，说什么‘皇天不负有心人’之类的话，我曾经不自量力，努力去走宗烨开创的道路，结果，就是这样。”</p><p>他打开另一份实验记录。</p><p>首先映入眼帘，便是一张血肉模糊的照片。</p><p>照片里的人，左半身就像是被绞肉机狠狠撕扯，又被高压电打了一下，都快烧熟了。</p><p>即便脸和身都打了马赛克，还是看得孟超心惊肉跳。</p><p>“这就是三名学生中，受伤最重的一个，他叫周天瑞。”</p><p>顾剑波脸肥肉乱抖，沙哑道，“有时候，我真希望走火入魔的是我，为什么偏偏是宗烨，是徐芳，是李飞宇，是周天瑞这些前途无量的天才呢？</p><p>“你知道吗，孟超同学，你刚刚手舞足蹈，满脸放光的样子，和徐芳、李飞宇、周天瑞一模一样，看到你，我就想到了他们，我绝不怀疑，你也是他们这样的天才少年，甚至有机会达到宗烨的高度。</p><p>“正因为这样，我绝不会当你的专属导师，更不会重启1024项目，让悲剧重演，令你也落到和他们一样的下场！”</p><p>孟超动容。</p><p>探索武道至理的道路，和荒野中兽潮汹涌的战场一样，无数先驱者的牺牲，才能换来最终的胜利。</p><p>宗烨、徐芳、李飞宇和周天瑞，都是极限流的先驱，值得被人们铭记。</p><p>而在前世，顾剑波也踏这些先驱者的道路，以生命为燃料，用熊熊燃烧的烈焰，照亮了武道发展的方向。</p><p>但是，这一切究竟怎么发生的呢？</p><p>孟超狐疑，鼻翼扇动，忽然从空气中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p><p>他的指尖从貌似平整的桌面轻轻滑过，又搓了搓，伸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眼底泛出一抹诡异的光芒，道：“原来如此，顾老师，所以，这间实验室很久没有开启了，是吗？”</p><p>“都说了，别叫‘顾老师’，我根本没资格当老师。”</p><p>顾剑波苦涩道，“自从那次意外后，1024项目就彻底废弃，我也就是偶尔下来打扫，纪念一下老友和学生而已。</p><p>“就算想继续研究，没资源，没经费，没人手，修炼器械都年久失修，实验数据也是好几年前的，根本重启不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p><p>“是吗？”</p><p>孟超若有所思，“那为什么p><p>探索武道至理的道路，和荒野中兽潮汹涌的战场一样，无数先驱者的牺牲，才能换来最终的胜利。</p><p>宗烨、徐芳、李飞宇和周天瑞，都是极限流的先驱，值得被人们铭记。</p><p>而在前世，顾剑波也踏这些先驱者的道路，以生命为燃料，用熊熊燃烧的烈焰，照亮了武道发展的方向。</p><p>但是，这一切究竟怎么发生的呢？</p><p>孟超狐疑，鼻翼扇动，忽然从空气中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p><p>他的指尖从貌似平整的桌面轻轻滑过，又搓了搓，伸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眼底泛出一抹诡异的光芒，道：“原来如此，顾老师，所以，这间实验室很久没有开启了，是吗？”</p><p>“都说了，别叫‘顾老师’，我根本没资格当老师。”</p><p>顾剑波苦涩道，“自从那次意外后，1024项目就彻底废弃，我也就是偶尔下来打扫，纪念一下老友和学生而已。</p><p>“就算想继续研究，没资源，没经费，没人手，修炼器械都年久失修，实验数据也是好几年前的，根本重启不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p><p>“是吗？”</p><p>孟超若有所思，“那为什么我从空气中嗅到了非常微弱的‘铜盏花，蓝银草，迷蝎毒液’气息？</p><p>“这些都是强效镇痛剂和兴奋药剂的原材料，应该是某人在这里进行实验时，服用或者注射的。</p><p>“这份周学长的病例是五年前的，如果项目早就中止，没理由整整五年，药剂残液都没挥发殆尽吧？”</p><p>顾剑波愣住。</p><p>目光有些躲闪。</p><p>“还有，这些修炼器械，连半点侵蚀和锈迹都没有，看来有人时常擦拭，令它光亮如新了。”</p><p>孟超在那台如电椅般恐怖的修炼器械前面蹲下，仔细研究着椅背和扶手捆绑的几根皮带。</p><p>这些皮带，用怪兽最坚韧的筋络鞣制而成，连铁甲犀牛都可以五花大绑。</p><p>面却布满了细小的裂纹，里面隐隐透出刺鼻的汗味和血腥味。</p><p>“这些皮带又是怎么回事？面的汗味和血腥味非常新鲜，分明是最近有人坐在面，进行剧痛无比的实验，为了避免乱蹦乱跳，便将自己牢牢捆住，剧烈挣扎中，他的汗水和鲜血渗透出来，浸润到了里面。”</p><p>孟超死死盯着顾剑波，“还有，我刚刚从书桌摸到了一些颗粒状的粉末，如果没感觉错，应该是超兽的骨粉，还是三级以，地狱凶兽的骨粉，价格可不便宜。</p><p>“如果这里真的关闭了好几年，你还经常下来打扫，为什么桌会残留这些东西？”</p><p>顾剑波哑口无言，胖脸一块青，一块红。</p><p>“等等……”</p><p>孟超忽然想到一个可能，不可思议道，“波哥，你该不会是表面终止了这么危险的项目，驱散所有学生，暗地里亲自阵，进行无比疯狂的修炼吧？”</p><p>顾剑波慢慢在似电椅的修炼器械坐下，像是失去了全部的伪装和力气。</p><p>“怪不得。”</p><p>一直在旁边默默听他们对话的马洪突然道，“波哥，有时候你会突然失踪好几天，还让我们帮你打掩护，再次出现时，都是一副精疲力竭，涓滴不剩的模样，我们还以为你去和娘们儿盘肠大战了，劝你好几次，要节制，不能仗着超凡力量就胡天胡地，你总是不听，每过几天，就要虚弱一回，难道，你没出去找娘们儿，一直在这里疯狂修炼？</p><p>“还有，平时你一副贪得无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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