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内政第1/2段
<p>“开会啦开会啊，大家认真一点，聊天的可以收一收啦，你们影响到磕松子喝茶的人了。”</p><p>罗杰“梆梆梆”地敲着桌子，然后他转向埃尔薇拉：</p><p>“我的内政大臣，你有什么好消息可以和大伙儿说说吗？”</p><p>埃尔薇拉要说的东西，罗杰其实早就知道了。</p><p>但他就是喜欢让埃尔薇拉在会上汇报，他觉得这更有仪式感。</p><p>埃尔薇拉端起羊皮稿纸念道：</p><p>“以下是我们西西里的收支汇总......</p><p>“各地的饥荒已经缓解，这导致了我们粮食出口的减少。</p><p>“军队的开支大幅上升，对我们的钱袋子形成很大的压力。</p><p>“但总的来说，情况还是很乐观的。</p><p>“巴勒莫和锡拉库萨的进出口贸易持续上升。</p><p>“我们的收入还是远大于支出的。”</p><p>罗杰得意地笑着。</p><p>这些年他秉承了阿德莱德闷声发大财的策略，垄断贸易做得风生水起。</p><p>他知道地中海沿岸的基督教国家都对西西里眼红得要死，想尽办法来捣乱。</p><p>罗杰已经不止一次听到风言风语。</p><p>什么“罗杰其实是他妈和阿拉伯佬偷情生的”、“西西里人不够虔诚，他们崇拜撒旦”之类的。</p><p>可他就是苟住，坚决不和阿拉伯人开战。</p><p>埃尔薇拉还在继续：</p><p>“我们从阿拉伯国家偷运过来的甘蔗，在西西里南部地区试种成功了，现在已经开始大量种植。”</p><p>罗杰插嘴，他询问穆帖仪：“派出去的密探有消息回来吗？”</p><p>穆帖仪说：“伯爵大人，制糖的设备、工序，密探都已经汇报上来了。”</p><p>埃尔薇拉补充道：“我们已经按照密探的情报开始试着制糖，不过产出的糖品质一般，产量也比阿拉伯人少。”</p><p>穆帖仪说：“密探已经收买了几个制糖的大师，现正筹备着把他们和他们的家人转移过来。”</p><p>罗杰记得以前网上看到过，福建某个地方至今还在用土法熬制红糖，似乎是用几口大锅不停地烧。</p><p>他晃晃头停止回忆，网上只有大概介绍，真正的秘诀人家并没有透露。</p><p>而且这活儿摆明了要靠手艺，不是说几句理论就能搞定的。</p><p>他想，其实熬出多少糖不重要，关键是打破阿拉伯人对糖的垄断。</p><p>只要自己能拿出糖，就可以在贸易里狠狠地杀价，把阿拉伯人的那份利润抢过来。</p><p>他想，所以，维持和阿拉伯人的贸易，才是最重要的。</p><p>罗杰吩咐道：“记住，有些事，可以做，不可以说。</p><p>“无论如何，不能让阿拉伯人拿到我们西西里人盗窃他们技术的证据。”</p><p>“但是，亲爱的，只要我们的糖一拿出去，他们不就知道是谁偷了他们的技术了吗？”</p><p>“谁说的，我们没偷，我们是问别人买的技术。</p><p>“对，威尼斯人，就说从威尼斯人手里买的技术。</p><p>“所以是威尼斯人偷的，和我们无关。”</p><p>穆帖仪惊讶道：“啊？还能这样耍赖？”</p><p>罗杰对他瞪了一眼：“有什么不可以的。</p><p>“告诉密探，撤退的时候留个证据。</p><p>“比如在墙上画个带翅膀的狮子，写上威尼斯人到此一游之类的话。</p><p>“把脏水往他们身上泼，反正这些家伙也不干净。”</p><p>罗杰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他又问穆帖仪：&盗窃他们技术的证据。”</p><p>“但是，亲爱的，只要我们的糖一拿出去，他们不就知道是谁偷了他们的技术了吗？”</p><p>“谁说的，我们没偷，我们是问别人买的技术。</p><p>“对，威尼斯人，就说从威尼斯人手里买的技术。</p><p>“所以是威尼斯人偷的，和我们无关。”</p><p>穆帖仪惊讶道：“啊？还能这样耍赖？”</p><p>罗杰对他瞪了一眼：“有什么不可以的。</p><p>“告诉密探，撤退的时候留个证据。</p><p>“比如在墙上画个带翅膀的狮子，写上威尼斯人到此一游之类的话。</p><p>“把脏水往他们身上泼，反正这些家伙也不干净。”</p><p>罗杰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他又问穆帖仪：</p><p>“那个麻纸的制造工艺搞到没有？”</p><p>穆帖仪一脸为难：“大人，这事真的困难，阿拉伯人防得紧，探子始终混不进去。”</p><p>“花钱啊，收买啊，别替我省钱，把他们的工匠给我挖过来。”</p><p>穆帖仪委屈地说：“真不行啊，都看得死死的。”</p><p>埃尔薇拉插嘴道：“亲爱的，你上次不是把剁麻、燥麻、抄纸、晒纸等制造麻纸的12道工序给我了嘛？怎么，不是穆帖仪搞来的？”</p><p>罗杰想，当然不是，那是后世襄汾邓庄坚守千年的“麻笺”制作技艺，不过网上同样只有简单的理论介绍。</p><p>他随口胡诌：“造纸术是东方传来的，我在加泰罗尼亚的时候，听吟游诗人说的。”</p><p>罗杰现在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往加泰罗尼亚推。</p><p>反正他去过，埃尔薇拉没去过，随他怎么说。</p><p>他怕埃尔薇拉追问，他就问道：</p><p>“那个麻纸，你叫人搞出来没有？”</p><p>埃尔薇拉从桌下拿出一块硬梆梆的，好似砖头又好似泡沫塑料一样的东西。</p><p>她交给罗杰：“就搞出这个。”</p><p>罗杰觉得应该还是手艺问题，他想，果然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专业的人来干。</p><p>但他又想，这帮西方佬真是差劲，中华人随便搞鼓搞鼓都能弄成的东西，都告诉他们大致工艺了，还搞不成。</p><p>罗杰知道这事也急不了，他说：</p><p>“埃尔薇拉，你继续让人尝试。穆帖仪，还是那句话，事要做，但千万不能让人抓到证据，证明是我们干的。”</p><p>罗杰又转头看向丹尼：“丹尼，常备军的事，你还是要抓抓紧。”</p><p>丹尼刚才还在笑呵呵地喝着薄荷茶，一眨眼就变成了哭丧脸。</p><p>罗杰觉得丹尼一定是给变色龙咬过，像蜘蛛侠一样进化了。</p><p>他其实猜得出丹尼想说什么。</p><p>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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