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路正先第1/1段
“你那处理的怎么样了？”
“我说是说不通了，只能采取了强硬的措施。”
老人平静地说道。
“我捅了他一刀，在没有还手之力时，送他回家了。”
说话的正是下水道中的那个老人，而另一个声音是一个漂浮在空中的可视的波段。这个波段随声音的强弱在不停的高低起伏着。
老人背身坐在一个金属质感的物体上，背影很是寂寥。再看被他所坐在身下的物体每隔几秒钟就变换一下形状，但无论如何变幻，物体都很乖巧的贴合在老人身下。
四周望去，老人所处的空间如同他身下的物体，也在不停的变换着形态。这里，与其把它形容成空间，倒不如说是监狱更贴切一些，一个只有时间的监狱。
老人自下水道出来后，正值黄昏时的阳光照射到他的脸上。长时间的低光线环境的活动，导致他下意识的抬起右手去遮挡照在脸上的晚霞，但无论如何遮挡，都挡不住他的面容。
这正是老年后的路正先，满脸的胡茬夹杂着污泥粘在脸上，岁月的刻刀在老人的额头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衣衫。破损的衣衫处还渗着先前留下的血液。被神秘装备止住的伤口还裸露在外面，在晚霞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恐怖。
片刻后，他适应了环境，四周望去。
这是邹鲁市城西岸沿海的乱石岗，四面除了这个下水道的出口外，其余全是被高低起伏的礁石占据。路正先又往前移动了几米，低头望去，脚下是数10米高的崖体。此刻的海风正劲，海浪则随海风猛烈地拍打在崖底的礁石上。他从破乱裤子的裤兜里将神秘装备拿出，将其开至最大，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双臂张开，一跃而下。
就在马上接触到海面的一刹那，眼前空间出现了一个被撕裂的缺口。望向缺口的深处，一片黑寂。随即路正先掉落进缺口，缺口关闭。海浪依旧汹涌，整个过程短短几秒，除了跳落时脚下被带动的几粒石子坠落深海外，一切如旧。
海风呼啸，夕阳洒在下水道的出口处安详又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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