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通往异界的梦第2/4段
得到说话许可的我赶紧开口：“阮永商。‘正义侦探事务社’的探长！当然，因为某些原因，我们对外是叫‘正义法律事务社’，而我本人也是货真价实的律师！”
老者——老楼点头：“也就是说，侦探兼律师，对么？”
“嗯！不过所谓的侦探，并不是解决什么杀人放火之类的事情——毕竟那些都有警方嘛！我主要是负责找猫找狗查外遇之类的，还有调解街坊邻居的矛盾！”
“跟我了解到的一样！”
我皱了皱眉头：“您调查过我？”
“嗯。其实这件事…或者说这个委托吧！是我的失职，也算是不情之请——不过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虽然老楼明显是在威胁我，但我觉得还是先明白一切再考虑怎么做比较好！虽然对方动手在先，但我要是不小心伤了老人，下半辈子就基本毁了…
“能从头到尾把我该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当然！首先，你现在是在我们的世界！对你来说…就是梦！”
“梦？我在睡觉？！”
“对！你是通过梦来让意识离开身体，再由我亲自接引至此，并以你自己对自己的印象形态出现！”
“意识是可以离开身体的？难道意识不是应该是由大脑产生的吗？”我记得这是个心理学上至今争论不休的难题啊！？
“这是目前以你们的科学无法研究清楚的问题！要非说的话，可能更类似于中国古代传说的‘灵魂’吧？但是其实那样也不正确……”
我瞪大眼睛：“难道我是灵魂出窍了？”
“可以这么理解吧！你要是表现得好，咱们有时间我可以继续给你讲讲！”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完全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疼！
“你明不明白我都得继续了！我所统治的异界，其实是没有实体的！而你看到的，与你所熟悉的世界之所以一样是因为我为了让你适应，而让这个世界看起来与你记忆中的一样而已！”
“是吗？”我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老楼点头允许后我赶紧向外查看——丝毫不觉有任何……唉？等等！虽然景致和建筑设施都一样，但街道上，包括对面的公园里，竟然空无一人！
“相信了吗？”老楼示意我该继续听了。
“10%吧……您继续！”
“嗯。如我所说，这里其实是所有在这世上存在的生物的意识所构成的世界。所以在每个生物眼中，这个世界的样子都是不同的！但这个地方，我希望作为你的据点，所以我强行对所有生物的意识进行了干涉——让这里不管对谁都是你侦探社的样子！”
我狐疑道：“你能做到这种事情？”
“对！这也是为什么我是领主的原因！”
“刚才您说据点…到底是什么的据点？”
老楼叹了口气：“唉…这就要从我给你的委托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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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是各种生物的意识构成。按道理说，应该各不相同。但你猜猜看，所有生物都有着的共同思想是什么？”
我摇头，因为我连问题都不太理解。
“欲望！”
“欲望？”我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
“对！无论是对水和食物的渴望，亦或感情、名声、金钱、温暖……”
“您等等！金钱和名声？这不是人类才会渴望的东西吗？”
“怎么可能？！”老楼讥讽地笑道：“比人类高级的生物几乎都对这些有欲望！而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人类在这里几乎是最低级的生物了！”
我有些不爽：“既然人类低级，您为何还有求于我？不如赶快让我醒来，让我继续低级地活着，如何？”
老楼面对我的呛碴儿，并没有生气：“你别误会！身为这里…可以说是最高级的生物，其实我也曾经是人类…所以我才会想让一个人类来帮我！”
“啊？”
“大多数人类的意识，是无法自由控制的，所以他们也无法来到这个世界。而你，如果没有我的接引，意识也只是会毫无目的地徘徊，然后回到身体里！”
“但我不一样！我还是人类时，就有让意识完全脱离身体的能力！甚至…我还可以在其他人的睡梦中…用自己的意识夺取他/她的身体！！”
老楼面露凶光，说出了可怕的话。我虽然觉得荒唐，却又觉得是真的…
“所以。我早已不受人类短暂寿命的困扰！因为我永远可以在大限将至时，强行换走任何陷入睡眠中的人的身体！”
“你觉得…这种事情很值得骄傲吗？”
老楼摇头：“不…我很卑鄙、很无耻！可我实在是太眷恋能活着了！！”
我冷笑：“那是因为你总是夺取那些生活条件都不错的人的身体吧？生活富足的话，活着自然美好！”
&e疑道：“你能做到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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